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墟自然不会让儿子去送死,只是很认真的说着一件可能性比较大的事情而已。
在他看来,有这么多先天条件,儿子要是不当上天帝,都有些对不起自己的一番苦心。
虽然他也没操过啥心,父子团聚也不过几天而已。
不过这并不妨碍秦墟布局,为自己的儿子谋划。
“父亲。”秦云有些扭捏的道:“您在混沌之中是不是受了重伤?”
秦墟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臭小子,你说你爹脑子有病是吧?”
敢说这话,这孩子不打不行了。
秦墟当即亮出两米长的大刀,怪叫道:“别怪爹没教你,今天就教育教育你,尊敬长辈,还是需要的。”
秦云也没客气,亮出帝剑。
这会他早就忘了秦无衣的教导,一定要孝顺。
亲爹都拔刀相向了,还孝顺个屁。
父子俩当即动手,霎那间刀光剑气弥漫开来,整个秦岭的秦家人都注意到了。
一时间吃瓜群众多了起来,小板凳、瓜子安排的明明白白。
论修为,秦云自然是拍马不及,但是这小子有一种不服输的气势,纵然被刀光压制,也一直谨守身前一尺之地,剑气形成坚实的护盾,加上帝皇体的加持,竟然堪堪能抵住刀光。
当然,这也是秦墟没有动用真本事的原因。
打孩子这种事情,总不能把孩子打死吧?那就失去了打孩子的乐趣。
所以打孩子,还得讲究方式方法,更得有理由。
比如今天下雨,比如今天心情不好,比如不敬老。
反正想打孩子,理由多的是。
方式更得慎重,小火慢炖,大火猛攻,反正打孩子就跟做饭似的,得掌握好火候。
秦墟的火候就掌握的很好,一顿猛削之后,慢慢用刀光磨砺秦云,激发他的潜力底蕴,逼迫他不断提升自己,来对抗刀光。
看着赏心悦目,但是过程绝对惨不忍睹。
不过是一会会的功夫,秦云便左支右绌,偶有一道刀光破开剑气,落在他身上,把衣衫斩成粉碎。
秦云衣衫褴褛,咬着牙挥动帝剑,丝毫不敢大意。
“这一剑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吃瓜一号秦道真的在吃瓜,捧着一个硕大的西瓜,啃了一口,赞扬一声。
秦道的身边,秦无衣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他后脑勺,怒道:“你哥也真是的,一见面就动刀子,好歹是自己的儿子,就不能悠着点,还有你,臭小子,跟你哥都学坏了,你说你一年到头,能在家呆几天?”
秦道一脸无辜,“这事您不应该问我啊,您应该问俺娘,谁让俺娘那么会生,我这体质,还不是俺娘的功劳?”
秦无衣气的飞起一脚,把秦道踢飞出去,怒道:“赶紧给老子滚,看着你就心烦,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知道找个媳妇生个孩子,老子还能抱上孙子吗?”
秦道的声音远远传来,“爹,您大孙子您是抱不动了,不过等你老了,倒是可以抱着你到处跑,至于儿子的事儿,您就别操心了,追求儿子的女孩子从秦岭都排到神霄宗了,这不是没有看上眼的嘛!”
秦无衣绝倒,懒得理会这个惫懒小子,扭头看向自己的大孙子,不由唏嘘不已。
这孙子到家就十几岁了,如今都二十出头了,抱是没法抱了,不过重孙子倒是可以期待一下。
秦云终于坚持不住,剑气涣散,被秦墟打落在地,一脸不屈。
“爹,你也就是早生二十年,我要是与你一般年纪,未必就不能赢。”
“嚯!你小子可以啊!想跟你爹当兄弟不成?看来没打疼啊!”
这次就不用修为了,直接用了个竹板子,劈哩叭啦一顿竹笋炒肉。
秦云委屈的要死,大刀没把他怎么样,竹板倒是把他打得屁股稀烂,血肉模糊。
不过他倒是感觉心里暖洋洋的,莫不是我有受虐倾向?
秦云不由心里发毛,旋即断然否认,不会,绝对不会!自己就是享受一下迟来的父爱罢了。
皮肉伤再厉害,那也没啥。
经此一时,父子俩的感情极速升温。
虽然三天一小架,十天一大架的打着,但是感情越来越好。
秦墟有心指点,秦云虚心受教。
当年澹台婵怀孕的时候,秦墟可是没少下功夫,自己的一身本事,尽数都化作印诀,印在了秦云的体内。
有这个先天条件,秦云学起秦墟的本事,自然是无往而不利,修为日益增长,水涨船高。
这种教子方法,虽然不提倡,引来老婆老娘的非议,不过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吃瓜群众们也喜欢看。
秦云看似温文尔雅,跟个书生似的,但是骨子里却傲气的很。
在秦岭上下,对谁都和颜悦色,但是却谁都看不起,除了他那几位至亲之人。
这就让很多人不服气,不过不服气没办法,这小子的方法就是不服气打到你服气为止,比他爹的手段还要残暴,但凡被他下手教训过的人,没个十天半个月根本起不了床。
所以秦云被教训,他们是最开心的一伙人。
那惨叫声,呻..吟声,听着那叫一个赏心悦目,身心舒畅。
爽啊!
秦墟教子的功夫,无道公子、佛子空虚、东皇执傲这几位也火急火燎的赶来了。
一方面是老友重聚,大家毕竟都关系不错,另一方面是来询问自家长辈的事情。
东皇璟烨、佛尊一去不返,家里面不出乱子才怪。
无道公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