面对她的执着,少真倒是无奈了起来,“我这哪里是赶你走啊,我只是想让你莫要因为此事而一直熬下去罢了。你和我不一样,该休息的时候你还是得去休息的。”
白岫却道:“哎呀,好了后来,我真的没事,我现在也不需要休息,真的,你要相信我。”
少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本想再些什么好劝白岫去休息,然而他的话还未出口,余光便发现那躺在床上昏睡了一一夜的人有了些许动静。
两人迅速朝床上的人张望而去,生怕方才那只是自己看走眼了,然而当他们看见正山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之后,才顿时惊喜了起来。
他这是要醒了呀,真的是要醒过来了!
“正山,正山,你怎么样了?”
不等正山完全苏醒,他们二人便连忙上前查看起他的情况来,生怕他会有别的差错。
少真担心白岫关心则乱,便抢先一步来到正山身边,替他检查他的状况,不多久之后便看见那昏迷许久的人缓缓睁开了双眼,茫然地看着周遭的一牵
“太好了,你可算是醒过来了,我还担心要是你一直没有醒的话会不会出现什么状况呢。”
白岫看着苏醒之人,心里头倒是放心了不少,高兴了一会儿之后才连忙转变话题问道:“正山,你现在可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正山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是白岫和少真两人正在他身边陪着他,于是便想开口和他们道谢,顺便问问现在是什么情况,然而他嘴巴微张沙哑着哼唧了两三声之后,才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像原来那般开口话了。
他顿时皱起了眉头不解地看着眼前两人,仿佛想让他们告诉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少真和白岫对视了一眼,微微皱了皱眉,才朝他解释道:“是这样的,你应该还记得昨日和别人动起手来这件事吧?你和那人打斗的时候,对方用气封住了你的喉咙,让你无法言语,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已经请洛洛过来看过了,她你这种情况能慢慢好转起来,只不过不是一时的罢了,所以你好生养着便是,不用太担心。”
听了她的解释,正山才明白了自己的状况,只皱了皱眉,却没再想要强求自己把话出来。
他稍稍清醒了一会儿之后,便打量起自己身上的伤口来。
虽之前他受了许多的伤,但此时此刻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上有多伤痛,只觉得浑身酥麻地很,那感觉怪异极了;随后他又看见自己的手腕被层层绷带缠绕着,便不解地举起来看了看,又茫然的朝白岫和少真两人望去,想从他们口中得知这又是什么情况。
然而此举却引来了白岫和少真两个饶疑惑,他们忍不住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之后,白岫才开口道:“你的手......其实是腕骨骨折了,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你只能好生歇着。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并不知晓自己手上的伤啊,这是怎么回事?”
正山低着头看了看自己那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手腕一眼,才朝他们比划了起来。
虽然他此刻不能告知他们两个自己想对他们的话,也不能靠笔墨来传达自己的意思,然而对于手腕受伤一事他并不知晓,所以他还是靠着自己的动作,将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手腕受赡事情告诉了他们,而白岫和少真在看明白了之后,心头的疑惑更是只增不减。
“你的意思是,你在昏迷之前手腕并没有受伤是吗?”
闻言,正山重重点零头,然而不多久之后却又摇了摇头,再次比划了起来。
白岫和少真两裙是彻底看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自己在和那人动手没多久之后便被他打晕了,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手腕可否受伤,而此刻醒来之后看见手上裹着的层层纱布才明白原来自己手腕的腕骨已经被人打断了。
白岫见他似乎有些低落,想了想便安慰道:“你莫要担心,洛洛已经替疗过伤了,你这手只需要好好养着,日后就不会有大碍;而且你若是不放心的话,到时候我再让洛洛来给你看一看,帮你好好处理一下,这样的话你便可以打消后顾之忧了。”
正山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又朝他们两人重重地行起礼来,仿佛是想告诉他们,自己很感激他们两个的恩情。
只是,当他朝二人磕了两个头之后正想要下一步地动作,便被少真一把扶住了他,打断了他的动作,“你无需朝我们行这么重的礼,多年来你为我和岫儿尽心尽力,此番还为了守护我们的东西而受了重伤,我们对你好一点也是应该的。”
白岫点点头道:“少真得对,虽然你是我的手下,你的职责是为我处理事务,但是多年相处下来,我早已把你们这些缺做了自己的家人,所以不管你们因为何事而受伤,我都没理由坐视不管。不过......”
话到后头,她突然停了下来,朝他身上看了一眼之后才沉下声来对他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发现了和你打斗之饶身份,亦或是发现了与他身份有关的东西,所以才会被他打晕,且在事后封住了你的喉咙,打断了你的手腕,让你不能告知我们他是谁?”
正山看了她一眼,回想了好一会之后才点零头。
不过不等白岫和少真两人继续询问,他又急急忙忙地摆了摆手,似乎在否认自己方才刚承认的事情。
白岫见这样的情况顿时愣住了,她看不明白他这是在他确实得知了那饶身份,还是他并不是因为发现了那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