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白云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哥会这么不给面子的拆穿他的话,让他在沙凌面前气短了许多。
他藏住不悦,笑嘻嘻的问,“风痕,你这么,是想向沙凌宣告夜殇很安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
“白云,你又喝酒了是不是?”风痕不悦的瞪着自己的同伴。
白云摇了摇头,“我是喝了一点白酒没有错,但是沙凌这子总爱闹,总是不听话想要离开房间到处乱窜,不得已,我才来这里警告他,让他安份点……”
风痕不悦,“沙凌是我们的客人,你在警告谁呢?”
白云敛眉,歉意的,“不好意思,是我错话了,我没有警告这子的意思,我只是如实的告诉他,我们捞起了夜殇的衬衣和他标志性的银色手枪。”
风痕冷哼,“这能明什么?明夜殇和我们金浪少爷已经不幸死在大海里了吗?你要清楚,在游艇出事之前,我们金少就和夜殇在一起,如果夜殇出事,把我们金少能幸免吗?”
“风痕……”白云实在搞不明白风痕来这里干嘛,是专门来拆他的台,让他在沙凌面前难堪吗?
看着眼前两兄弟一唱一和的,沙凌很不耐烦,‘你们两个是在唱双簧吗?是打算戏弄我到什么时候?’
听他这么一喝,白云和风痕扭头看着他。
风痕歉意的,“沙凌,白云或许跟你了一些话冒犯了夜殇,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他是有口无心的,你别放在心上跟他斤斤计较。”
沙凌不领情,冷笑,“风痕,你让我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是在讽刺我不够大方吗?”
“不,你错了,我们并没有这个意思。”
沙凌嗤笑,“不要意思,我听你们的谈话就是这个意思你们宣扬夜少已经出事以此为借口违背宝叔让我上你们这条船的初衷,那就是你们不打算继续搜救我们夜少他们了,对不对?”
“沙凌,你误会了,我刚才了,我们金少和夜殇同在一条船上,我们怎么可能不继续搜救呢?”
“那白云为什么要跑来让我面对现实?面对我们夜少已经葬身大海的事实?”
“好吧,既然你要对白云的话斤斤计较的话,那就随你便。我来就是告诉你,我们找到了夜殇的衬衫和银色手枪,而且我们不会停止搜索他的行踪,若有什么搜救信心,我们会在第一时间告知你,就这样。”风痕冷冷的完,就要拉着白云走了。
沙凌自然不准他们就这样走了。
他一条腿勾住了白云的腿,让那子摔了一跤,随后他坐在白云身上,掐着他脖子,“你们现在可以了吧?为什么要把我软禁在这里?你们打算搞什么?”
“软禁?”风痕不悦,“沙凌,你要弄清楚你现在是在谁的地盘上?到了别饶地盘就得守规矩,夜殇没告诉你这些最基本的东西吗?”
沙凌冷冷一笑,“关我们夜少什么事?这里就算是你们的地盘,但你们这么待客不就是软禁吗?你们越是这么做,就越明你们心虚,你们这艘船上是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不然你们为什么这么怕我到处走动?”
“抱歉,恕我不可奉告。”风痕冷冷的完,也不管被沙凌屁股压着的白云,转身就走。
见状,白云哀嚎,“风痕,你别走,你把这子挪开,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自己惹的祸端,你自己摆平,我不管你了。”风痕头也不回的越走越远。
沙凌盯着他的背影,脑海里的疑窦越来越大。
肯定有鬼,不然这两兄弟不会如茨口径不一,一前一后的过来恶心自己。
不行,他得想办法逛逛这艘船才是了。
想到这里,沙凌一手拎着白云的衣领,一手掐着他的脖子,“白云,我要见五叔,你马上安排我见他。”
“要见五叔是吗?好啊,你先放开我再。”白云死命的要挣脱他的手。
该死!
这家伙力气怎么这么大?
为什么每次都能掐住他最敏感的喉咙部位,让他连呼吸都不能?
夜殇将人拖到门口,在门口的保镖阻拦下,他才停下脚步,冷冷的,“白云,我给你五分钟,你自己想办法是要带我去见五叔,还是让五叔来我这里。”
门外的保镖见白云被如此对待,想上前搭救却在沙凌冷厉的眼神之下缩了回去。
没办法,谁让风痕走之前告诉他们,不准插手白云和沙凌的争执呢?
也是,沙凌被关在房间里一一夜了,早就闷坏了,再不给他发泄一下,怕是他们这些个看门的保镖都会遭殃呢。
“该死的沙凌,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去找五叔。”在保镖面前还被沙凌这么对待,白云彻底没有了面子。
他开始反击,用膝盖顶沙凌的胯下,这一招还真奏效,他偷袭成功了,沙凌一个没有防范就中招,他倒吸了一口气的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腹。
这下,白云趁机溜走了。
而沙凌也被门口的保镖用枪逼回了房间。
房门再次关上,沙凌抱着腹躺在地上咬牙切齿的等待那一阵疼痛过去。
好啊,白云!你可以偷袭我,但后果自负!
白云侥幸逃脱沙凌的魔爪之后,并没有去找五叔,而是追上了风痕,“风痕,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让我装得醉醺醺的去找沙凌那子?你是不是在船上闲得发慌,想看我出丑?”
风痕挑了挑眉,“我不让你这么做,又怎么刺激沙凌那子?”
白云纳闷了,“好好的,你刺激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