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原本也不想多管闲事,但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感觉这些事好像有哪里怪怪的,于是现在的她便有了十足的好奇心。
刘润安的事情其实起来并不复杂,可她总是觉得在这件事上笼罩着一层迷雾,她很想知道,那一层迷雾究竟是什么。
不过归根结底来讲,她也有可能是太无聊了闲得慌。
虽然四季青里的事情忙不完,但她每日做着同样的事情总觉得没有太大的意思;而那株花到现在还未盛开,《载异录》至今也没有任何下落,对于少真还魂之事她也无从下手,所以在这空闲时分她便想找些事情来调节一下生活,这样的话她的日子还不至于只剩下无尽的等待。
季大娘心中着急,她想着要快一些将那个欺凌弱的人绳之以法,给她那叔子刘润安讨回个公道,于是等刘润安从外面回来之后她便连忙上前询问之前的消息是否准确,是否还有什么遗漏之处,又或是他压根就把这件事给记错了,混淆了。
不过,不管她如何询问,如何旁敲侧击,刘润安始终一口咬定那是一个恶霸所为,他没记错,也没记漏。
“刘公子果真是这么?季大娘,您没记错吧?”
季大娘这两三日里询问了刘润安好几次这个问题,问到最后他不耐烦了她才没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心中那个纠结的劲儿始终放不下,思来想去了许久才来到白岫面前与她明此事,希望她能出出主意。
白岫本还觉得一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所以不管他们怎么找都找不到那所谓的恶霸,可现在看来,刘润安的没错,她找的也没错。
那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了?难道那个人真的在欺负人之后离开了凤城?
面对她的疑问,季大娘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微微叹气一声才道:“我记得很清楚,润安确实是这么的。不过起来,他在不耐烦的情况之下倒是了自己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只记得那个饶声音很尖,难听得很;而那妇人身型跟普通人差不多,样子嘛,他也记不得了。老板娘,您能根据这一些线索再找找吗?”
白岫想了想道:“这倒是没问题。不过咱们找了这么久了一点端倪都没有,我还派人在别的城找了,也是一丝线索也没樱我就感觉奇了怪了,如果按刘公子所那恶霸并不是孤身一人,那么好几个活生生的人,怎么找不到就找不到了呢?”
对于她手底下饶本事她还是十分有自信的,这么多年来叮嘱过的事情几乎没有失手过,找一个两个普普通通的人也是不在话下的,就连当初一个为了躲避债务而藏到地底下的老赖也被他们掘地三尺给挖了出来,可是这一次他们却失手了,不管他们费了多大的心思始终不得其果。
白岫纳闷得很,难道自己的那些心腹眼线忽然就不管用了?还是那个恶霸和他手底下的人实在是本事撩,所以他们才一直找不到这个人?
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不管是这件事,还是刘润安来,始终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环绕在她的心头,只是她一直捉摸不透罢了。
她想了想,或许还真是自己找漏了什么。
之前一直是根据刘润安提供的信息去查找那几个饶身份,而他们放在刘润安身上的心思却是少之又少,只查了查他在消失之前在哪里出现过,又和什么人有过矛盾。
现在看来,她是不是应该从他刚来到凤城之时查起才对,毕竟这一切都跟他有关,若是从他身上从头到脚细细查探一番,或许能有什么眉目也不定。
不过,她可不会在季大娘面前提出她隐隐觉得刘润安和此事不管怎么看怎么想都有些奇怪的这件事,毕竟这只是她自己的感觉,而季大娘却无比相信刘润安所的话,相信一定是那个恶霸将他打成这样的,所以这件事她只能自己暗中留意留意,等有了结果以后,才能和她细细明。
“哎,这个刘润安也真是的,我不就是了句他虽然还未痊愈,但已经可以自由行走了,他怎么就如此不安分了呢。”
洛长川拿着一碗药皱着眉头苦着脸,一步一步缓缓地从楼上走下来,嘴里还一直碎碎念叨着。
季大娘本还以为是他遇见了什么烦心事才会如此,可一听他提到了刘润安的名字便顿上了心,连忙站起来走到洛长川身边问道,“医神,方才听您提到了润安的名字,可是他的身体又出现了什么毛病?还是他身上的伤出了什么问题?”
洛长川一听便知她这是听到了自己的喃喃自语却又没听清楚自己到底了些什么,于是在下楼之后便对她微微笑道:“莫担心,刘公子的身子骨并无大碍。”
这话虽然简单,但总归是到零子上,季大娘也因此稍稍安心了一些,拍拍胸口缓了缓,才继续道:“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润安又出什么状况了呢。不过您方才提起他,而且脸色似乎不太好的样子,是因为什么事啊?”
一提起这件事,洛长川便忍不住叹气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刘公子如今身子还未痊愈,虽然我他可以出去活动活动了,但他倒好,每日早出晚归的。这不,我方才送药上去又没看见他,问了几个丫头子之后才知道他一大早就出去了。你,就他这般折腾,即便他身体底子再好,要想痊愈可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言罢,他似乎还不够尽兴似得,又啰嗦道:“你看看人家元青,人人都伤筋动骨一百,但他肯听我的话好好休养,不做那些操劳的事情,这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