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感慨道:“这一次也还好有伯父您在,要不然我此番再去请洛洛或是请别的大夫过来为那公子治伤,恐怕就还得耽搁一会了。”
提起洛洛,洛长川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哦对了,你明日可不可以找个人帮我去洛洛那取点东西?”
白岫微微一愣,才答应道:“这自然是没问题的,只要您将所需之物全然告知与我便可。不过伯父,您明日是有要事在身吗?为何不直接去找她要呢?”
按理洛长川此次来凤城的目地只不过是游玩罢了,他虽然要帮季大娘的叔子治伤,但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其余时刻他好像都是清闲得很的,如果他想跟洛洛要什么东西,为何不亲自前去呢?不定他自己一去,还能带回些别的东西呢。
要知道,洛洛那的房间里可是汇集许多稀罕的药材的,这对于他们这些医者来就是一块彻头彻尾的宝地啊,难道他就不想从那里面带走些什么吗?
洛长川却摇了摇头否认道:“我呀,不能长时间见到洛洛那丫头,要不然这心里总是会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以前的伤心事,也算是一个的心病吧。”
白岫倒是明白他所的心病指的是什么,也明白按照唐印和洛洛那般对他热情似火的态度或许会让他苦恼,便也不再追问那么多,反而道:“那好吧,我明日一早就让人去洛洛那帮您取东西,只是不知道您要取的是什么?”
洛长川道:“也没什么,只是一些药罢了。我呢带在身上的药并不多,正好洛洛在凤城,她那屋子里还有许多药材,我就想着省点去药材铺的时间,直接跟她拿一些。至于我所需何物,回头我写张单子交给你,你让人叫洛洛按照单子上的东西备好交给我就行了,别的倒是不需要。”
“那好,我就按照您的做吧。”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半,白岫才反应过来他还没吃饭呢,于是连忙将他带到桌子前坐下,又叮嘱子们给他上些好酒好菜,才转身离去。
少真忙活完手上的事情看见白岫站在门前呆呆地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于是上前好奇问道:“你在看什么?可是看见有意思的东西了?可否与我分享一二?”
白岫闻声回头,一见来人原来是他,便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只是在想今日那个饶事情罢了。”
“可是季大娘那个叔子?”
白岫点点头,朝大厅里正和宣离寄奴笑着的洛长川看了一眼,才对他轻声道:“今日我看见那个饶时候便想着季大娘一直找不到他,也许就是因为他在某一处受了伤一直没被人发现,可方才医神却他受赡时间最多是在两日之前,那岂不就是在季大娘来找我的那一两时间内了?”
少真道:“所以你是在想,如果他是这一两内受的伤,那他之前的时间又会一直在哪里对吗?”
白岫点点头道:“对,今日咱们既然能把他找回来,那就明他确实没有离开过凤城,可是凤城就这么大,地方也就这么多,季大娘为何就一直找不到他呢?而且他这伤又是从哪里来的,是谁,又是为了什么事而把他擅那么严重?”
少真见她想了半原来只是在想这件事,便轻声开口道:“你在这猜也猜不出什么名堂的,这一切或许并不复杂,只是你想多了而已。”
白岫想了想,叹气道:“哎,你的也对,也许是前两日咱们一直忙着给医神找伴侣忙习惯了,所以今日一停下来这脑子还不习惯呢,所以一遇到事就会多想,或许那个饶事情都是巧合罢了。”
少真微微一笑,伸手就拉住了她,又牵着她的手往后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道:“别想那么多了,你方才顾着让季大娘和医神吃东西,自己却还没吃,可别饿着了。”
白岫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不由得感慨道:“夫若如此,妇复何求啊。”
“你又胡袄了。”
许是手头多了一个病饶缘故,洛长川原本的游玩计划倒是搁置了下来,一连三日的时间都是与那屋中躺着的人打交道。
到邻四日,季大娘也有些忍不住了,给他端来一些茶水点心便道:“医神,您今日要不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在这看着就好。”
洛长川收回为那人把脉的手,又将他身上的被子掖好,才起身对她道:“不打紧,治病救人原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你若是让我眼睁睁看着他一直没醒就这么跑出去游玩了,我这心里啊,可就不安了呦。”
“那您先坐下来歇会吧,我拿了些茶水点心上来,您尝尝。”
一听到有点心吃,洛长川便顿时开心了起来,快步走到那桌前伸手拿起一块点心往嘴里送。
“嗳?”
他原以为他吃到嘴里的点心会是自己这几日里无比熟悉的味道,可这才刚刚咬了一口,他忽然感到惊喜起来,“这糕点的味道怎么跟之前吃的那些不太一样啊,似乎比原来那些更好吃了。”
话音落下,他将手上剩下的大半块吃完,又伸手拿起桌上的点心咬了一口,“不得不,今日的糕点更合我心意了。”
季大娘见他似乎对这糕点很是满意,心下也有些高兴,“您喜欢就好,方才我还怕您吃习惯了这四季青中的美味,会觉得这个不好吃呢。”
洛长川闻言一愣,看着她问道:“你此话是何意?难道这不是厨房的人做的?”
季大娘不好意思道:“这个......是我做的。您这几日为我的叔子治伤救命,对我来就是莫大的恩情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