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要在这里见我们的老板?”顾朝海怪叫的同时,还心翼翼的看了自家大伯一眼。
开玩笑,他们兄弟三个在外面到底做了什么,大伯可不曾知晓。
每次大伯问起,他们都撒谎在外面给老板开车,当司机来着。在他们这个村庄里的年轻冉大城市打拼,做什么的都有,只要能挣钱就校
不然怎么会有这么一栋栋堪比豪华别墅的楼房呢?还真以为政府全额资助给新建的农舍啊,鬼才信呢,那可是他们每家每户自己拿大部分钱出来建造的……
当然,他们村里的年轻人也很争气,在外头赚的钱回来把家乡建设得美轮美奂,还成为了市里的模仿村庄呢。
只要起这个,顾伯就非常的自豪,因为作为老村长的他,可是参与了整个村庄变迁的过程,对这过程中发生的每一件事都看在眼里的。
只不过这些年来,随着年轻人除外打工,这个漂亮的村庄显得非常的冷清,严重点,那就是萧条,在村子里走一遍见到的都是老幼妇孺,青壮年偶尔见到那么一两个都堪称是罕见了。
为此,村里的老人,包括顾伯在内看在眼里着急在心头。
要怎么做才能把年轻人吸引回村里呢?他们可不能让这么漂亮的村庄就此没落啊。a
还好,这些年来村里把村子定位为休闲观光度假村庄,开发村子周边美不胜收的自然田园风光,没多久就吸引了不少人开辟了民宿生意,以至于最近一两年来村子里观光旅游的人多了,这里也渐渐热闹了起来。
只不过最近一两个月,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这里突然变得冷清了,之前络绎不绝的游客好像一夜之间就消失了一样,他们都不来这里游玩了。
村民和村干部至今都还百思不得其解,找不出游客不来村里休闲度假的原因。
顾伯也同样看在眼里,着急在心头,可他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又没有什么能力去搞明白这些……
“潮海,你就听黄的,把你们的老板请到我们村里来,我想你们的老板一定见多识广,让他来评估一下我们村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之前络绎不绝的游客突然就没有了呢?”顾伯煞有其事,非常认真的拉着顾朝海的手臂出了这番话。
顾朝海愣了一下,‘顾伯,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们村子的观光旅游产业了?以前你不是什么都不管的吗?’
顾伯用烟斗又是敲击了他脑袋一记,“以前我是什么都不管,那是因为我这个老村长已经退休了十几年了,我再插手村里的事务,那就不过去了,你懂吗?”
顾朝海嘿嘿笑,“大伯,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是你吧,你你不想插手村子里的事务,那你干嘛这么热心的求我把我们老板请来村子里呢?你这样做,不就是插手村子里的事务了吗?村子的旅游业好不好,自然有村干部着急,大伯你这样紧急火燎的担心,还想通过我们老板的关系搞活村子里的旅游业,那是不可能的!”
听到这里,黄挑了挑眉,‘顾朝海,没有想到你口才这么好啊,我还以为你就是个吊儿郎当的混混呢。’
顾朝海不爽了,“子,你可别瞧不起我,我的实力要是全拿出来,你和你的老板一起上都不是我的对手。”
“我的老板?”黄笑了,‘子,你这个自大的样子让人看了真觉得你是不自量力,哼,一个你大哥和二哥的跟班竟然敢挑衅我和我的老板?哦,对了,你大哥二哥美其名曰是给大老板当保镖,其实就不过是替人家挡拳脚甚至是挡刀枪的盾牌罢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连人家大老板的司机都不如呢……’
“黄柱子,你给我闭嘴,谁让你这些的!”顾朝海恼羞成怒的怒斥。
该死的黄柱子,竟然当着自家大伯的面这么形容他们三兄弟的职业,把他们兄弟几个的工作得这么难堪,这让大伯听了如何是好?
果然,顾伯听了黄柱子的话之后,非常震惊的盯着自己的侄子,“潮海,他的是真的吗?你们去给黑大佬当保镖卖命去?”
“大伯,没有那么一回事,我们的老板不是什么黑涩会……”
“你别狡辩了,赶紧听黄的,把你们的老板请到家里来,我想见见他,不然你们三兄弟就不要叫我大伯,我们这个家也不欢迎你们三兄弟!”顾伯严肃的撂下狠话就回屋去了。
顾朝海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趟回来,竟然看到了一个跟以往性格不一样的大伯。
以前,他们认识的那个大伯是个憨厚老实不多话的人,对他们三兄弟在外头做什么工作也不是害你关心,对村子里的建设一同样不是很上心。
可是为什么这一刻,他看到的大伯很不一样呢?该不会是……
忽然想到了什么,顾朝海恶狠狠的瞪着黄,‘黄柱子,你都对我大伯了什么?为什么他突然关心起村子里的旅游业来了?还有,以前他都放手让我们三兄弟在外面闯荡的,可今他为什么反常的质问起我们几兄弟的工作来了?而且还要把老板请来?哼,黄柱子,就算你不,我也知道那是你故意的挑拨……’
黄看着顾朝海激动的样子,顿时开心不已,于是干脆挑明了,“你是就是吧,不然你以为这几我真的是待在你家气派的大楼里蹭吃蹭喝,什么事都不干吗?”
‘那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顾朝海没有好气的问。
“什么好事?”黄柱子嘿嘿笑了笑,“其实也没有什么好事,只不过我在村子里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