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承黑衣蒙面,只那双眼睛清晰可辩。
薛湄很想起身抱住他;见他摘下蒙面,又不是他的脸,下半张面容乃是易容所得,薛湄模模糊糊觉得他有点陌生。
萧靖承坐到了她床边。
“……上次在甘家,可受了委屈?”
他问。
似乎他想问的,不止是这些。
薛湄则道:“脱了鞋,被窝里暖和,地上凉。”
江城的冬日比北方更冷,因为它乃是江边城市。
长江从城郊而过,冬日风总是湿冷湿冷的。
哪怕在屋子里,也觉得冰凉。
最惨的是,他们的地界几乎挖不到煤矿,更别说露天煤了。
故而,冬天只能用木炭,好在人口稀薄,大自然取之不尽。
薛湄屋子里点了炉子,站在地上也冷。
萧靖承沉吟了下,果然上了床。
她被窝里柔软温暖,带着她身上的清香。
萧靖承打算正正经经跟她说说话,薛湄却扑倒了他怀里,并且捧住了他的脸。
她伸手摸索了几下,想要揭掉他的面具,却发现不知从何处下手。
不得要领,薛湄只得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萧靖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