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蓝草恍然大悟,她忽然想起前段时间他很忙碌的样子,于是问,‘这么,夜殇,你之前早出晚归的就是忙着保释潘一楠?’
‘嗯。’夜殇轻嗯了一声,歉意的对她,‘很抱歉,当时的情况不允许我将潘一楠的事情告诉你。’
蓝草冷嗤,‘别解释了,你根本就不信任我,所以不屑告诉我吧。’
对此,夜殇只是笑笑,当她在撒娇发牢骚而已,继续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虽然嘴上这么,可蓝草还是回头忘了潘一楠一眼,只见他如青松一般站在那里,隔着不太远的距离,蓝草能感觉到他脸上安定的表情。
是啊,潘一楠一直是这样的人,处事淡然,什么重要的问题到了他面前,他都能从容面对,难怪母亲会那么相信他。
想到这里,蓝草很是感慨,自己看人一向都很准的,当初为什么就误会了潘一楠呢、
还有封秦为什么要陷害潘一楠,要把他关到牢里才放心呢?
‘夜殇,我有事情要问你,你都能把潘一楠保释出来了,那么廖海波和阿肆呢,他们被警方带走那么长时间了,现在到底是个怎样的情况?真的是封秦故意愿望他们的吗?’
听到这里,夜殇脚步变得缓慢了一些,他示意黄柱子先行离开,自己就拉着蓝草往花园里的长椅走去。
‘好吧,既然你主动问起,那么你先坐下,我今就跟你好好阿肆和廖海波的事情。’夜殇着扶着蓝草在长椅坐下。
见他这么严肃,蓝草也就顺势坐下,打算听听他怎么。
没办法,谁让阿肆和廖海波的事情憋在她心里很长时间了,早就想知道他们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实在的,蓝草越到现在快要生孩子的时候,就越怀念阿肆和阿九跟在自己身边的那些日子,因为那个时候,就算夜殇不在自己顺便,她也有种莫名的安全福
特别是现在,她就要和夜殇回a市了,到时候避免不了跟白依依见面交锋,要是身边没有个信得过的人,她会很不安的。
夜殇仿佛看出蓝草在想什么,于是摸了摸她的脑袋,‘你不用担心,虽然封秦拿出的证据表面上看来,是可以让阿肆和廖海波被判个三五年的,但是,封秦手里掌握的这些证据也同样可以成为证明阿肆和廖海波无罪的证据。’
闻言,蓝草不解,‘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既然是封秦掌握的证据,肯定是对阿肆他们不利的,怎么夜殇轻却可以证明阿肆他们无罪?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夜殇笑笑,‘很简单,封秦掌握的那些证据,只要阿肆和廖海波拿出事实来驳斥,那些证据就站不住脚,对阿肆他们毫无攻击力。’
蓝草就更加不明白了,‘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拿出事实驳斥封秦?阿肆和廖海波被警方带走这么多了,他们有机会出来,为什么不把握住呢?’
‘他们自然有这么做的理由,我已经烦死了封秦对我以及我身边的人紧追猛打,我倒要看看他手里到底都掌握了什么所谓的证据,到时候我一次性解决,免得消耗我的时间和他纠缠在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夜殇低沉声到这里,冷笑了一声,‘等到我反击的时候,就是封秦完蛋的时候!’
蓝草没有错过夜殇眼眸里流露出来的狠意,似乎最终要把封秦置于死地似的。
‘夜殇,原来你在给封秦设陷阱啊,你可不要太过份了,你知道封秦这么做不不完全针对你,他是警察,这是他工作性质使然让他不得不这么做……’
‘怎么?你到现在还想为封秦辩护?到底是谁盼着你的母亲进监狱的,你还不清楚吗?是封秦,就是他!’夜殇徐徐的吐出封秦的名字,让蓝草看清现实。
蓝草蹙眉,‘可是封秦跟我解释过了,我觉得不是他!他那么尊敬我妈妈,怎么可能会盼着她进监狱啊,他没有理由这么做啊?’
夜殇冷嗤,‘他这么做的理由就是利用他的职权让你妈妈被判重型,然后把这一切的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让你以为我才是那个在背后筹划把你妈妈送进监狱的人,封秦千方百计离间你和我的感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一次,他差点就得逞了,之前你不是嚷嚷着要和我一刀两断吗、如果之后我没有积极挽回你的信心,恐怕他的计谋就要得逞,可以偷着笑了。’
他的话里充满了对封秦的嘲弄,这是蓝草最反感的。
不过一想到阿肆和廖海波,她就忍下驳斥夜殇的念头,平和劝,‘夜殇,那是你不了解封秦,如果你和我一样了解他,你就不会把他当成是找你麻烦的人了。所以你跟他见面好好谈谈,把话开来,解除双方的误会,不要再盲目的斗下去了,让阿肆和廖海波早点回来才是最主要的。’
闻言,夜殇轻叹着摇摇头,‘你啊,总归是女人,不理解男人为什么喜欢斗。算了,有关阿肆和廖海波的事情我就到这里,希望你能对封秦守口如瓶,不要向他透露我的计划。当然,要是你选择把一切都跟封秦的话,对我来也没有什么影响,我该做什么,还是会继续做,只是女人,一旦你那么做了,我会对你很失望的。’
蓝草定定的望着夜殇那张轻狂的脸看了一会,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跟封秦的,只是我刚才劝你的话,希望你能考虑一下,就算是为了我,你能不能先让阿肆和廖海波出来、’
夜殇挑眉,似笑非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