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了你那么多,而且特意留下来等你。
你莫不是说话不算数?”
薛湄看着她,淡淡笑道:“我的确说过。”
安丹宵心中一喜。
她的喜悦还没什么结果,就听到薛湄继续道:“然而,我所说的一切,在某个前提之下,都可以是谎言。”
安丹宵梗住:“什么?”
“这个前提,不仅仅你忘记了,就连你们的单于也忘记了。”
薛湄微微笑着,手指轻轻敲击笼子粗大的木头,“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们,我不是匈奴人!”
她不是匈奴人,她是梁人。
因此,她是他们的仇敌。
既然是仇敌,自然兵不厌诈,什么诡计都可以使。
薛湄跟任何人都说过这个前提——她不是匈奴人,她是他们的敌人。
“相信我的话,是你愚蠢。”
薛湄笑起来,“乌兰其,你要知道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