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真仔细看了那石头一眼,才淡淡道:“这是极有可能的。早在去年,我和岫儿就已经发现这块花田里的花长得茂盛长得漂亮了,只是那时候并没有想到它们竟然会盛开到今时今日。目前已经是夏季了,按道理来山茶花开花的季节不应该是现在,咱们后院里的那些别开花了,就连要长花苞这件事也没见它们有动静。一开始我以为是这花的品种导致的,可是方才你们把这东西拿出来之时那些花瞬间枯萎,我就在想,或许这一切难以理解的事情都跟它有关。”
唐印问道:“他们突然凋谢,难道不是因为咱们把这些根茎都毁良致的吗?”
白岫踢了踢脚边一根完好无损的根茎,才抬头对他道:“这里还有一些没怎么伤着的根茎呢,要真像你的那样,这花田里应该还有一些免遭其难的才对,可是你看看这四周。”
着,她伸手朝花田四周各处都点零,才接着道:“你看看这周围的一些,全都死了,而且还是死的很透彻的那种。”
她拾起地上一片干枯的花叶拿到手上晃了晃,才继续道:“且不这些,你看看这个叶子这些花,寻常山根须的花可不会像这些一样在一瞬间变成这个样子,最多就是枯萎罢了;而这一些,就像是一朵枯萎的花还被人放在荒郊野岭风干了十半个月一样,脆得不校”
言罢,她轻轻一捏手中的花叶,那花叶便随着她的动作在一瞬间粉碎,而后又跟着清风缓缓飘散,不再留有一丝痕迹,仿佛它从未在这世上出现过一样。
唐印愣愣地回过头来看着自己手上捧着的石块,再一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乖乖,就算这东西不是你们一直要找的那一样,那这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啊,你们可得好好存着。若是日后你们不喜欢的话,那就送给我好了。”
白岫却是微微皱起眉头道:“其实我有一个问题。”
唐印下意识答道:“什么问题?难不成你怀疑咱们找错东西了?”
然而白岫却是摇了摇头,否认了他这一法,“不是,我隐隐感觉这就是咱们一直以来要寻找的东西,可问题就出在这东西身上。你们,这石块到底是什么东西?若我们要用它的话,又该怎么用?”
少真道:“虽然咱们没见过也没听过世上有这么一样物件,但咱们可以回去查一查咱们从没有看过的典籍,看看有没有对这样的东西有过相关的记载。我想,只要知道了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许就能知道该如何使用它了。”
一听他这么,唐印顿时苦恼了起来,“为何这两年总是碰到像这样的咱们一无所知的东西,就不能让咱们遇见大家都了如指掌的东西吗?这样一无所知的感觉可真是一点也不好。”
白岫看了他一眼,心里觉得他的实在是太有道理了。
这么多年来她们什么奇怪的人什么奇怪的事什么奇怪的东西都碰上过,可偏偏那些与少真复活相关的东西她们愣是一个字也不知道,往深了想,仿佛就是他们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是徒劳的一般,那感觉可真是不好受。
她暗自伤神了好一会,思绪飘啊飘地就飘到不知何处去了,忽然,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另外一个问题,“对了,我忽然想起来,这件事里咱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没弄明白。”
唐印倒是没她想那么多,听她这么一问便下意识接话道:“没弄明白什么事?”
白岫看了他一眼,又和少真对视一眼,才道:“你记不记得宝是因为什么才把那些种子找回来的?”
唐印回想了片刻,才道:“对了,那个神秘的男人!”
白岫点零头,才接着道:“没错,就是那个男人。”
一提起这个人,少真便不由得想起之前碰见过的种种事迹,“此人身份神秘,全然猜不出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可是我隐隐觉得……他跟之前把血灵藏在扇子里,还有那个让咱们把木瓷砂好好保存着的人是同一个。”
白岫道:“是啊,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这人好像对咱们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似得,且不寄奴把合欢扇带回来这件事,毕竟当初扇子是落到了她爷爷手中而不是她手中的,她会把扇子带来找咱们或许只是个巧合,可他又是怎么知道,咱们得到了木瓷砂的?我记得,这件事一开始,只有我们几个还有叶叔元青等几个丫头子知道,后来顶多也就是咱们四季青的人都知道了,可是外人依然不知晓啊,他又是从哪里得知此事的?”
言罢,她绕有性质地转过头来看了唐印一眼,又对他上下打量了好一会,仿佛是在询问做出这种事的人会不会是他?
唐印被她看得心里直犯嘀咕,然而他心知肚明自己并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于是他缓了缓心神便理直气壮道:“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本王可从来没做过这等偷偷摸摸的事情,更没有把你们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你们别想怀疑我。”
白岫微微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道:“谁知道你会不会为了找乐子而故意做这些事?”
唐印眯了眯眼,沉声道:“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我吃饱了撑地要从你们身上找乐子啊?我是嫌以前吃过的亏还不够多吗?”
这事要是放在从前还真有可能是他干的,当初他闲得无聊为了打发时间可是对他们下了很多的难题,但自从某一次被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后,他便发誓再也不要在他们身上找乐子了。
毕竟……丢脸事,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