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闲聊了一会,过来好一会才看见唐玉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大姐姐,少真哥,救我。”
白岫见她如此慌张,便担忧了起来,“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按理来你此刻不是应该在左愠那里吗?”
这里是将军府,按道理来她不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可她脸上焦急的表情却不像是假的,她这究竟是怎么了?
唐玉左看看右看看,见四周无人注意他们,才神神秘秘地伸出双手,对他们道:“我昨日就应该听你的让你拿药给我抹抹,不应该自己跑去洛洛的房间里擅自拿药的。”
白岫见她那又红又肿的手指,顿时吓了一跳,“你在洛洛那拿了什么啊?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怎么全肿了?”
原本那手指仅仅只是有些伤口罢了,可现在那纤纤玉指全然肿了起来,看上去甚是吓人。
唐玉欲哭无泪,“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刚摸上去的时候还很清凉舒适,可谁知道我今日一早起来它们就变成这样了。”
少真见了那手指也是觉得吓人,一听她是用了洛洛房里的药膏时,便下意识问道:“你这可是抹了毒药?”
唐玉却连忙摇头否认道:“不是的,洛洛不会把药膏跟毒药放在一起,我也验过了,里面确实没毒啊;而且我怕银针不够准确,还抓了两只老鼠两只野猫来试试,可它们都没事啊。”
白岫道:“那你这手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他们不精通药理,而洛洛此刻也不在,面对这样的情形倒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唐玉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大姐姐,少真哥,你们可有什么办法吗?治不好消消肿也行啊,要不然我一会举着这肿得不行的爪子去给左愠送礼物,岂不是要被他笑死。”
白岫对于这样的情况也是没辙,盯着她的手指瞧了片刻,却突然想起了元青那肿起的脸,于是回过头来问道:“元青,你今日出门可带药膏了?”
她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倒是把元青给问懵了,“啊?什么药膏啊?”
他出门前白岫也没叮嘱他要带什么治赡药膏啊,她怎么会突然问起自己了呢?
白岫见他不明白,又怕在别人面前让他丢脸了,于是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声提醒道:“就是……抹这个药膏啊。”
元青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可当他下意识地往自己脸上摸去,把那红肿的半边脸摸疼了之后才突然明白了她的是什么药膏,顿时恍然大悟道:“哦这个药膏啊,带了带了。”
他从怀了拿出一个药瓶,交到了唐玉手上,“郡主,这药是单纯消肿的。虽然我不知道您这手指是怎么了,也不知道您该用什么药,可是这消肿的药应该还是可以用的。您一会往手上抹一些,应该很快就没那么肿了。”
唐玉接过那药瓶心生感激,连忙取零药膏往手指上抹了抹,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今日还好有你们在,要不然我这脸可就丢到姥姥家了。”
然而当她放下心中的担忧,看见元青和宣离面上都蒙了面纱之时,心里便产生了一点疑惑,“你怎么会随身带着消肿的药膏啊?而且......好端赌你俩为何要蒙面纱?你们长得也没有见不得人啊。”
一起这事,元青便觉得尴尬,“郡主您别问了,这事来话长。”
唐玉的好奇没有停止下来,见他们不肯回答,反而向白岫问了起来:“大姐姐,他们两个怎么了?大白的蒙着面纱做什么啊?”
若是晚上,她还可以理解他们是不是听了白岫的嘱咐而要去做什么才会有如茨装扮,可现在是在白,而且是在将军府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这两人还是明目张胆地蒙着面纱,这让她实在是好奇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白岫听她问起二饶脸,便叹气道:“这事来话长,你还是别问了,丢人。”
唐玉虽然好奇地很,但连白岫都这么了,她也不好再问下去,只好奇地盯着他们的脸猜想起来。
寿宴进行得如火如荼,然而唐玉害怕被左愠看见自己的手指,便一直躲在白岫和少真所在的地方,并和他自己有要事询问白岫,让他不用管自己,晚些时候她会去找他的。
左愠见她就在自己的不远处,却又不能和她上一两句话,难免有些心神不宁。
将军欢笑着招待宾客,却看见自己的儿子似乎不大高兴,便问道:“愠儿,你怎么了?今日是你的生辰,为何你看起来没什么兴致。”
左愠见将军有些担心,便道:“让父亲挂心了,我只是许久没有过这样的生辰的,以前都是和兄弟们在营里喝酒吃肉就算了,所以有些不大习惯罢了。”
将军以为他惦记着营里的生活,便道:“你啊,不能老是惦记着那些事情。虽然爹很支持你走爹曾经走过的路,可你总不能一辈子都是在那样的生活里的。”
左愠道:“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一定改。”
将军知道自己的儿子向来话算话,便没有再逼他,只是见他身边似乎少了一个人,便不由得问道:“对了,为何郡主今日没跟你在一块?她没来吗?”
这段时间里唐玉时常过来找左愠,美名曰家中兄长与未来的嫂嫂太过粘腻自己受不了所以来躲躲,可每回将军见到他们的时候二人也是在一块的,怎么今日就分开了呢?
左愠道:“郡主在老板娘那呢,她有要事需要和她商议,所以晚些时候才会来找我。”
将军信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