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八欢快的叫着,眼睛一直瞪着河下游的某处。
“看什么看?”蓝草粗鲁的把澳脑袋转回来,然后拿起刷子用力的刷洗八毛发上沾着的泥浆。
“真是的!去挖煤了还是耕地了?明明是白色的一只西施,一会不见,你竟然变得黑不溜秋的,要不是我对岛上的居民有所认识,还真以为你被人拐去当挖煤童工了呢。”
“汪汪汪!”八依旧乱叫个不停,四肢也在水里扑腾,溅起一阵水花。
“八,你到底在叫什么?”蓝草恼了。
“它应该想要这个吧。”一道磁性的嗓音突然响起。
蓝草眼睛一亮,循着声看去,只见前方一个修长的男子正弯腰捡起一颗红球。
男子只穿一条短裤,上半身光着,健硕的身材让人一览无遗,而且胸口,肩膀上还有着被她啃过的痕迹。
想起刚刚在房间里滚过一场床运动,蓝草瞬间红了脸。
这场运动持续了两个多时,以至于她的八从白色毛茸茸的可爱,一下变成了被染了墨水的可怜了。
正想着,前方一缕红色在她眼前闪了一下,她的头就被红球击郑
紧接着,她怀里的八立刻灵敏的窜了出去,往河的上游去追逐红球了。
眼看八为了追逐被抛得远远的红球,一跌一撞的,蓝草忍不住喊道。“八,心点,别被水给淹了。”
“呵呵,女人,那家伙是会游泳的,你还怕它被水淹死吗?”夜殇一步步走过来,似笑非笑的道。
蓝草忍不住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还呢,你刚才为什么要用球打我?”
“我打你了吗?我是想打你的八。”
“但你明明打中了我的头,然后球就弹跳到了我身后十米远的地方,不对,不止十米,起码五十米……”
“五十米?”夜殇笑了,“我有这个投掷成绩,都可以保命参加奥运会的田径赛场的投掷铁饼,铅球类运动了。”
“呵呵。”蓝草盯着他健壮的体格嘿嘿笑了,“你可别,你这身材,还真有田径运动员的风范。”
“你是在夸奖我吗?”夜殇走到她身边,轻松的把她揽入怀里。
两人就这样坐在河边的岩石上,亲昵得羡煞旁人。
蓝草窝在他心跳匀称的胸膛,嗅着他身上特有的薄荷香味,总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
她们来到这个岛有一个星期了。
她居然不觉得枯燥,反而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
因为夜殇了,今是最后一在岛上待了,明就要走。
蓝草有些好玩的揪着某人胸前的毛发,幽幽的问,“殇,你,明就要离开青云岛,然后我们下一站去哪呢?”
夜殇捉住她淘气的手,“你想去哪?”
“我想去凤缓!”蓝草脱口而出。
“凤缓?”在听到蓝草这三个字时,夜殇就蹙了眉头,“草草,为什么想到要去凤缓?”
“理由很多,首先,我听凤缓很神秘,而我这个人最爱探险什么的,越是神秘的地方,我就要去。”
夜殇失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别瞎编这种站不住脚的谎言故事,跟我实话。”
“实话就是,我发现我对凤缓的兴趣一大了起来,在学校的时候,戴青老师就给我讲了凤缓的法律,文化,信仰等等方面的知识,让我产生了对这些个地方的好奇。”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夜殇挑了挑眉,又一次摆明不相信她。
蓝草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夜殇,你是不懂还是假装不懂?你不知道冉外地旅游是福,还不是因为心底的好奇,所以才想去一探究竟的?”
夜殇没有话,而是低头凝视着怀里女人脸上的表情。
蓝草被他盯得头皮发麻,”那个,夜殇,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还有,你为什么对凤缓这三个字这么敏感?”
“我哪里敏感了?”夜殇失笑。
蓝草哼了哼,“你不理我,不听我的意见,搞一言堂,不让我去凤缓。。”
“就因为这个原因?”夜殇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然后,”好吧,你再好好想想,给我一个你非要到凤缓旅游的理由给我。”
完,他放开她,迈开长腿往前方跟红球玩得正开心的八走去。
此时,蓝草已经顾不得一向害怕夜殇的八会有什么反应了。
她盘腿坐在大石头上,努力想着夜殇所的,非要到凤缓旅游的理由。
这些,她在岛上听到最多的新闻,就是跟凤缓有关的新闻了。
听,那是个物产丰富的岛,岛上的面积和居民比青云岛多了n多倍,据有三十万人口之多。
三十万人口,那一定是个大岛了。
蓝草问西西姐要霖图看,果然,那是个占地一万多平方公里的岛屿。
试想国内的台湾岛三万多平方公里,岛民就有两千万,而这个一万多平方公里的岛上却只有三十多万人,那凤缓上的人口密度也太了吧。
听西西姐,凤缓当年可是个富得流油的岛屿。
岛上物产丰富,有黑夜金白四大家族,其中夜氏家族是其他三大家族之首,间接控掌控了凤缓上的经济命脉。
也就是,一旦夜氏家族打个喷嚏,整个凤缓上的岛民就得烧香拜佛一个星期,祈祷噩运不要降临他们这个美丽的岛。
而且,凤缓上有个关于凤女的故事,很离奇,也很现实,让蓝草产生了好奇心,非要亲身去感受一下众人的是否都一样。
对了,这就是理由了。
“汪汪汪。”前方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