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冰晶咬了咬牙，决定不再被这个老头子牵着鼻子走，她直接问，“我想，应该是夜殇做了什么事让白依依伤心了，所以你给我打电话，是想替你最喜爱的孙女出口气？”
白大飞笑呵呵的，“你对了，知子莫若母，夜殇的恶劣，你这个做母亲的还是懂得的，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夜殇，他不是你亲生的儿子，所以你就把他当工具一样利用，利用他帮你完成你自私自利的所谓的复仇大业吗？”
到最后，白大飞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
范冰晶笑了，“白老先生，要不是我知道您现在很生气，我都要误会您刚才的话是在替我的儿子抱不平呢。好吧，既然您那么想知道，我就回答您好了，人不为己诛地灭，我是利用夜殇帮我做了一些事，我不否认，而您呢，您活了这么多年，您就敢保证您没有利用过您的至亲去达成您的私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