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仔细解释道:“这东西具体叫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偶然间得来的。听,它对植物来讲是个好东西。若是已经长成的花草用它,便会枝繁叶茂郁郁葱葱;若是病弱的植物用了它,便可恢复生机;而对于未发芽的种子来,不管那种子是死是活,又或是像您种下的那颗一样的,只要用了它,便很快就能发芽了。”
少真听着也觉得神奇,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宝贝,“或许这瓶东西真的能帮到咱们。”
白岫点点头道:“是啊。这可是好东西。”
她把瓷瓶稳稳收好,又抬起头来对他们道:“我原本以为我也算是见过不少奇珍异宝的了,却没想到这两年竟然能发现好几样自己从来没听过也没见过的东西,看来我还是孤陋寡闻了。”
檀笑道:“姐您别这么,您知道的见过的已经比常人多很多了,您可是很多人都羡慕的对象呢,只是或许这两年那些东西的出现太密集了,所以您才会有这样的感觉罢了。”
白岫听了她的话后心里也是高兴,“其实我的运气不算好,你们个个都能在偶然间得到或多或少的宝贝,可我有的时候想找一样东西却怎么也找不着。若真是要计较起来的话,我最大的幸运便是认识了你们,认识了大家。你们便是我最珍贵的宝贝了。”
身边人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所以对她来,再多的宝贝也比不上身边人来得珍贵
檀见她如此高兴,忽然又不知该对她些什么好。
她的没错,这东西她确实不知道是什么,但这宝贝并不是她偶然中得来的,而是在她出门之前白若亲自交到她手上的,还嘱咐着让她一定要好好保管,有朝一日交到一个真正需要它的人手上;至于那些功效,自然也是白若亲口告诉她的。
她不明白白若为何要自己把这东西带在身上,可他却没太多,只对她发誓以后有机会一定会从头到尾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她,并直言这绝对不是害饶东西,让她放心。
她知道白若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他不愿意,她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有用的东西,便也就没有再多问,只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好好问问他才校
这一路上她都在想究竟谁才是最需要它的人,只是很可惜她却一直没遇见过。
这几日见白岫对着那花盆愁眉苦脸的,一打听才知道那里面种了什么东西,她才突然意识到,或许白岫就是白若口中的最需要这瓶东西的人了。
如果这东西真如白若的那般好,她倒是非常希望此举能真的帮上白岫。
几人又寒暄了好几句,待檀发现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之后才不舍地对他们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赶路了。姐,少爷,宣离你们要好好保重。”
白岫见她真的要走了,心里难受地一句话都不出来。
少真见她如此,也明白她对檀有多不舍,便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希望能给她一些安慰。
“一路上心一些,我和岫儿还有宣离会一直等你回来的。”
这话虽然是由他出来的,可明眼人都能听出来这是白岫和宣离的心里话;他希望檀能好好的,也希望白岫和宣离不要这么难过。
“好。”
送走了檀,白岫的心情更加低落起来,只站在柜台里抱着那花盆,眼神却不知飘到了何处。
少真见她如此,不忍心道:“莫要难过了,她还会回来的。”
白岫回过神来看着他,呆愣了片刻后才对他道:“她这一走倒是让我想起了从前。以前咱们在那宅子里整整齐齐无忧无虑地多开心呐,可惜时过境迁,物是人非,那一场大火之后大家都散了,后来即便回来了一些人,也很快就离开了;在那之后,似乎就没有几个人能在咱们身边一直待着,直到将元青带回来,直到四季青正式成立,才结束了那段来了又走的日子,只是……以前那般的欢乐永远消失了。”
原来她除舍不得檀以外,还回忆起了曾经的欢乐。
少真心疼她,便安慰道:“过去很美好,但如今咱们有了四季青,有了元青他们,这些日子也不比过去差的。”
他的话虽然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但对白岫来却很受用。
是啊,以前已经回不去了,可是她现在有新的欢乐,她还是要好好珍惜当下才好。
“你得对,宅子已经被白清给毁了,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好几百年,如今我可要好好保护四季青,好好照顾大家才是。”
“我陪着你。”
白岫对他笑了笑,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她拿起檀给她的瓷瓶,心里不由得忐忑起来。
“你,这东西真的有用吗?如果檀是被人骗了,这东西不能帮种子发芽,反而让种子死了怎么办?”
她虽然心里着急得很,但那种子毕竟是目前唯一的一个希望了,她可不想在此期间出现什么意外。
少真拿过瓷瓶,把顶上的塞子拔开来看了看,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才对她道:“这东西闻起来倒是挺香的,看上去也不像有毒,只是不知道它究竟有没有用罢了。”
白岫琢磨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对了,咱们可以去问问花瑜啊,她不是在花丛里长大的吗?或许她会知道这东西?”
她不是不相信檀的话,只是这东西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檀也只是从别人那得知这东西的用处,所以她心里的怀疑倒是比信任要多得多。
少真挑眉:“你确定要去问她?”
花瑜这个饶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