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府贵听了青嫂的话,很同情青嫂,他向青嫂道歉道:“对不起,我误解了你,我以为你想调戏我?其实你是一个好女人!”/p
盈府贵不知道用什么词汇表达自己的心情,青嫂把一瓣晶莹剔透的柚子放进了嘴里:“这柚子真甜,我说的是真的,盈府贵,其实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和你谈得拢,我不过是想找你聊聊天而已,在这里太寂寞了,云家人虽然对我很好,但是我却不知道和他们聊些什么!”/p
盈府贵放下心里包袱之后,他一下轻松了不少:“青嫂,不就是聊天吗?以后你想聊天尽管找我!”/p
“那嫂子咋办?嫂子会生气的!”青嫂又问道。/p
“我会说服她的!”盈府贵此时的声音如蚊蝇般小。/p
“算了,我看以后咱们还是不聊天了,再说了这种寂寞的日子,我已经习惯了!”青嫂说完,便抬头向四周望去。/p
正当这个时候,她看到了别墅院墙外,有一个中年妇女正向他们这边鬼鬼祟祟地张望。/p
“盈府贵,你看,在院墙边有一个女人在那里偷看我们!”青嫂向盈府贵喊道。/p
盈府贵向院墙看去,并没有看到人影:“青嫂,没有人影啊!”/p
“你往左看看,就在哪里,天哪,那女人还在看我们!”青嫂又向盈府贵喊道。/p
盈府贵细眯着眼睛,顺着青嫂指定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个女人正向他们这边望去,盈府贵就看了一眼,那女人便消失不见了。/p
但是他忽然觉得那女人很像自己的老婆,但是他又不敢确定。/p
“要不然我们下去找保镖,把那女人抓来问问,她到底要干什么?”青嫂说得。/p
“算了,一个女人家,能干什么事情出来!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下树去吧!”盈府贵说道。/p
“也好,眼看也到了做饭时间,盈府贵,你能和我一起做饭吗?我发觉云家人很喜欢你做的饭菜!”青嫂说道。/p
“好,我帮你做饭!”盈府贵觉得能为云家人做点事情,也是一件令人开心的是事情。/p
盈府贵和青嫂下了柚子树,青嫂见盈府贵紧锁眉头,便问道:“盈府贵,你干嘛皱着眉头,你心里有事?”/p
“没有!我心里琢磨着待会儿做些好吃的菜肴!”盈府贵胡乱敷衍地说道。/p
其实盈府贵心里越来越怀疑刚才在柚子树上看见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可是,老婆正在家里生闷气,怎么会到这里偷看呢?不,是自己多想了,那女人肯定不是自己的老婆。/p
盈府贵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青嫂,然后到那一片竹林边,又悄悄地拨打了自己老婆的电话,没想到他老婆居然接通了他的电话。/p
盈府贵顿时喜上眉梢,他几乎要手舞脚蹈起来:“老婆,你终于接我的电话了,老婆,我想你了,我想家了,老婆,你好久答应我们回来!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向你道歉!”/p
谁知他的耳边响起了炸雷般的骂声:“盈府贵,你这个可恶的男人,我看你在云家住得舒服得很,fēng_liú得很,快活得很,我看你就不要回这家了,我正式向你提离婚!”/p
盈府贵还在云里雾里的时候,他老婆就把电话给挂了,盈府贵不明白自己的老婆为何如此生气,如此说自己,但是他再打电话给自己的老婆,却打不通了。/p
盈府贵此时的脸都变色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害怕,怕自己的老婆不要自己了,他这辈子可就完了。/p
盈府贵此时已经被自己的老婆气得捂住自己的心口,他垂头丧气地走出那片竹林,经过菊花园的时候,女儿一蛮正在菊花园里采摘菊花,一蛮见父亲的脸色不好,急忙走出菊花地,来到了盈府贵的面前。/p
“爸,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太难看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一蛮关切地问道。/p
盈府贵见女儿向自己问话,他委委屈屈地向一蛮说道:“刚才我给你妈妈打电话,却不知你妈妈怒气未消,她已经正式向我提离婚了!一蛮,我很害怕,我害怕过没有你妈妈在身边的日子!”/p
一蛮听父亲的话,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的,爸,你放心,咱们妈哪一回跟你闹离婚,是真格的,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事情,不用着急!只是,妈妈刚才对你说了什么话?”/p
盈府贵重复了老婆的话讲给一蛮听,一蛮也听得云里雾里的:“爸,妈妈为什么说你在云家快活,fēng_liú,难不成你有什么把柄让咱妈抓住了!对了,最近,你跟青嫂走得近,是不是你让咱妈吃醋了,爸,为了盈家是一个团团圆圆的一个家,你得和青嫂划清界限!”/p
一蛮也觉得自己的父亲和青嫂在云家谈笑风生,的确有点碍眼。/p
“一蛮,你胡说啥?我和青嫂不过是谈些厨艺方面的事情,你这丫头真是的,再说了,你妈妈是千里眼,顺风耳吗?她能看得见云家的事情?真是的,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哼!”盈府贵越想越生气,他气呼呼地离开了一蛮。/p
盈府贵最气的是,自己在云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难道还能闹出一些绯闻来!/p
其实,盈府贵和青嫂在柚子树上看见的就是嵌纽花,嵌纽花和盈府贵在一起的时候,嵌纽花没少花心血来调教盈府贵,她一直认为盈府贵平时老实,不敢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要知道她在爱情上可是一个有洁癖的人。/p
生活给她开了玩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