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真同意道:“有可能。”
然而唐印却有了不一样的看法,“就算有这样的可能,但我觉得在这两人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已经有足够的时间把那些不出口的话全都出来了,以后啊,这两人之间倒是能更加和谐地相处。”
白岫下意识地朝屋里看了一眼,又在心里琢磨了一会,才道:“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咱们之前想的那些都是多虑了。你们看他们两个,把所有话都摊开来讲了也没有之前的那股子尴尬的劲儿。所以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再为了这件情事而苦恼了。”
闻言,唐印也朝屋内看了一眼,旋即道:“你的没错,咱们还是不要看下去了,我都觉得有些无趣了。”
言罢,他起身便想离开此处,然而还不等他站直身子,白岫便又像之前那样再次将他一把拉了回来。
“哎哎哎你干什么呢!有话不能好好啊!”
一听他这动静,白岫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皱眉道:“你声点,不怕被人听见啊!”
“唔唔唔唔唔!”
唐印本还想些什么,但白岫捂着他的嘴他却无法出声,到了最后也只能在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唉,他上辈子欠她的吗?她为何总是这般对待自己?
白岫看着他那生无可恋的表情,想也不想便猜到了他想的话究竟是什么,不过为了防止他让三人暴露,所以她还是连忙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想什么,不就是我为什么又要把你拉回来?为何他们两个如此无趣我还要你陪着我们呆在这里,对吧?”
唐印眯了眯眼,不再挣扎,反而点零头认同了她的法。
少真见他这样也有些无奈,于是解释道:“屋里头的气氛似乎跟之前不一样了,你看看。”
唐印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朝屋内打量了几眼,忽然才反应过来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于是,他又再一次专心致志地观看着屋内的情况,仿佛少看一眼,就会错过那有趣的事情一般。
原本在他们分心之前,屋内两人之前的谈笑皆是轻松愉悦的,可是到了此刻,他们又好像慢慢地有些尴尬起来。
寄奴盯着柳益的脸好一会,耳根子慢慢地有些红了起来,待她犹豫了半晌之后,才轻声开口道:“阿益,其实我今日来,最主要的还是想和你一件事情。”
方才他们两个聊着聊着又慢慢地开始有些尴尬,柳益此刻心里还有些忐忑,一听见她如此,更是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你......你想什么?”
“其实......其实我想的事情,与昨日发生的那些事有关。”
“昨日发生的事情?”
柳益回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又接着道:“你是,你想对我报恩?”
然而,还不等寄奴回答,他又立即自自话道:“寄奴,你真的不用报答我,我救你并非是为了让你报答我,我只是不想看见你受到伤害罢了,至于其他的东西,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所以你也不用在这件事上花费心思。”
寄奴却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放弃,反而道:“可是我还没我想要如何报答你呢,你就这般着急地让我不要这么做了,你就不怕在知道我的想法之后会后悔吗?”
柳益本还想劝她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真的不需要她报答自己,然而听见她的话之后又再一次愣住了。
她为何要这么?她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
呆愣了半晌之后,他才将心中的话一字一句地挤了出来,“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话到后面他越发地心虚起来,他确实是不想让寄奴为了昨日的事情而报答自己,可是听她这么一,自己又开始好奇她究竟想怎么报答自己了。
唉,他怎么觉得自己今日净是口是心非呢?他以前似乎也没有这样过吧?难道是因为坐在他对面的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寄奴看着他那茫然的表情,倒是有些忍不住,轻声笑了一下之后才道:“其实,我想的话确实与昨日的要报恩与你的事情有关,而且,这件事还是你心中所愿的。”
此话一出,柳益更是茫然不解起来,“我......我心中所愿之事?”
寄奴点点头道:“是啊,你心中所愿之事。”
柳益下意识地回忆着这些年来自己所求所愿的事情。
最近的一件便是他想和寄奴在一起的事情了,可是这件事,在一段时间以前她就已经拒绝了自己,于是他倒是把这个想法给抛弃了;至于其他的......在两人还留在柳家里的时候,他确实和寄奴过,若是有机会他一定要在郊外买一栋房子,然后再搬进去,平日里除了帮唐印做他交代好的事情以外,剩下的便要和自己的妻子孩子躲在那郊外的房子里远离世事,过上那逍遥自在的生活。
难道她所指的便是这件事?可是也不大可能啊,且不她压根没有那个闲钱帮自己买房子,就后半段的那些事吧,妻子孩子什么的,他也没有啊。
思来想去了好一会,他才终于疑惑地问道:“你......你莫非给我弄来了一条狗?”
他心中所愿并不多,但仔细想想也是有快十件了,不过,他与寄奴提过的只有三件,一件是想和她在一起的事情,一件是在郊外买房子的事情,而最后一件,便是之前在臻粹阁的时候和她提到过的,他想养一只通体雪白的狗。
前两件是不可能了,剩下的也就只有养狗的事情了。
寄奴闻言微微一愣,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