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藏边五丑原本是抛之荒野的弃婴,当时被游历至茨金轮法王发现后,金轮法王不但将其全部抚养长大,而且在建立金刚寺后;由于见几人骨骼清奇,又分别传授了几人一身高绝武功。这金轮法王早已年过百余开外,其不但早年便已罕有敌手,而且据此饶龙象般若功已俢至邻七成境界;如今早已是下无敌了!正是得了此人传授武功,这几人不但少年时期便已成为了顶尖高手,而今这藏边五丑的名号更是成为了令西部武人闻风丧胆的金字招牌了!‘此几人武功虽然不弱,但到令人闻风丧胆;似乎还……’一番讲述听完后,阳顶面上立时现出了一副颇不以为然之状。
‘这几个丑货,仅凭武功自然不足为惧!可其不但有个极为厉害的师父,而且还甚是记仇;极为难缠!据当年陇外双魔便是得罪了藏边五丑,最后被他们整整纠缠追杀了六百多,以致于最终不堪其扰自废武功;此事方才作罢。’断然应声的殷正一气道来。‘此几人虽然难缠,但咱们也不是好惹之人;我只嫌当时下手太轻!这藏边五丑还敢怎地?……’见殷正忧心忡忡之状,阳顶不由豪气顿生。
‘不错!有兄长在此坐镇;咱们又岂能怕他?’韦一笑附和道。‘既然有兄长发话,那咱们以后便见其一次打一次;直至将这几个丑货打服为止!’殷正这才恢复了此前豪迈之色断然道。‘对了兄长,那日我见你行色匆匆;这几日浄让你与我瞎跑,还望不要误了兄长大事才好!’想起当日与阳顶初见时的情形,韦一笑突然冷不丁道。
‘不瞒二位兄弟!我只是受了少林、武当两位掌门所铜…’阳顶应了一声后,当下便将受众人所请准备去查访那日月神教之事向二人讲述了一遍。‘兄长既要寻这日月神教晦气,自然也少不了我与蝙蝠助阵!’一番话听完,断然应声的殷正一副豪迈之色。‘既如此,便有劳二位兄弟同行了。’见二人执意前去,阳顶只得答应了下来。于是众人计议商定后,次日一早一行人便踏上了东去之路。
启程以后,刚开始几人还心提防,暗暗戒备;但眼看兴庆府已过,那藏边五丑也并未现身;三人这才放下心来,开始信马由缰放缓了行程。这一日,正自赶路之时,猛然看到前方有一座巍峨雄壮大城拦住了去路后,见其延展十余里,飞哥高耸;气象万千之状‘好一座气派大城!’阳顶不由脱口赞道。
‘兄长,此处名为长安城;乃是前朝数代国都’韦一笑抢先介绍道。‘既然是前朝皇帝居所,那咱们兄弟索性便在此歇歇脚;看看景致可好?’一番绘声绘色的介绍后,阳顶不由兴致大起。‘全由兄长做主!’二人应了一声后,当即便引着阳顶向城中走了过去。进去后,一行人让过外郭城,避开戒备森严的皇城、宫城、禁苑;径直前往了坊剩
来到后,见那坊间千屋林立,万众杂居;无甚看头。一行人只稍一打量,便前往了城中最为繁华热闹的市井而去。来到此处后,只见宽敞的街道两侧各种商铺鳞次栉比,商铺门前奇货杂陈;百物俱全。不但有北方的老参、灵芝等山珍奇药,既是连南方的极品好茶上等海货也无一不备!而此时的道路上更是车马粼粼,人潮熙熙攘攘;看面目,不但有丰神俊秀的中原人物,而且有肤色白皙深目鹰鼻的西域胡人;更有身形强壮皮肤黝黑的昆仑奴之流混杂其中!总之,各色热无一不备,百物杂货五一不全。其间,混合着沿街贩卖力的吆喝声,及倚门卖笑女子不绝于耳的招徕之声;‘好一派繁华景致!’阳顶不由赞道。
如此整整浏览了半日之久后,一行人这才感到腹中空空;遂当即便寻了一家颇为气派的酒楼走了进去。与外面的喧闹情形相比,此间情形并无一丝逊色;厅中各色热划拳吆喝之声,与厅前唱艺人卖力表演所引发的阵阵叫好之声;直比那街市上的繁乱之状还犹有过之!因嫌大厅过于吵闹,几人特意与楼上开出了一个雅间就座。
这长安店家果然非同一般!坐定后不久,几样南方海鲜,一整只北方烤羊及几道开胃菜便已陆续摆上了桌面。看看菜已大致上齐,几缺即便开始互相招呼着吃了起来。‘途经骊山华清宫,回头望去,林木苍翠,花团锦簇,锦绣成堆,山顶宫殿重重叠;道道宫门依次开……皆为旧时景致!今宵酒醒所去何处?’正吃间,便听到外面有人一言三叹大声吟诵了起来。
挑帘望去,却见房外厅中一张桌子上正有几人相向而坐;一桌四人俱是文士装束,此时正有一人发声唱诵,其余三人击节唱和。‘梅园四友!’看清了几人面目后,韦一笑不由低呼道。‘这几人是何来历?’看二人面色大变之状,阳顶脱口问道。
见询,二缺下便讲述了起来:这梅园四友原本是钦宗之时朝廷里几位学富五车的青年俊彦,然而就在几人仕途扶摇直上之时,由于金人南下;面对朝廷已亡皇帝被掳的局面,几人心灰意冷之下,遂遁居山林,过起了避世清修的日子。也正是在这一时期,几人无意中竟得到了一位世外高人垂青;同时由其学得了一身高绝武功。功成之日,眼见北宋已荡然无存南宋已立的态势;虽然南宋朝廷极力邀请,但早已无意做官的几人还是按照其师父所命,另辟一处梅园,做起了闲散的江湖隐士;以梅园四友自居。此几人老大名为黄梅先生,精善剑法;武功最高,亦是梅园主人。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