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愿意掺和,甚至觉得颜家和颜束有这样的丑事最好不过……
现在想来,自己当初真不是个东西……
颜束再如何也是她的驸马,她当初却从来没把他当自己人看过,更别说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一直觉得颜束是颜束,她是她。
现在她觉得自己那时候怕不是个傻子。
晚宁使劲摇了摇头,驱散又开始混乱的思绪。
正事要紧,她要想办法把她得画从燕沽手里拿回来……
之前她想借助那个赌约,可她又觉得不妥,毕竟赌约之事太多人知道。而萧乐宁这个名字如今已经见不得人了。
她只能私下去找燕沽再谈条件了。
“四骨,再去一个地方!”车里的晚宁忽然吩咐了一声,四骨应是,马鞭高高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