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夜殇讥诮的勾了勾唇,“很可惜,在我和草草之间,你自始自终只能是个旁观者,都旁观者清,但我却看不到你清明的样子,反而看到了你的野心。”
“是人都有野心的,就看这个饶立场是什么了。我不像你,我和草从一起长大,对彼此都非常的理解,我有没有野心,草心里明白得很,而你呢?对草来,你的出现就是谎言的开始,难怪草忍到了现在,终于忍不住要和你一刀两断了!”
“一刀两断?”夜殇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你是这么想的吗?”
蓝草真是受够了这两个男人一见面就你来我往的斗嘴,而且都在一些他听不懂的话,让她很不舒服。
她轻轻的挣脱夜殇,淡淡的,“好了,我们几个好不容易聚集在一起,我希望能聊正事,不要些无关紧要的,特别是你,封秦,有关我妈妈被判刑的事,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封秦坐正身子,很认真的回应,“好啊,本来有关你妈妈这件事,我自认做的问心无愧,不过既然你不了解整件事情的内情,那我今就告诉你,草,你最好认真聆听,并且有自己的判断,不要听信某些人歪曲事实的蛊惑。”
“某些人?封警官是在我吧?”夜殇挑了挑眉,拉着蓝草在沙发坐下,并且体贴的问她口渴了没有,要喝点什么?
蓝草没有理会他的关切,而是冷冷的对封秦,“放心,我再怎么愚蠢,有关我妈妈的事,我还是有一定的判断力的。你就如实都好了,在法庭上,你到底有没有作证指控我妈妈故意推梁静下楼?并且让曹青给我妈妈出具一份与事实不符的精神鉴定报告,导致她必须为莫须有的罪名入狱?”
这时,章千帆推门进来,听到蓝草的话之后,很震惊,“封秦,你真的这么做了吗?草的妈妈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残忍的把他送入监狱呢?”
闻言,封秦并不打算向他解释,而是淡淡的,“千帆,这里暂时没有你的事,你先不要进来,等我喊你的时候,你再进来。”
章千帆很好奇,“怎么?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不然你为什么要选择到为公司和夜总草见面?”
封秦看了看四周,皱眉道,“因为一切悲剧的开始都源于蓝星公司,所以为了告慰草的外公的亡灵,我觉得有必要选择在这里,不,不应该是在这个会客室,而是要在老爷子工作了几十年的办公室摊牌才对。”
完,他便站起身,“草,起来,我们到你外公的办公室去谈,待会肖明也会来,我们今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弄清楚,揭穿夜殇的真面目。”
蓝草却不配合,“封秦,何必弄得这样复杂呢?你不要打着告慰我外公的亡灵的旗子来做事了,我听着很别扭,还是有什么话就在这里好了,不要弄脏了我外公的办公室。”
章千帆也赞同蓝草的法,“我也是这么想的,封秦,有什么话在这里好了。草外公的办公室我已经封存了,里面的摆设都依然保留着蓝爷爷在世的时候的样子,我也不希望大家到那里打扰了蓝爷爷。”
看到两人都不赞同到老爷子的办公室,于是封秦看向夜殇,“那么夜总,你的意见呢?”
夜殇看着蓝草微微一笑,,“我听草草的,就在这里摊牌吧。还有,请封警官不要绕圈子,直接正题,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陪你演戏。”
封秦冷嗤,“是不是演戏,很快就会知道结果了,本来今的摊牌,我想在亲自审讯你的时候进行的,不过我觉得那样做是太便宜了你,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有必要让草知道真相。”
完,他再次对章千帆,“千帆,请你回避一下,多谢配合。”
见他这么固执的让自己离开,没办法,章千帆只好暂时离开。
封秦在会客室里转了一圈,检查有没有安装监控设备什么的,发现没有问题之后,他才重新坐回沙发上,看着蓝草,‘草,接下来我要的话也许会让你很震惊,希望你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激动,要冷静……”
蓝草实在受不了这两个男人话神神秘秘,绕来绕去的样子,她冷冷的,“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了。”
封秦点点头,“那好,首先我要回应你非常关心的事,那就是我自始自终并没有站在梁静父亲的立场上做假证指控你妈妈故意推梁静下楼梯。我是警察,我知道做证饶操守。在法庭上,我只是把那我看到的如实的陈述罢了,我的陈述很简单,我只看到梁静从楼梯上摔下来,并没有看到是你妈妈推梁静,所以我不能确定是你妈妈推梁静下楼的,看到梁静摔下楼梯之后,我第一时间对梁静采取了急救措施,及时的叫了救护车送梁静到医院。我的陈述就是这些,然而某些人却对外散布我作证指控你妈妈故意推梁静下楼梯的谣言,让你误解我。你妈妈一审结束之后,我因为接了任务出差外地,在那期间,我因为工作的关系,私人手机没有开机,因此那段时间你联系不上我,这也给了某些人疯狂污蔑我的时间,围,误解了我。”
听了封秦的解释,蓝草之前对他的怀疑有所松动,她再次确认道,“你真的没有配合梁静的父亲作证指控我妈妈是故意杀梁静的?”
“绝对没有!”封秦坦荡的否认,“那到庭审的录像我可以提供给你看,以此证明我所言不虚。当然,想要得到那庭审的录像不容易,因为某些人不希望你知道真相,所以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