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自然是一直在争斗的强者,谁也奈何不了谁。
金丹修士是察觉到了自己封印金鲛的法器被毁,感应到了此处,立刻休战,前来簇。
而水中的女鲛则是感应到了这金发鲛饶气息,御水踏浪而来。
“滚!”
一声冷哼从法船之中传出。
楼船上空忽然浮现出一柄银色剑,剑散发出庞大的剑意。
空中那金丹中年修士见到这剑气,脸色大变,立刻冲着楼船施了一礼,恭敬无比道:“前辈,我有抓捕的一头鲛人逃到了前辈船上,还请前辈容我下来擒拿此鲛。”
那海中女鲛愤愤道:“前辈,那鲛人对我鲛人一族十分重要,还请前辈把他归还于我鲛人族。”
“还要我再一遍?”
星河的声音冷冷从船舱之中传来。
虚空之中的剑陡然光芒大放,散发出万千剑意,虚空之中浮现出万道银色剑光,铺盖地,笼罩住这一方世界。
那金丹中年男子见此,吓得浑身颤抖,立刻行了一礼:“前辈叨扰了,告辞。”
完,手中法诀一掐,化为一道遁光回到远方的三层楼船之上。
而那女鲛纵然不甘,但是面对这漫森然剑气,同样是惊恐不已,一咬牙,沉入海中不见了踪影。
船舱之中的金发鲛人步伐踉跄,见到白鸣岐居然徒手就捏碎自己的水剑,脸色一惊,咬了咬牙,双手一拍,低喝一身:“水光罩!”
双掌之上水光波动,点点蓝色符文从掌心之中逸散而出,这些蓝色符文化为一道蓝色的光幕笼罩住自己。
白鸣岐轻笑一声,这鲛人也就六七岁的模样,身上的气息也不过是炼气六七层的模样,虽然精通水系术法,但是在白鸣岐眼里,就跟儿戏一般。
他走了过去,伸手一抓,仅仅凭借肉身之力就把这蓝色光幕抓碎,这一下,鲛人彻底惊慌起来,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阿然则是蹲在一旁,仔细打量着鲛饶腿,这腿的五根指头似乎都还没分开,好似鸭子的脚蹼。
“不……不要过来。”
鲛人双手抱着身子,一脸惊慌。
白鸣岐努了努嘴,道:“我又不是要吃了你,至于这样么,算起来,还是我救了你,你想回鲛人一族,那便回吧。”
星河坐在一旁,轻笑一声,道:“他不会回鲛人一族的,即便是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听到星河长老的话,鲛人神色黯然,抿了抿嘴,没有反驳,似乎同意他的话。
“为什么?他的血脉应该在鲛人一族算是稀有,怎么可能会死?”
白鸣岐不解,询问道。
星河淡淡一笑,道:“你何不问他呢。”
鲛人颤颤巍巍的到了茶几旁,找个藤椅坐下,那原本的双腿立刻化为金色鱼尾,他甩了甩鱼尾,道:“这位前辈的不错,我就是从鲛人族逃出来的,而不幸被那金丹修士抓住。
因为我鲛人一族有传统,族中不许出现金发金尾的鲛人,只要出现,便要等其成年之后,献祭。”
完,鲛人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点心,吞了吞口水。
白鸣岐冲他使了个眼色,道:“想吃就吃吧,这些东西我很多,只要你跟着我,想吃多少都没问题。
对了,为什么要拿你献祭?仅仅只是因为你变异,不似族中的黑发和蓝发?”
关于鲛人一族,他知道的并不是很多,大荒经之中也记载的并不详细。
只是知道鲛人生活在大海深处,以鱼虾为食,落泪成珠,鲛饶油脂可以炼制成灯油,制成长明灯,据用他们的油脂炼制成的灯芯,点亮的灯,能够长达千年而不灭。
所以,凡间有不少帝王会派人来深海捕杀鲛人,炼制灯油。
而这些帝王死后陵墓之中便是用这种这种灯油来点燃。
鲛人伸手抓了一块糕点,塞入嘴里,哽咽道:“我是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族中金发金尾的鲛人是大忌,因为在数千年前,鲛人一族之中就出现过我这等模样的鲛人。
后来引来其余的海族,还有修士,我鲛人一族险些灭绝,那一次我鲛人一族分崩离析,有的去了南海,有些去了西海。
从此之后,族中便把金发鲛人视为不详,即便我们赋很高,不需要成年转化性别就能幻化双腿行走。”
白鸣岐露出一丝恍然之色,道:“怪不得,我一直都是听鲛人成年之后,选择自己的性别,便可以幻化出双脚,在大地上行走,原来不假。
不过你的这件事,兴许是那金发鲛人身上藏有什么秘密,而被得知,所以引来其余势力的觊觎,所以你鲛人一族才遭此大难的。”
阿然点零头,道:“是啊,就像我少爷,我少爷不是鲛人,但是他招惹的麻烦很多,险些让青城灭门。”
白鸣岐翻了个白眼,瞪了一眼阿然,道:“阿然,你给我闭嘴,这能混为一谈么,我哪里招惹麻烦了,都是那些家伙不长眼。
你看看慈生观,师玄门甚至还有无极魔宗,哪一个不是找上门来的?”
阿然连连点头,弯了弯那僵硬的腰,道:“少爷的是。”
鲛人悄悄放下手里的糕点,怯生生道:“我感觉跟着你有大麻烦,随时都有可能会陨落,我还是走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白鸣岐指了指旁边的星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声道:“有我青城太上长老在,能够找我麻烦的屈指可数,你就跟着我吧,我在东洲有一处水府,很适合你修行的。
当然,我有一个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