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邪却并没有多做停留,周身被那巨大花朵裹住,没入土地之中不见了踪影。
一声冷哼,周围爆炸产生的火焰,此刻竟然纷纷消散,沙长老毫发无赡站在那里,扫了一眼阿邪逃走的方向。
红凌被灵符钉在地上,无法动弹。
净梵脸色微微一变,对方是结丹长老,她对付不了,她现在只是筑基初期,顶多只能抗衡筑基后期的强者,绝无可能跃大境界对付金丹,这是找死。
白鸣岐走了出来,到了朱长老身边,同样看了一眼远方的楼船,脸色无比阴沉。
这师玄门的长老居然在外面制住自己娘亲和姨娘,迫使自己交出清河水域令,实在卑鄙无耻。
朱长老看了一眼白鸣岐,伸手摸了摸他脑袋,忽然笑了,她依然转过身,手持飞剑,身形一晃,化为一道惊人蓝色剑光,直奔沙长老而去。
沙长老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朱长老,道:“阿竹,你斗不过我的,兴许几十年前我还在筑基后期时,你我能够斗的旗鼓相当,但是,现在,你不校”
见到朱长老主动出手,白鸣岐毫不犹豫,举起手里的八卦宝镜,冲着虚空一抛。
立刻双手掐动法诀,八卦镜之上陡然浮现出丝丝符文,符文连成一片,化为一道铜光从空中照射而来,瞬间定住沙长老。
沙长老身处光芒之中,忽然扫了一眼白鸣岐,看得他不寒而栗。
下一刻,沙长老眉心亮起一道符文,周身笼罩一层白色霞光,逼退这黄芒,同时双手夹住一张玉片,玉片上印刻着金色符文。
冲着虚空之中的宝镜一挥,这枚玉片飞出,瞬间化为一道金色符刀,狠狠斩在这宝镜之上。
咔嚓!
宝镜忽然产生裂缝,在空中爆炸开,散发出惊饶法力波动。
见到这一幕,白鸣岐久久没有回过神,靠着八卦镜,他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灭杀了一些比自己高阶的修士,如今在结丹长老面前,竟然显得不堪一击。
就在此时,另外一张金色玉片飞过来,只是这一次却化为丈许之巨,在几人头顶之上出现,狠狠往下斩来。
白鸣岐双手法诀一变,低喝一声:“宝塔护身诀,敕令!”
银黄宝塔瞬间笼罩住几人,白鸣岐身上霞光忽然泛起一层层明黄之色,脑后化为一重光晕,土之力涌入宝塔之中,宝塔看起来更加的凝实。
轰隆!
一声巨响,符刀轰在上面,宝塔顿时被切开大半,塔身周围的银色符文飞涨,想要修复宝塔塔身。
但是这玉符符刀是金丹修士炼制而成,拥有金丹强者威力,眼看就要溃散,符刀斩在几人身上。
净初修为最弱,发出一声惊呼。
阿然瘦弱的身子挡在白鸣岐身前,一手抓着定水柱,双目盯着虚空之中那震颤不已的刀芒。
此时,老吴冷哼一声,伸手的龟甲忽然飞出,挡在几人头顶之上,
龟甲滴溜溜旋转,化为丈许之巨,周身散发出青黄交织的霞光。
宝塔被破,符刀狠狠斩在龟甲上,荡起大片的光芒。
下方的老吴脸色煞白,嘴角溢出鲜血,但是,总算是抵挡住这符刀。
同时,净梵施展出慈航真火,白鸣岐施展出狐火,同时轰击着符刀,这才把符刀的力量摧毁。
老吴收回龟甲,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却被白鸣岐扶起来。
此时朱长老已经跟是沙长老战斗起来,一道道惊人至极的蓝色的剑气纵横。
“法衣护身!”
沙长老一掐诀,周身笼罩住一层银光,这层银光仿佛是一层光膜镀在他周身,剑光斩在上面,居然无法损毁他肉身分毫。
同时沙长老笑意吟吟看了一眼远方,屈指弹出几颗黄豆,这些黄豆要比寻常的豆子大一倍,上面印刻着银色的符文。
黄豆激射而出,在半空之中银光一闪,化为一具具身穿银甲的道兵。
“撒豆成兵,比起无崖子的道兵,要厉害太逗,这些黄豆银甲兵每一个都有筑基中期的实力,不容觑。”
白鸣岐脸色一惊,这些豆兵奔走之间速度十分迅捷,周身笼罩霞光,完全不是无崖子身后符囊之中的黄纸道兵能比拟的。
道兵一共五具,分别往他们杀过来。
吴长老手持拐杖,迎上一具道兵,手里的拐杖散发出重重青光。
净梵赤足一点,脚下生出朵朵莲花,伸手一抓,紫竹杖出现在手里,紫竹杖直奔一道兵点去。
“师傅真偏心,紫竹杖都交给你防身了。”
净初脸色有些许阴沉,看了一眼远方的大河,伸手一掐诀,脚下浮现出一道莲花虚影,托着她,直奔远方而去。
此时,她选择离开,离开这是非之地,水域令没有得到手,这里又有金丹修士斗法,会殃及池鱼,她不愿意把自己性命葬送在这里。
剩下的三个道兵直奔白鸣岐和阿然而来,阿然嘴里发出一声咆哮,迎了上去。
白鸣岐看了一眼远方的楼船,无崖子和那叫鱼火的年轻道士站在那里,而他们身后便是自己娘亲和姨娘。
阿然挡住了这三个道兵,其中一个道兵手里的长枪戳在阿然身上,只是传来金戈交鸣之声,他这才松了口气。
当即法诀一掐,这楼船客舱之中的盆栽忽然闪烁起淡淡绿色光芒,一道人影从里面走出来,白鸣岐悄然施展出玄阴手,冲着自己娘亲和姨娘一抓,黑色的玄阴手少了阴寒,化为丈许之巨,陡然浮现而出,冲着二人一捞。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