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啊!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啊!说来我们真是惭愧!”余妈妈看着余墨起色恢复,安详的睡着,心中暖意横流,感激的看着张小树。
张小树挠了挠头,仍是一副清秀书生气。
“阿姨,余墨是我的同学,能够治好她,也是我所要做的,不用太客气的。”张小树确实不希望余墨有任何闪失。
从这次救了余人,似乎对其有了些许的仰慕。
“小树啊!你现在上大学了吧!若是鹏大医学系,叔叔可是能够帮得上忙的啊!从医必定前途无量。”余爸爸见到了张小树的神奇,十分器重看好。
张小树暗想:这是在未来老丈人和丈母娘留下了好印象啊!
“叔叔,说来惭愧,鹏理工信息与机械工程专业,若早一些认识叔叔,我会考虑的医学专业。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余墨三日内只能吃流食。”张小树叮嘱着,然后缓缓离开。
余妈妈和余爸爸还想多多留张小树一会儿,只是时间真的不早了。
“我们记得了,有时间你常来家里玩,你们还能够多多沟通学习。”余爸爸似乎一点都不死板。
张小树闻言,心中暗笑:当然常来玩了,就怕你们赶都赶不走啊!
随后,张小树离开了,打车回家。
……
已是深夜两点多,这一天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也让张小树颇有感触。
这么晚了,不知妹妹是不是已经睡了。
南山区,丽湖苑。
出租车停了下来,张小树扫码付款后下车。
走进了城中村,张小树还在想着妹妹,这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便利店外的椅子上。
穿着小黄人的睡衣,双臂抱膝,头埋在腿上,隐隐约约听着哭泣声。
张小树走进许多,正是自己的妹妹。
“晓钰?”
听到有人叫自己,女孩抬起头,看见是自己的哥哥,原本哭泣着,瞬间变得倔强起来。
“你怎么才回来,你是不是不管我了,我都让人赶出来,都怨你,都怨你,都怨你……”
闻言,张小树一惊。
“哥,怎么会不管你,你刚说什么,让人赶出来,怎么回事?”张小树听着一头雾水。
“房租没交,直接停水又停电,家太黑了,明明知道我怕黑,你还回来这么晚,你长心了吗?”张晓钰虽然刁蛮的说着,但却充满着苦涩。
“房东还说什么了?”
“说什么,从今晚开始那就不是我们的家了,我们无家可归了,我直接被他轰出来了,我害怕极了,你在哪里啊!还哥呢?还照顾我呢?没看那个死房东有多凶。”张晓钰怨怼的说着,所有苦水一股脑的说出来,因为他只有在哥哥面前才能这么肆无忌惮。
张小树听得出来,妹妹满心的委屈与害怕,他不怪妹妹的言语,只是房东连一个小姑娘也这么狠心,直接轰出来。
张小树走到妹妹身边,抱着她,却直接被张晓钰挣脱开。
“起开,我讨厌你。”张晓钰双手挣脱着。
张小树依旧努力将张晓钰抱在怀中。
“躲开,我讨厌你。”
“晓钰,哥知道你瘦了委屈,哥保证以后没人能够再给你委屈,没人再欺负你。”张小树目光如寒,异常坚毅。
“你拿什么保证,我们连家都没了。”
“谁让我们没有家,我就让谁鸡犬不宁。”张小树拉着张晓钰的手:“我们去找房东,说道说道。”
张晓钰将所有委屈归结在哥哥身上,本想着挣脱,却无法挣脱,瞥了一眼之后,发现哥哥的神色变了,没有了之前的逆来顺受。
张小树紧紧拉着妹妹的手,朝着房东家而去。
感受哥哥手上传来的力量与温度,张晓钰痴痴的望着哥哥,似乎哥哥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毅然决然过。
很快二人来到了房东家坐在的复式楼前。
……
“谁啊!有病吧!大晚上不睡觉,是不是欠收拾了。”房东慵懒而愤怒的声音想起来。
房东走出屋子,隐约看见小院的门外站着两人。
“哪个不着四六的狗东西,大半夜……张小树……”房东打开大门,看见张小树兄妹二人,神色变得更加嚣张。
“你凭什么把握妹妹赶出来,晚交了房租又不是不交,你还换锁,还有人性吗!”张小树平和的说着,目光凌厉。
房东正在春宵一刻被张小树惊扰,憋着一肚子邪火,又听见张小树找来质问,更加暴戾。
“老子的房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住不起就滚蛋。”房东嚣张的说着。
“好歹我们一家人也在这住了十多年,你也不至于这么绝!”
“以前那是看在你父母的工作有点利用价值,现在你们都成孤儿了,交不起房租赶紧滚,逼我动粗可不是赶你们走,滚,打扰老子……”房东一脸凶相,最后露出猥琐的笑意。
张小树听着,顿感世态炎凉,冷笑一声:“我们可以搬走,但属于我们的东西得拿走。”
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了,以前有父母在是家,可是现在……
“你们的东西,交不起房租,那些东西就抵债吧!不过,若是你妹妹能陪我一晚,兴许我可以……”
话未说完,张小树巨力抓住房东的衣领,目光凌厉。
在抓住房东的瞬间,识海内伏羲奇门出现。
奇门显像:此人煞气缠身,冲煞丧魄,梅花毒症,死门大开。
奇门判:解煞?入局?
张小树冷光看着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