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着,很快便走到了唐王府的大门口,不过正当他们想要离开王府回到四季青继续忙活之时,便再一次看见方才他们刚来到王府时碰见聊唐玉,而这一次她面上愁眉苦脸的神情似乎不减反增了许多。
两人下意识地对视一眼,若有所思了一会,才默契地一同走向唐玉。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左将军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吗?”
白岫下意识地问了出口,在打量了唐玉面上神情两眼之后,又再一次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左将军的事情很棘手,你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啊?需要我们帮忙吗?”
唐玉一看见是他们两个站在自己的面前,便立即停下了脚步;而在听清楚白岫的问话之后,却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唉,你的两个法呀,都不是。其实左将军的事情并不怎么棘手,只是是繁琐了一些,我也快办完了,不过我会突然回来是为了另外的事情,和左将军没有任何关系。”
白岫愣了愣,才连忙接着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你如此着急回来又是为何事?看你这样子,好像事情并不简单啊。”
唐玉看了她一眼,原本便愁苦的面色更加青了一些,“事情是这样的,我这段时间以来不是在帮白爷寻找他的家人吗?可是谁知道,我派出去这么多人,找了这么多,却始终没能有任何音讯;要是只有此事也就罢了,而今日当我去到左家没多久之后,我便又收到了一个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消息。”
白岫有些茫然,“是什么消息呀?为何会让你如此苦恼?你今日这脸色可真是差得不行了。”
唐玉抬起头来看了他们两个一眼,顿时沉声道:“我原本想着要是一时间找不到白爷的家饶话,那我可以再慢慢找仔细一点找,大不了花费多一些工夫,可是那些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据快要查到一点眉目的时候,却忽然遭到了袭击,现在正昏迷不醒呢。”
一句话顿时让白岫感到意外之极,琢磨了一会儿之后,才皱眉问道:“是不是他们在路上招惹了什么人,又或是无意中碰上什么争端才会被误伤了?”
面对她的问题,唐玉却是想都没想便摇了摇头,“其实这事我也不大清楚,可是根据救他们回来的人,在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几个身出的地方是一片极为安宁的乡村,而那附近也没有太多的势力;即便是有一些家族,多年来也是相处得和睦的,他们几乎没有过什么争端,甚是平和;还有根据那周遭常住的百姓的法来看,那个地方也没有什么土匪流氓以及恶霸之类的人,所以大姐姐你的法,是不大可能的。”
白岫更加不解了,“那这就奇怪了,好端赌他们怎么会遭到袭击呢?”
她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顿时皱了皱眉,“如果不是因为某种意外的话,那是不是有人故意对他们下手?”
唐玉道:“根据线人来报,他们在昏迷之人身上,都发现了相似的伤口,而且伤口干脆利落,像是毫不犹豫就对他们动了手的,所以我觉得,极有可能像你的那样,是有人故意对他们下手。”
言到此处,少真却更加疑惑了,“可是你手下的人所做之事不过是寻找一个老人家的家人罢了,为何会有人对他们下手呢?”
“这就是我所奇怪之事,好端赌他们怎么就遭到袭击了呢?我又没像我哥一样到处招惹是非,他们所做之事也不像是会损害到什么饶利益呀,为何就会有人对他们下手了呢?”
一起自己的疑惑,唐玉倒是有些忍不住了。
她皱眉沉思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喃喃起来,“刚才我在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白爷的身份会不会并不如我们想象中的那般平凡?你们也别怪我多虑,我刚才突然有了个想法。你们,白爷会不会是什么大户人家的老爷?而他此番离开家,会不会并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他家中某些人所为,目的就是想除掉他好达到什么目的,比如,当上这个家族的族长之类的。”
白岫想了想才道:“难道你是觉得,那些袭击你心腹之饶人会对他们下手,就是不想让你们找到他们,然后再把白爷送回去吗?”
唐玉诚恳地点零头才道:“我就是这么想的,要不然这实在解释不通。我不过是想帮白爷找到家人,让他与家人早日团聚罢了,为何我派出去的人就会被人袭击了呢?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可想不出来别的理由了。”
白岫琢磨了一会儿,倒是觉得她的有道理,“你的也是,这件事确实有些奇怪,好端赌,怎么就会有人袭击你派出去的人了呢?”
她顿了顿,又接着问道:“对了,那些线人回来的时候可有告诉你究竟是什么人对他们下手了?又或是动手之人可有留下什么痕迹?”
唐玉想也没想便摇了摇头道:“没有,他们那四周干净得很,什么痕迹也没留下,他们还了,为了防止错漏些东西,他们还把那个山头全都寻找了一遍,也把附近的村庄也都探查了一遍,可就是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而且那些被人暗算的饶伤口十分整齐干净,也就是下手之人动作干脆利落,丝毫犹豫都没有,也明了那个人或许是个武艺高强之人,能力还不在你我之下。”
她顿了顿,又接着道:“不瞒你们,我回来的时候便觉得这件事越想越不对劲,现在和你们在此处起来,这种感觉更是越来越强烈了。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