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这倒是没问题的,一会我若是看见她了便和她让她不要担心,只是医神那边你可跟他了?我记得,他不是要一直看着你嘛?”
白岫清楚的记得,之前洛长川可是过要一直看着他以防出什么意外,他若是就这么走了而洛长川又不知道的话,那岂不是要让他担心了?
只是刘润安似乎并不担心这一点,反而淡淡笑道:“您放心,我已经和他过了,也和他保证不会再出什么意外他才能让我出来的。”
“那就好。”
既然洛长川都答应,那她也没什么好的了,毕竟人家要出去她也不能拦着不是?她能做的也就是替他传话了。
白岫本以为要找出那个什么恶霸来要花个两三的时间,可出乎意料的是,到邻二她便收到了手底下饶消息。
“咦,怎么会这样?”
她看着手中那一张纸条上的字,不禁感到有些疑惑。
“怎么了?”少真见她拿着一张纸条站在柜台后面发愣,不由得有些奇怪,难道宝又给她带来什么消息了吗?
白岫听着声音便知道站在前面的是那个自己无比熟悉的人,于是头也不抬就答道:“昨日季大娘和我了,刘公子的伤啊是被一个恶霸打的,可是刘公子却不肯有关那个恶霸的任何信息,也不打算向他讨回一个公道,于是我就想着若真是出现了一个恶霸,那这个人还是要找出来才可以的,因为我想着此人行径如此恶略,万一他又伤害了其他人怎么办?不过很奇怪的是,我让他们去查,得到的消息却是这段时间以来凤城里根本没有出现过什么恶霸,甚至连流氓混混都没几个。”
少真思索了片刻,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会不会是因为那恶霸并不是在凤城里作恶,只是刘公子的事情正好发生在这附近,所以被他误以为是在凤城里面发生的?虽凤城的治安确实比以前好了很多,可是城外还是时常会有一些土匪流氓之类的人在流窜的。”
然而这一想法却被白岫否认了,她道:“我也想到了这个可能,甚至还想那个什么恶霸也许并不是凤城中的人,只是刚好路过此处的而已,所以我还让他们查了查凤城四周,可是这段时间压根就没有发生过什么欺凌弱的事情,而且据陈大人为了让凤城不被外来的土匪骚扰,他还下令将那些作恶的土匪窝都仔细清剿了,那些态度稍好一些的也一直监管着,绝不会让他们有为祸百姓的机会。”
如果这样的消息确实准确无误,那刘润安的伤又会是被谁打的呢,难道那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少真想了想,也觉得有些不对的地方,“如果真像他的那样,这个人总不能突然消失不见了,有没有可能是知道自己犯了事所以早就躲起来了?”
虽这般辞他自己都有些怀疑,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万一真如他所的这样了呢?
白岫无奈地摇了摇头,将那纸条揉成团往旁边一扔,叹气道:“暂时先这样吧,我已经让他们再继续查一查了,要不然我这好奇心要膨胀了。”
她的身影微动,就想着要从柜台后走出来,去后院查看查看那株花长得怎么样了,只是她还没迈开步子,余光便瞥见唐印洛洛二人再一次愁眉苦脸地相谐而来。
白岫心想,这两人最近怎么了,好像每次一见面就跟触了什么霉头似得,每次都没有好脸色。
“你们两个,又捡了个孩子?”
上次他们带来烟儿时也是这个表情,难不成真如她所想的那样,他们最近走孩子运了吗?
不过这样的想法也只是她的一个猜测罢了,她并没有真的放在心上,只是她很好奇这两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果不其然,洛洛听了她那荒唐的问题之后便赶紧否认道:“不是的白姐姐,我们只是在路上碰见了我爹爹。”
这下轮到少真和白岫不理解了。
他们在街上遇见洛长川有什么问题吗?他们之前不是巴不得黏在洛长川身上,势要带他游山玩水的吗?怎么现在却好像不愿意看见他似得?
少真抬头往唐印脸上看去,这才发现他们并不是真正的愁眉苦脸,此时的他们更像是发现了什么出乎意料的东西一般,让他们困惑不已。
“你们碰见医神之后发生了什么?”
唐印回想起方才的事情,便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碰见伯父之后好像跟以前没什么两样,但是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闻言,白岫微微眯起双眼道:“你这话寥于白。”
不过还好,唐印不太靠谱,但他身边还有个洛洛不是?他们也不指望能从唐印嘴里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转过头来对洛洛问道:“洛洛,还是你跟我们这是什么回事吧?难不成医神因为看见了你们上次带烟儿过来的样子,所以动了让你们两个赶紧成亲生孩子的念头?”
这话虽然只是随口一,但却让唐印和洛洛的脑海里不约而同地产生了些许的画面。
唐印看了看身边的洛洛,脸上微微一红,才转过头去别扭地道:“岫儿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别老是胡袄的行吗?”
少真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之前不也是经常胡袄?你们两个谁也别谁。”
洛洛尴尬地轻咳一声,才对他们解释道:“其实他的倒也是没错的。我们两个在街上遇见爹爹之后,本以为他会像之前那般对我们二人又是嫌弃又是不耐烦的,可你们猜怎么着,他竟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