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又问道:“那你派出去的人手可有查出来一些东西,反正我那些人啊,到现在还没有什么音讯呢。这可真是一件难事啊。”
起来她也并非是真的想从他的口中得知,他派出去的人可有给他带来消息,她只不过想看看,他在听见自己询问这些事情的时候有何反应,若是他的神情稍有变化,却没有完全表露出来的话,那他便很有可能会像唐玉的那样,他正在暗中准备着什么事情呢。
然而正当她满怀期待地盯着他的脸之时,少真却想也不想便回答了她,“我派出去的冉现在还没有任何音讯,而且起来他们也是你的人,若是他们有消息的话,你也应该会知道的,你要是想知道个清楚明白,倒是不必特意问我,有消息了,他们自会告诉你。”
少真并非是个善于撒谎的人,此刻他面上毫无波澜,摆着跟之前一样的一派正经的模样,倒是让白岫有些失望。
他这样子好像并非是在准备让他自己活过来的事情啊。
少真见她突然没了声,忍不住扭头看了他一眼,见她微微皱着眉,低头思索着什么,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我有哪里错了吗?”
听到他的疑问,白岫才稍稍反应过来,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之后才道:“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咱们要何时才能知道那块石头真正的用处?而若是有朝一日咱们找到了那块石头正确的用法,那咱们还需要再做些别的事情才能让你活过来吗?”
虽然她不能从只言片语中得知少真是否和唐印在做着她和唐玉想的那件事,但此刻看着少真的模样,她心里倒是隐隐觉得或许是他们想多了。
虽然她心中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让自己稍稍有些不高兴,但她转念一想,这件事情自己办了许多年都没有办成,他们两个又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完成此事?而且找来的东西都在自己手上,他们要是想做什么,自己没理由察觉不到。
想到此处,她心里头的难过倒是舒缓了不少,而心思也慢慢转移到了正在着的事情上,渐渐认真了起来。
她稍稍顿了顿,又接着道:“还有那个神秘人,咱们至今还不知道他是敌是友,他的出现又是福是祸?其实仔细想想的话,咱们手头上的东西除了木瓷砂是左愠交给我们的,其余的东西不管是血灵也好,还是那块石头也好,那可都是跟他有关系的东西啊。”
言罢,她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抓起自己脖子上的凤凰砂,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还有这凤凰砂,之前我从未计较过它究竟是从何而来,叶叔在得到它之前碰到的那个人,又究竟是谁?他为何会如此大方将凤凰砂交给他?可是种种事情发生了之后,我忽然有一种预感,这凤凰砂或许还跟那个人有关系,如果真如我猜测的这般,那此人或许从几百年前就开始注意着咱们了。不过……他究竟是谁?他又为何要这么做呢?他帮了我们这个忙,对他来又有什么好处,对我们来究竟是好还是坏?”
少真原本还在奇怪,为何她一开始好好地高高兴胸,却在听见自己的手下并没有传来任何好消息之时,忽然变了脸色,但见她现在郑重地着此事,便以为她应是想到了神秘饶奇怪而陷入了沉思,所以他倒是没怎么计较,他脸色突变之事,反而就着她的话,认真回答起来。
“这一切都是个谜团,咱们现在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究竟是什么?但不知为何,我总有种预感此事的真相,会在不久之后呈现在咱们的面前,而那真相是咱们意料不到的。”
白袖叹气一声,无奈道:“唉,要是我能让你早一些活过来,那该多好呀,这样的话,不定所有事情都能迎刃而解,所有的谜团也会不攻自破。”
听着她叹气的声音,少真盯着她的头顶沉思了起来,末了却什么话也没,只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心中暗想,这一切的事情很快就能结束了,不管到最后,是喜是悲,卯日过后,一切便将尘埃落定。
暂无定论的事情,不管他们再费多大的心思,也不会有任何的结果,白岫想了想,与其让这件事影响到他们二饶心情,还不如将心思放在少真每日出门到底干什么事去了这件事上,于是她想了想,又再一次对少真旁敲侧击了起来。
不过,即便她变着法子向少真套话,她始终没能探究出他和唐印这段时间以来究竟在做些什么,一晚上过去了也只确定了一件事情,那便是他们两个现在正在做的事,并非是让少真活过来。
“唉,你他们两个到底在做什么呀?为何如此神秘兮兮的?”
她一晚上都在想着此事,弄得觉也没睡好,第二日一大早便起来了,只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心中所想之事放下,纠结了许久,才让人尚未清醒过来的唐玉给叫了过来。
唐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又揉了揉眼睛,哀怨道:“大姐姐,你一大早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啊?为何不晚一点才把我叫过来呢?我原本还想回床上再睡一会儿呢。”
白岫稍稍挑了挑眉,好奇道:“你平日不是起得很早吗?为何今日却如此困倦,还打算睡回笼觉了?你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呀?”
唐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手指一下又一下无意识地扣着桌上的木纹,撇了撇嘴之后才对她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了一晚上到底该如何寻找白爷的家人罢了,你别啊,我原本还困得很呢,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