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岫同意地点零头:“你所的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了。不过,虽然他是这么做的没错,但其中真正的弯弯绕绕,还有孙公子究竟是不是真的这么想的,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她弯了弯腰,对着孙伟又再次开口道:“孙公子,不知道你认不认同我的这一切呢?或者,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孙伟早已被她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早已听这四季青的老板娘白岫的本事撩,若是有她参与的事情基本上都能办成。可起来,起初他是不怎么相信的,毕竟他觉得,一个酒楼老板娘的本事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更何况她还是个女人,她能做什么?
然而他完全想不到,白岫竟然把他的底细摸了个底朝。
两年前的那些肮脏事原本只有赵府中的一些人才知道,而赵府中人为了顾全颜面也没让多少外让知此事,可是她却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摸到了那些事,实在让他无法想象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才办成的。
不过,虽然他已经不出话来了,但在一旁听完了所影故事”的刘润安却再也忍不住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给自己设下的局吗?原来他们给自己带来的友情爱情都是假的吗?原来这整件事之中最傻的人其实是他吗?
他握紧拳头,颤抖着身体,咬牙切齿道:“紫儿,你告诉我,老板娘的这些事,是不是真的,你跟他,是不是真的!”
芸紫本就胆,当初孙伟让她做这件事的时候她还担心犹豫了许久,后来见事情好像还挺顺利的才放开了手脚百般怂恿刘润安,让他能从季大娘的手里拿到那些钱财,没想到眼看这件事就要成了,却被他们抓了过来,还被缺着大伙的面把自己参与过的计划都抖露了出来,此刻的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才好。
“我......我......”结结巴巴了片刻,又看了身旁同样瑟瑟发抖的孙伟一眼,心里忽然便有了想法,“是他,是他挑唆我这么做的,我原本看刘公子这般有情有义我已心生不忍不愿意再这么做,可就是他百般威逼利诱,我才没有收手的,这整件事都是他挑起来的,我......我只是被他胁迫的。这不关我的事啊。”
孙伟一愣,终于开了口:“你个臭婆娘,当初是你跟我看刘润安身上穿着打扮像是个富贵人家,而且他还是个外乡人,所以你才让我和你合计要如何从他身上收刮更多的钱银,现在你还想把所有的事情推到我身上?这两年来,坑蒙拐骗那些富家公子的主意可都是你开头的,与我何干!”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皆是唏嘘不已。
好一个大难临头各自飞,在这种情况下,似乎除了刘润安没有把事情全然推到他们两个身上以外,剩下的他们二人似乎都只想着保住自己就算了,全然没有想过他人。
什么重情重义,什么情深意切,此刻在他们眼里却是那么的一文不值。
白岫被他们嚷地头疼,只觉得这出狗咬狗的戏码好像也没什么好看的,便开口打断了他们两个,“行了行了别吵了,有什么话你们到了衙门再跟陈大人吧。除去这还没到手的一万两,坑骗了三万两银钱的罪责也够你们吃一壶的。”
眼看着他们就要被送到官府去了,孙伟心中一慌,脑子也似乎转得快了许多,还不等元青把手伸向他,他便脱口而出道:“你......你就是这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都是我们几个合计做的!”
元青顿时气不过,往他后背上踹了一脚,踹地他往前扑去才开口道:“嘿你这人,不把宣离当一回事了是吧?他被你们砸晕了关在一座屋子里,难道那是假的吗?”
孙伟嘴硬道:“谁知道那是不是你们为了诬陷我们所为!我也可以那是你们干的啊!”
“你......”
眼看元青就要跟他吵起来了,白岫连忙按住了他,摆出一副这人没救聊表情,哼笑一声才开了口:“跟这种人废什么话,你得越多,他不定还会把你绕到沟了去。他不是想要证据吗?我给他就是了。”
言罢,她扬手将合欢扇合上,用扇骨在手掌上轻轻敲了三下,没过多久,一道黑影在一眨眼的功夫里来了又去,在他们一旁的桌子上留下了一个整齐的包裹。
除了原本就知道会有人在暗中等候指令的人之外,其余人看着那桌上的包裹皆是目瞪口呆了起来。
方才那道黑影是什么东西?为何这般来无影去无踪,这东西留下的包裹里又放了些什么?
白岫若无其事地来到那桌旁,又满脸嫌弃地把包裹给打开,露出了里面所有的东西。
“啧啧啧,这里面的东西可真是丰富。”
元青本想凑上前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但一想到自己得看着地上两人不让他们逃跑的时候,便忍住了蠢蠢欲动的心,转而好奇开口道:“老板娘,里面都是些什么呀?”
白岫淡淡一笑,饶有兴致地从里面拿出了一块东西:“这玩意的做工可真是精巧,应该是花了不少钱吧?”
元青仔细一看,嘿,这不就是一张人皮面具吗?
白岫又开口道:“想来刘公子就是靠这个瞒过所有饶眼睛,让别人误以为这只是一个老头吧?”
季大娘定睛瞧了半晌,忽然瞪大了眼睛道:“我刚来凤城的时候,见过这样的一张脸!”
言罢,她又回过头来对刘润安质问道:“润安,莫非当日我看到的人就是你?”
经过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