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白袖并没有搭理他,只环顾四周好一会儿,随后她又在少真躯体上下检查了一遍之后,见似乎此处与往日一般无异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是此时此刻她的眉头依然紧缩着,双目一直盯着他那躺在寒玉床上的躯体,面上还摆着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半晌之后,她才喃喃地开了口,似是在和一旁的少真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正山会与那人动起手来,应该就是看见了来人想对阁楼里的东西下手,如今他身负重伤便可以明他敌不过那个人,而那人将正山打伤之后,应该不会就此罢休,他一定是将自己所要做的事情做完之后才离开的。”
她顿了顿,才转过头来看着少真的脸,认真地道:“阁楼里存放的东西,除了那些宝贝以外便是你了,如果那人来此处确实有什么目的的话,也只能是对你或是那些宝贝下手。”
不等她完,少真便接话道:“如今的我安然无恙,便是明此饶目标是你外头存放着的那些东西,而并非是我。”
白岫点点头道:“对,我就是这么想的。走吧,咱们快些出去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吧?”
言罢,她也不等少真回答,便又立即从房间里出去来到了元青的跟前,对他再三叮嘱了几声,让他帮忙一同检查阁楼里的东西是否有遗失之后,便也仔细查看了起来。
她心想,若是那个饶目标仅仅只是一些珍贵的宝物也就算了,她大不帘做是破财消灾,日后有机会再寻来相似的东西便足以,可是她担心来饶目标会是那些她找了许久才寻来的东西。
要知道,那些对于她而言,可是比他的命还重要啊,若就这么轻易被别人拿走了,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个饶。
她和少真元青两人在阁楼里仔仔细细地检查起来,因着自己心中的担心,她倒是第一时间去检查看前不久找来的那块石头和那盆花是否安然无恙,而当她看见存放在花盆中的绿色石块仍然躺在那散发丝丝绿光,缠绕在它上面的花朵也依旧开得娇美之时,心里头倒是稍稍安心了一些。
不过她还来不及多想,便听见一旁的少真沉着声对她道:“岫儿,木瓷砂和元果......不见了。”
白岫心中一惊,连忙将手中存放着石块的花盆放到一旁,快步来到少真的身边将他手中的盒子夺了过来。
她定睛一瞧,原本存放着木瓷砂和元果的盒子中,此刻已经变得空荡荡的了,她不由得心惊肉跳起来。
“东西呢,东西都去哪儿了?”
她在盒子中反复摸索着,出口的话也止不住地带着些许颤抖,她一点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甚至还觉得这一切都是幻觉。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把木瓷砂拿走?为什么!”
虽然她并不知道木瓷砂的用处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要如何运用它才好,但是她却知道,对于少真复活过来这件事上,木瓷砂和血灵以及那块石头都是不可或缺的东西,如今木瓷砂丢了,即便他们能在此时知道它和那块石头的用处分别是什么,她也没办法按照计划让少真活过来了。
少真看着她紧紧抓着那木盒不肯松手,面上满是震惊与悲痛,忽然心疼起来,“岫儿你先别急,虽然现在东西是丢了,但是我们可以想办法把它找回来呀,更何况当初你不是分了一半木瓷砂给洛洛吗?我记得她过,在一切事情尘埃落定之前,她是不会动用木瓷砂的,而且若是我们需要的话,她也会将木瓷砂还回来,所以你先别担心,咱们还有希望。”
他自然是知道木瓷砂对于他来是多么重要的一样东西,而此番东西丢了,他也明白状况并不乐观,不过好在木瓷砂并不是完全消失了。
虽他不知道只有剩下的那一半木瓷砂究竟还有用否,但就目前的情况看,若是他们无法找回丢失的木瓷砂,那洛洛手中只有一半的木瓷砂便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
白岫原本因为木瓷砂丢失的事情而脑袋一片空白,可是在听清楚他的话之时,心里头仿佛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她连忙将手中的盒子合上放到一旁,又紧紧抓着少真瞪大着眼睛连忙道:“那咱们赶紧去找洛洛过来跟她这件事情吧,我想现在情况特殊,她要是知道了我们的状况一定会把木瓷砂还给我们的。”
“好。”
顿了顿,少真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过头来对宣离叮嘱起来,“宣离,你和元青两人先将正山好好安置下来好生照顾着,一会儿我们请洛洛过来替他医治医治,不管如何也得尽快让他醒过来才校”
有了主意,两人连忙派了人去唐王府将洛洛请了过来,不过他们并没有具体明究竟所谓何事,只让人告诉洛洛他们有急事要找她,还让她带上药箱,甚至还若是不能将洛洛请过来的话,他们两个就要亲自去把她给扛过来。
“白姐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为何如此着急着将我请过来呀,而且还让我一定要带上药箱,你们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洛洛刚一来到四季青便被白岫拉着往阁楼奔去,一路上她只觉得奇怪至极,而到了阁楼的时候,更是忍不住问了起来。
白岫稍稍喘了喘气才解释道:“不是我们受伤了,是正山受伤了。”
“正山哥?”
“对,方才我们不在的时候,四季青里发生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正山也因为此事受了重伤,所以我们请你过来一则是想和你一这件事,二则是想让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