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师尊,你要为我们做主啊!”领头的弟子正是白鹊玲的心腹花娇媔,一张脸本就被她毁了容,还挨了一顿耳光,现在两边脸颊高高肿起,上面刀疤纵横交错,看上去如同泡了水的树皮似的。那叫一个凄惨。
“这群绿帽男现在真是越来越嚣张了!”白鹊玲猛地一拍桌子,阴沉着脸问,“你们难道没提本尊的名号?”
“提了!”花娇媔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可是他们说……”
见她欲言又止,白鹊玲不耐烦地道:“有屁就放!他们说了什么?”
“他们说……”花娇媔缩着脖子小声道,“您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贱货,早晚有一天,要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混账!”白鹊玲怒不可遏,噌地从椅子上跳起,甩手便是一个大耳刮子扇在花娇媔脸上,打得人家满脸是血,半边脸肿得更高了。
花娇媔又气又委屈,捂着脸道:“师……师尊,是他们说的啊!你打我做什么?”
白鹊玲瞪圆眼睛,怒叱道:“还不是你们学艺不精!让一群绿帽子男骑在头上拉屎拉尿,把我紫霞门的脸都丢尽了!”
“可是……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花娇媔心有不甘道。
“算了?”白鹊玲重重地哼了一声,恨恨地说,“这些绿帽男简直欺人太甚!真当本尊是死人是吧?很好,传令下去!所有内门弟子,今晚三更跟我一起下山,先把他们在附近镇子的据点全部拔除!”
你终于舍得出手了?花娇媔大喜,连忙点头:“是!”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白鹊玲一把将桌子上的酒杯捏碎,阴恻恻地道:“原谅山庄,要玩儿是吧?行,这次老娘就陪你们玩儿个够!”
当夜三更,白鹊玲领着一群弟子趁黑下山,愣是将人家据点里的弟子屠戮一空,这才满意地带着人收拾好战利品回山。
原谅山庄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第二天夜里便来了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拔除了紫霞门几个据点不说,就连她们的山门都被泼了大粪。
一时间,两大门派打得那叫一个火热。
李一一一行赶了几天路,也终于来到了紫灵山山脚,还没下车便看到紫霞门的弟子,和一群绿帽男在山脚下吭吭呲呲干得热火朝天。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几号人,有男有女,看样子下手不是一般的狠辣。
李一一也不着急下车,和一干女人坐在马车上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好戏。
这时,草丛里忽然钻出一绿帽子男,把李一一一指,恶狠狠地道:“小白脸,你是哪边的?是不是紫霞门的人?”
李一一连忙摆手:“大佬,我哪边的都不是,就是个过路看热闹的。真的,你看我刀都没带。”
“哼!看热闹?当心血溅到身上!”绿帽男冷声警告道。
立马有原谅山庄的弟子朝他大喊:“毛师兄,快点过来帮忙啊!我们顶不住了!”
“莫慌!你们先完,那位毛师兄撒腿便跑。心头暗骂:明知道打不过了,还叫我上?上去干什么?送人头吗?一群傻货!
最终原谅山庄的人败退,丢下几十具尸体落荒而逃,紫霞门同样损失不小,正在打扫着战场。
洛师师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咳嗽一声道:“我们也是时候登场了!”
接着衣袖一挥:“李一一,本师姐任命你为先锋!上前骂阵!”
我靠!你想过元帅瘾也不用拿我当炮灰吧?
李一一哭笑不得,看了一眼正在给颦儿献殷勤的独孤轻风,上前一拍他的肩膀道:“老弟,展现男子汉气概的时候到了。我俩一起上!”
独孤轻风一把将他的爪子扒拉开,摇头道:“不去,又没叫我,我干嘛要去?再说了,好男不跟女斗,我独孤家的男儿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没你那么无耻。”
老子怎么就无耻了?李一一顿时一阵火大,阴着脸道:“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是给你姐出气!当初你姐在山上被她们欺负得跟狗似的,你难道就想这么算了?你独孤家的祖宗要是知道你这么没良心,他们能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信不?”
“对哦,她们欺负我姐来着!”独孤轻风恍然大悟,朝颦儿道了句,“我去去就回。”
说完,袍子一撩大踏步走了出去,李一一紧随其后。
独孤轻风回过头瞅了他一眼,一脸不快道:“哎呀,李少侠你离我远点,别来拖我后腿好么?”
李一一懒得和傻子怄气,小跑两步和他并肩而行。
正在打扫战场的紫霞门弟子见了他俩,立马停下手中的活儿,同时拔出腰间的长剑一指,厉声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来我紫霞门干什么?”
独孤轻风把李一一一指,咧开嘴笑道:“他是李二,来找你们算账的。”
“算账?”带头的鹅蛋脸女人满脸阴沉,看着李一一说道,“你是原谅山庄的人?”
不等李一一开口,独孤轻风惊奇地叫出声来:“咦?这都被你猜到了?他就是……”
“是个屁!你到底哪边的?给老子闭嘴!”李一一怒喝一声,抖了抖衣袖道,“本少侠就是威震河东河西,以及河南河北河中央部分地区,江湖人称玉面寒砖俏李郎的……”
独孤轻风再次截断他的话头道:“李少侠,你又在哄人了!我鄙视你!真的,强烈鄙视!”
李一一顿时火了,转过脸戳着他的胸口咆哮起来:“妈妈的,老子是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