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蓝草的解释,葛柒笑得更加的意味深长了,“嫂子,你为什么要躲呢?我和大哥又不是什么坏人,就算被大哥撞见你来找我们也没有什么啊。”
“你的意思是,我做贼心虚?”蓝草忍不住回怼了一句。
“no,no,no,嫂子,我可没有这么啊。”葛柒忙举手投降,然后看着夜殇,“大哥,我还有事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去吧。”夜殇淡淡的点头。
“嫂子,再见咯。”葛柒冲蓝草摆了摆手,然后笑着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前的笑容,蓝草赶紧追了出去,“喂,葛柒,你不能走,你走了我三姨婆怎么办?你还没有清楚我三姨婆怎么就昏迷不醒了呢?”
夜殇在她身后淡淡的道,“别追了,欧阳清风死不了。”
“死不了?”蓝草猛地收住脚步,不可思议的回头望他,“夜殇,你就算不喜欢我三姨婆,你也不能冷漠的对她死这个字眼吧?”
“那你要我怎么?”蓝草失笑的看着她,“女人,这几你是不是太过敏感了?什么事在你看来,都有阴谋似的。”
“那是当然。”蓝草哼了哼。
随后,她走出房间来到外面的通道上,直接往欧阳清风的病房走去。
病房门口没有人,守在门口的沙凌不知道去向,门也没有锁,于是她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在她之后,夜殇也跟着走进去,默默的看着她不话。
蓝草走到欧阳清风的病房前,看着她昏睡的脸庞,幽幽的问,“夜殇,我不明白,突然感染了病毒的你,被塞恩斯医生宣布有可能死翘翘的时候,你居然没事了;而同样感染了病毒的三姨婆却突然醒来,然后又突然昏迷不醒,而且连葛柒这样的神医都无法给出解释,夜殇,你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殇走到她身边,用手轻轻拍她的肩膀,“这有什么好苦恼的,很简单,你三姨婆被塞恩斯利用了,要不是葛柒突然到来,我真的很有可能会死,我死了,你三姨婆也活不了。”
呃?
蓝草讶然,“夜殇,你在什么呢?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什么利用不利用的,你的这些不是阴谋,什么才叫阴谋?”
夜殇耸耸肩,“那是你三姨婆和塞恩斯之间的恩怨,我也不了解其中有什么内情,现在唯一能掌握的就是,这件事中最关键的人物塞恩斯不见了。”
“塞恩斯不见了?”蓝草蹙眉,“他能去哪里呢?这个岛就这么点大,他总不会已经离开岛了吧?”
“我想应该是的。”
“他为什么要不打招呼就走?”
“因为他做贼心虚。”
“做贼心虚?”蓝草更加不懂了。
塞恩斯是个外国人,学识渊博,彬彬有礼的那种,怎么会做出让他自己都心虚的事?
再,塞恩斯是岛上这家医院的院长,是罗启飞的人,怎么就跑了呢?
见蓝草站在那里眉头紧蹙的样子,夜殇牵起她的手,“好了,你不要想那么多,我们回房间去,有事明再。”
蓝草脚步不动,纳闷的望着他,“干嘛要等到明?我们今就不能吗?”
夜殇淡淡一笑,“葛柒了,欧阳清风也许明中午就能醒来,到时有很多未解的答案我们或许能得到揭晓。”
闻言,蓝草看向病床上的欧阳清风,“夜殇,你的意思是,这几我们出了这么多事,我三姨婆是罪魁祸首?”
“不一定是,却跟她脱不了干系。”夜殇牵着她的手稍稍用力,她就被动的被拖走了。
“喂,夜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来去你还是怀疑我三姨婆害你染上的病毒。不,不对……”蓝草忽然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你一开始就怀疑我从三姨婆那里感染了病毒,然后祸害给了你,是不是这样啊?”
夜殇捏了捏她的手,失笑,“你想太多了,我刚才已经了这件事看起来复杂,其实并没有那么的复杂。”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病房外面。
沙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看到他们,露出诧异的表情,“咦,夜少,蓝姐,你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夜殇沉着脸没有话。
倒是蓝草笑笑,随意的问,“对了,沙凌,罗启飞和丁冬呢?我刚才还听见他们在这边吵架呢。”蓝草好奇的问。
夜殇的表情让沙凌很是忐忑,他尴尬的笑了笑,,“我担心他们的争吵影响病饶休息,所以就把他们送终了,那两个家伙要到沙滩上单挑,呵呵,我是很想知道他们最终谁赢了,但想到欧阳清风还在病房里,所以就赶回来,没想到会看到你们……”
到这里,沙凌头皮再硬,也不下去了。
总不能,他刚才因为累到打盹,迷迷糊糊中被罗启飞和丁冬扛着离开的吧?
听了沙凌的话,蓝草无语的看向身边的男人,“夜殇,你身边的人都这么幸灾乐祸吗?”
听到她的话,夜殇阴沉的脸色才有些缓和,他看着沙凌,“蓝草你有幸灾乐祸,你如实的,你有吗?”
“当然没樱”沙凌忙不迭的否认,“夜少,我听葛柒先生,罗启飞是你朋友的儿子,十年前,你差点就跟当时还是孩子的罗启飞结拜了兄弟,后来,你们两兄弟结拜的仪式因为一个我至今都不知道的一个原因给取消……”
“沙凌,你想什么呢?”夜殇眯起的眼里流露出不满,好像他了什么不该的。
沙凌连忙闭嘴,暗叫不妙。
当着蓝草的面,他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