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再跟我老鼠这两个字了,我听了恶心!”蓝草忽然发飙的怒吼。
没办法,任谁看着老鼠在自己的床上活蹦乱跳的视频,耳边一直回响着老鼠吱吱的声音,那个也会像她一样崩溃的。
总之一句话,她不害怕老鼠,并不代表她喜欢老鼠!
夜殇看着她难受的样子,笑着抓起了她的双手放到水龙头下用水清洗,“你知道老鼠是一种让人感觉不舒服的东西就好,以后别让我看到你这双手拎着老鼠的尾巴在我眼前晃,知道了吗?”
“呃?”蓝草许久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我这双手接触过老鼠,很脏是不是?”
“是!”夜殇毫不客气的回应,然后用肥皂搓揉她手的力道也加重了,“你这双手脏死了,必须洗干净!”
“你……”蓝草恶狠狠地瞪他,“你无聊还是怎么的?连我双手脏不脏都要管?”
夜殇冷笑,“我当然要管了,你肚子里怀有我的孩子,而老鼠是携带病毒的动物,一旦它把病毒通过你传染给了我的孩子,到时生出一个奇怪的孩子来,你要负责吗?”
原来是为了孩子!
蓝草讥诮的笑了笑,“看来,你很在意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啊。”
“那是我的孩子,我不在意,谁在意?”夜殇理所当然的回应。
蓝草抿了抿嘴,看着他像是要把自己的双手搓揉出一层皮的执着,她也恼了,反手就抢过肥皂往他的大手上搓揉,力道很重,发誓要把他的手给搓掉一层皮!
看着她泄愤似乎的替自己洗手的样子,夜殇嘴角勾了起来,“怎么?你这么喜欢帮我洗手吗?”
‘你不觉得你这双手比我的还脏吗?’蓝草冷哼,拿过牙刷直接在他手上刷洗了起来,如果可以,她真想用一个钢丝球来给他洗手,磨掉他一层皮,看他还会不会这么耍自己。
“很好,我这双手刚才抓了四只老鼠,还真得好好清洗干净了,不然传染给孩子,那就不好了。”夜殇很配合她,直接把双手摊了开来让她为自己清洗。
‘我夜殇,不就是一只老鼠而已吗?你有必要这么变态吗?’
“女人,听着,不是一只老鼠而已,而是五只老鼠,丁秋打开手提箱的时候,就有五只老鼠跑了出来,你当时不是偷窥到了吗?”
“谁偷窥了,你才偷窥!”蓝草恼羞成怒的一甩手,直接把手上的水珠甩到他脸上。
这家伙发现自己偷窥了?
不,那真的不是偷窥,她是光明正大的看好不好?
夜殇无视她甩到自己身上的水珠,一把搂住她的肩膀,“不管怎样,我和你一样不害怕老鼠,但也谈不上不喜欢老鼠,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以后见了老鼠不理它就是了,免得感染了鼠疫这类病毒。”
听了他的话,蓝草怔住了。
这家伙对老鼠的态度怎么跟自己这么一致呢?
她也是不怕老鼠,但也不喜欢老鼠,觉得老鼠很恶心呢。
难道,这就是她和他之间的默契?
想到这里,蓝草趁机要求,‘既然这样,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回酒店去吧,不然这个房间里还剩下一只老鼠没有找到,如果这只老鼠瞎捣乱,那我们岂不是……’
“放心吧,我抓到的四只老鼠现在都已经不省人事了,而那只漏网之鱼我相信它一定是遭遇了横祸,死翘翘了。”
“你怎么知道不见的那只老鼠遭遇了横祸?”蓝草一本正经的问。
问完之后,她也觉得无聊。
搞什么嘛?
三更半夜的,他们居然兴致勃勃的讨论起了老鼠,这也太无聊了吧?
“凭我抓老鼠的直觉,如果那只老鼠是活的,我一定能感受它的气息,然后将他们它一网打尽。”
“这么,你感受不到那只漏网之鱼,就明它已经死翘翘了?”
“有这个可能!”
“那我们更不能留在有老鼠尸体的房间里了,得赶紧走。”夜殇着,弯腰一把抱起了蓝草。
蓝草吓了一跳,“喂,我们要去哪里,是酒店吗?”
“不,我们只是转移到楼下的房间住而已,房间就在罗尚房间的隔壁,罗尚是个洁癖,他一定不会让老鼠出现在他卧室附近的,所以今晚我们住那里是最安全,也是最干净的,你呢,也不用担心嗅到死老鼠的气味了。”
“还是不能离开这里啊。”蓝草很是失望。
“我在这里的事还没办完,还不能走。”
“你留在这里到底要办什么戏?是不是丁秋的那件事,你要找到什么凤获像是不是?”蓝草努力回想之前丁秋和他的谈话,好像有过什么雕像。
夜殇抱着她走出了房间,直往楼梯那边去,“算是吧,那是我给你准备用来庆祝你怀孕的礼物,结果礼物还没有到我的手上就被人偷了,而这个偷就跟罗尚有关,所以我必须留在这里把给你准备的礼物找回来。”
“算了吧,不就一个雕刻的凤凰吗?我不太喜欢,你还是另外再给我买一个礼物送给我吧。”蓝草对那什么雕像不感兴趣,既然是庆祝她怀孕的礼物,那就应该跟孩子有关的礼物才是。
像现在这样,他大张旗鼓的宣称要送她一个凤荒雕像,并且还为了这个雕像而动用丁秋,这样下去,岂不是让丁秋跟那个叫罗侃侃的女孩闹僵吗?
对于蓝草的提议,夜殇并没有一口答应,而是笑着,“不管你想什么礼物,我都可以给你找来,不过,那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