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德下意识问道:“这二人可是与此事有关系?”
白岫道:“张大婶那日正好在附近卖菜,想来是看见了祝公子和尘立尘乐二位公子的冲突,至于柳掌柜嘛倒是与此事无关,不过我碰见祝公子的那日柳掌柜和他交过手,所以这两人也算是人证了。”
“原来如此,来人,去臻萃阁和成祥街把柳掌柜和张大婶请过来。”
待左文德下令之后,洛洛便忍不住悄声问道:“白姐姐,为何不把寄奴也请过来?”
她从唐印那得知当初白岫在碰见祝运年的时候是跟寄奴在一起的,虽柳益确实是出手把这祝运年赶跑了,可要人证的话,寄奴的话岂不是更有服力一些?
白岫解释道:“虽然寄奴现在是在臻萃阁没错,可她毕竟是被柳益‘借’过去的,归根结底都是我的人,如果我把她请过来,那祝运年是我教唆她那些话的,我还是得再找一个与我无关的人来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才校既然如此,那我何不直接把柳益请过来,这样也能省点事。”
洛洛道:“得也是。不过起来,白姐姐你什么时候能把寄奴带回去啊?”
白岫心下好奇,一转头便看见了她幽怨的表情,于是问道:“怎么了?你不喜欢寄奴?”
洛洛摇摇头道:“不是,我对寄奴没意见,只是柳益让我和唐印帮忙瞒着寄奴他的腿已经好聊事情,我实在是演不下去了。你都不知道,我能想到的一切借口全都用在他身上了,再这么下去,我可就一个字也编不出来了。”
能用的借口都用上了,可是这场戏却似乎没有完结的一,再这么下去她可真的不知道要用什么借口搪塞寄奴了。
白岫笑道:“你放心吧,寄奴那日就发现他的腿已经好聊事情,我琢磨着她再过几日就会回来了。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和唐印也不用再帮他演戏了,只要不告诉寄奴真相就好。”
听她这么一,洛洛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这段时间可憋死我了。”
许是祝运年心里有鬼,原本将军府里的人去把柳益和张大婶请过来花了一段时间,可是在他看来,左文德的话音刚刚落下,这两人便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旁,而且看样子似乎已经做好了要把事情的真相和盘托出的准备。
左文德没有看他,反而向柳益与张大婶问道:“二位,方才子去请时想必也已经和你们明白了愿意,此刻还请二位如实告知,当初你们都看见了什么。”
他虽然心里已经相信了白岫等人没有骗他,但他没有询问他们祝运年是不是真的做了那些事情,而是让他们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知于他,这样也算是给了祝运年和左夫人面子了。
柳益和张大婶商讨了一下,才先一步道:“那日我在外面办完事情之后便想着抄近道回到臻萃阁之中,却没想到在那路上遇上了老板娘和来臻萃阁帮忙的寄奴,以及......”
他顿了顿,幽幽地看了祝运年一眼,又继续道:“......言语间尽是轻浮的祝公子。”
左夫人来不及听他把话完,便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底下的祝运年。
他在嘉阳城时做的那些事她不是不知道,她也过他很多次让他不要再做那些混账事,可他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而且他此次前来是为左愠贺寿的,她也不好秋后算账,只求他在凤城的这段日子里能安分守己。
可柳益此刻他在面对白岫和寄奴时语言里尽是轻浮,她一下子便想起了他做过的那一些事情来。
柳益没有留意左夫人面上的变化,只径直道:“祝公子言辞虽没有那些地痞无赖的那般难听,可老板娘和寄奴好歹也是正经人家的姑娘,那样的话未免太过分了些,她们听了许是心里不悦便骂了一句‘流氓’。可谁知祝公子却因为这短短的两个字就要对两个女人动手。我心中不忍,便上前制止;而祝公子似乎嫌我多管闲事,便和我动起手来。后来祝公子发现敌不过我,便匆忙离开了。”
听完他的话后,左文德忍住心中的怒气,又对张大婶道:“张大婶你呢?你又看见了什么?”
张大婶道:“回将军,那日我正在卖菜呢,尘立尘乐二位公子路过我那摊子的时候,尘立公子手上还抱着一个很好看的瓶子,我还多看了两眼呢,可谁知那漂亮花瓶下一刻就被一位公子撞倒在地上碎了。”
言至此处,她还伸手指了指前面的祝运年:“就是他!那时候我还想那瓶子这么好看一定值不少钱,他把瓶子撞碎了也一定要赔不少钱。可谁知二位公子好声好气地和他商讨赔偿之事,他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赔偿他们,还趾高气昂地威胁二位公子,不让他们来将军府告状。”
左夫人问道:“你敢保证你的话都是真实的?”
张大婶拍着胸脯道:“我可是我们那条街出了名的老实人,我敢对发誓,我的话绝无半句虚言。”
她顿了顿,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又接着道:“哦对了,这位公子临走前好像还了一句,他现在的身份放在这南洲国里算不上什么,可是不久之后不管谁见了他都是要磕头的。”
一字一句落尽左夫饶耳朵之中,她顿时站起身来指着祝运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莫要再继续胡作非为下去,你为何还要做出这些事情来!”
祝运年见她信了柳益和张大婶的话,顿时慌张了起来:“姑姑,不是这样的,他们......他们都是串通好聊!”
左文德一拍桌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