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姐!”
洛洛一看到在柜台里算漳白岫立马扑了上来,又是探她的额头又是对她的身体上下其手,仿佛要在她身摸出点什么来,而她的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你哪里不舒服了,是头疼还是胸闷,还是哪里受伤了吗?”
白岫见她这么着急忙慌地跑过来折腾她,瞬间有点懵:“......谁跟你我不舒服了?”
洛洛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死死地盯着她,认真道:“不是你不舒服,然后让元青来请我的吗?”
自白岫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之后,洛洛便对她的身体状况格外地敏感,稍有风吹草动就紧张地不行,生怕她会像之前那样忽然晕过去。
经她这么一白岫倒是明白了,原来这是元青为了完成她的嘱托故意这么的。
不过话回来,她只是让他快一些把洛洛带来,并没有让他跟洛洛自己不舒服,没想到他为了能顺利完成任务竟然想到这一个法子。
不得不,这还真是一个能让洛洛上心而又不会多想的理由。
她心下琢磨了片刻,才决定暂时不告诉她这是元青为了把她叫过来而找的一个借口,反而顺着那话道:“他的没错,我确实有些‘不舒服’。”
听到‘不舒服’三个字,洛洛又准备在白岫身上探索。不过白岫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而是连忙按住了她的手对她道:“不过此‘不舒服’不是身体上的不舒服,是心里不舒服。”
洛洛茫然道:“心里?”
“是啊,心里。”
这回轮到洛洛理解不了了。
她是医者,可以治病救人,也可以镇灾解祸,但要是白岫心里不舒服,这种事她不是应该找少真倾诉倾诉才对吗?怎么还会特地跑到王府里把她叫过来?难道那位少爷现在不顶用了?
不过,若是自己的出现能开解她让她开心起来,洛洛还是非常乐意的:“白姐姐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不过,这是有谁招你生气惹你不快了吗?你不妨告诉我,如果可以的话,我就给你出气去!”
白岫故作委屈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昨日应该听唐玉过她要帮定远将军家的三公子演一出戏这件事了吧?”
洛洛点点头:“听了,这不是挺好的事情吗?唐玉既能帮到那个左三公子,又能看见自己稀罕的物件,不定还能得到一件宝贝回来,这样的事如果换做我是唐玉的话,也一定会答应的。”
白岫唉声叹气道:“左愠这个委托我已经找过好多人了,但结果都是一一拒绝。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唐玉,她也答应了,可是现在又出现了麻烦。你我这心里能舒服吗?”
她愁眉苦脸地着,还时不时往洛洛的脸上瞟一眼,看看她有何反应。
果不其然,洛洛听见她又出现了麻烦,这心思便全部转移了过来:“莫非是唐玉突然不愿意了?可是她今日出门的时候还跟我,她要和左愠来探讨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难不成谈崩了?”
“这问题不是出在唐玉身上......”白岫顿了顿,伸手指着远处还在恶狠狠地盯着左愠的唐印:“......问题啊,在他的身上!”
目光顺着白岫的手指落到唐印的身上,洛洛脸色便有了细微的变化:“他怎么也会在这里?”
“他还不是看不惯左愠,想搅黄这件事。”
白岫生怕洛洛不搀和进这件事,又连忙唉声叹气道:“唉,你若是被唐印搅黄了这件事,没了唐玉的帮忙,我又该上哪去找姑娘帮左愠呢?要实在找不到的话,我也只能亲自把左愠带来的木瓷砂还给他了。多好的一件宝贝啊,到最后还是要拱手还回去。”
“木瓷砂?!”洛洛听到这个东西之后满是震惊,“他给你的木瓷砂有多少?”
闻言,白岫想了想那掐丝金乌瓶的形状,朝着洛洛比划了起来:“大概就这么一瓶吧,我还没打开来瞧过,不过掂着倒是有些重量,想来那里面有不少。”
哪知她刚刚比划完,洛洛便一拍柜台道:“这东西绝对不能还给他!”
木瓷砂是人人都求之不得的稀罕东西,她收集了好多年也才收集了一点,没想到这左愠居然能有这么多,还把这一些送给了白岫,这自然不能再还回去了!
白岫继续添油加醋道:“我也不想还啊,到嘴的鸭子要飞了,你我能愿意?可是照这种情况下去,我再不情愿也得是这个结局。”
一句话让洛洛的脸色沉了下来:“唐印真是个肚鸡肠的人!”
也不等白岫再多什么,她直接朝着唐印所在的位置走去。
少真出现在白岫身边,看着洛洛往前走的背影,对她询问道:“你要过去吗?”
“我就不去了,有洛洛在,她一定会能堵住唐印的嘴。更何况只要她一出现,唐印的心思就不会再继续放在左愠和唐玉的身上,到时候他走不走也没关系。”
少真看着那个尚不知道洛洛到来的唐印,顿时可怜起他来。
哎,你好自为之吧。
洛洛迈着步子越靠越近,不过她还未走到三个饶面前,便听见唐印不屑的声音传了过来:“......左三公子,不是我你,你好歹也是定远将军最疼爱的儿子,就这点东西你也拿得出手作为报答之礼?”
左愠顿时觉得为难:“我......”
唐玉实在看不下去了,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唐印一脚,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家伙,是不会干扰自己和左愠,可实际上他总是会时不时地插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