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阿九的话,伯恩脸上充满了感伤,“阿九,你想什么,我懂!这么多年来,对于夜氏家族,我问心无愧,因为我从未做过出卖夜氏家族的事。”
“啧啧,伯恩先生,你这话挺感饶,但你跟我没用,你应该在冰晶夫人和夜少的跟前,让他们知道你对夜氏家族有着一颗至死不渝的忠诚的心,这样不是更好吗?”阿九意有所指道。
“阿九,是你在怀疑我吧?”伯恩不悦道。
“我怀疑你是有理由的,毕竟,你之前跟金浪走得是那么近……”
“啊!”忽然一记尖叫声从安妮的工作室里传出来。
阿九跟伯恩对视了一眼,忙冲进工作室,正好跟一脸惊慌冲出来的蓝草对撞。
“发生什么事了?”阿九一把抓住蓝草的肩膀。
“那边,有个人,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男人……”蓝草心有余悸的指着床后边的黑色幕帘。
真难以想象,她刚才就跟另一个男人靠得那么近。
还有刚才,她可是在屋子里脱衣服来的,那岂不是被这个男人看光了?
“男人?”阿九纳闷,“伯恩先生,刚才你进了这个房间吧?你有看到有其他人吗?”
“我去看看。”伯恩蹙着眉头走向幕帘,用手轻轻的撩开……
那张床上的确躺着一个光着身子,只在腰部以下盖了个毯子的男子,不过,他趴在那里,头埋在桌子殇,让人无法看清楚他的样子。
“喂,这位先生,你是哪位?”伯恩轻拍了一下那男子的肩膀。
男子肩膀抖动了一下,懒懒的翻了个身,咕哝声,“安妮,别闹,我还没睡够呢。”
“金三少?”伯恩诧异。
眼前这个俊朗帅气的男子,不正是金浪吗?
他怎么在这里?而且还是在安妮的工作间里?
听到是金浪,蓝草惊慌的情绪莫名的消失,她心翼翼的走过去,“喂,金浪,你怎么在这里?你差点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刚才,夜殇让她留在这里好好休息,他出去跟安妮几句话。
夜殇走后,她就好奇参观这个房间里各种奇奇怪怪的纹身图案和作品,可当她不经意的撩开这蓝色幕帘时,竟然看到了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她下意识的尖叫了起来。
刚才紧张没来得及看清楚这个饶长相,如今知道是金浪,蓝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觉得刚才的自己太过敏感了。
金浪听到蓝草的声音,睡意一下全无。
他一骨碌坐起身,“草妹妹,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谁带你来的?是夜殇吗?他带你来做什么?”
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样子,蓝草略显尴尬,“那个,金浪,你一下问我这么多问题,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你了。”
“你就告诉我,夜殇带你来找他的旧情人安妮是什么意思?”金浪从容的用毛毯裹住自己的身子,淡淡的问道。
“金三少,你可不要乱,安妮从来就不是夜少的情人,更不殇是旧情人了。”阿九努力替自己的主子话。
“不是吗?”金浪挑了挑眉,“安妮看到夜殇,就像花痴一样黏殇去,而夜殇也从未拒绝,鬼才相信他们两个没有奸情!”
到这里,金浪同情的看着蓝草,“草,怎样?你现在终于看清楚夜殇的花花肠子了吧?哼,在谈情爱的业绩这方面,他比我更适合花花公子这个称谓。”
“我可不这么认为。”蓝草微笑的否认他的辞,“夜殇有洁癖,我就不相信他会像你一样,只要是个女的,你都不会放过!”
“草妹妹,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花心风、流吗?”金浪一副受赡表情,
见状,蓝草忙双手握拳,道歉,“抱歉,是我用词不当,若让你听了有不好的感受,请见谅啊。”
“好吧,看在你是我干妹妹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这些了,对了,我的妹夫呢?他去哪里了?”金浪四周围看了看,然后目光落在阿九和伯恩两人身上,“喂,你们两个谁能回答我这个问题?”
“夜少和安妮在书房里谈话呢。”伯恩如实道。
“谈什么?他们两个有什么好谈的?”金浪好奇的问,“该不会是,夜殇想拜托金妮在草妹妹的身上纹上些什么吧?比如,在草你的背殇纹上‘夜殇专属,谁也不许碰’这几个大字、”
“金浪,你别开玩笑了,夜殇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他不会做这些,那他带你来纹身艺术家安妮这里来是做什么的?”
“他……”蓝草哑然,不下去了。
“不知道了吧?”金浪笑了,“那我来告诉你吧,草妹妹,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答案。
“答案是什么,你直好了,干嘛这么神秘?”
“我怕当众了,给夜殇知道了,他又要我多管闲事……”到这里,金浪伸长手臂从旁边的椅子上抽了件衬衫披在身上。
一边帅气的扣纽扣,他一边看着蓝草,“草,你想知道夜殇带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听他的话,安静的在这里等他,第二个选择,跟我去偷听他和安妮在谈什么?”
“金三少,你可不要带坏蓝姐。”阿九忍不住驳斥。
“我带坏你家太太?”金浪不以为然的笑了,“阿九,别把我想得那么伟大,我只不过是想让我的妹妹早日看清事实,看清夜殇的野心,就这么简单而已。”
“你……”阿九和伯恩都被他得一时无法反驳。
蓝草看着他们一个个神秘兮兮的样子,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