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是可以的。
在林正抗拒和警告的目光下，柳三娘道：“你想知道你为什么会一直做那个梦吗？你想知道吗？”
柳三娘看着林正的眼睛，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后，林中瞳孔一缩，身子轻微的颤了颤，看着柳三娘几乎是求饶：“够了。”
柳三娘给刘家通灵的时候，他亲眼看着刘家一家人崩溃无比，他不以为然，可当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之后，林正才明白，原来，竟是如此的可怕。
心中毫无秘密，在柳三娘面前，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只能被柳三娘读取一切，做过的所有事情，全都逃不过，林正丝毫不怀疑，如果让柳三娘继续说下去，她可以把他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全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