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轮是她险胜,胜利以后,根本没来得及恢复,等神道宗守擂修士一换,她便要接着挑战。
赢下一场已是勉强,此时难免有些乏力,动作迟缓了一息,神道宗修士霎时就抓住了机会,双手成爪,袭向女修的胸膛。
看那架势,似乎是想捏碎她的小馒头。
缥缈宗女修羞愤欲绝,眼中杀意几乎凝成实质,刺向神道宗修士。
丹田内仅剩的灵气飞速运转着,一个闪身躲开了他的咸猪手。
女修深思熟虑,心知丹田内的灵气不足以支撑她赢下这场比试,且想要耗耗他灵气的心思已达成,没必要把自己搞成重伤的状态,还不如跳下擂台认输。
正欲做出动作,却被一只不似人的巨掌击中后心,腥甜霎时涌上喉头,身子直直跌下擂台。
“竖子!”
柄清一直分出了心神,注意着四个擂台上的情况,神识察觉到自家宗门弟子的动作本来是打算跳下擂台认输的。
却没料到神道宗修士竟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声音中蕴涵了强大的灵气,压向擂台上的修士。
既然他们视规则于无物,那就莫怪他一位元婴修士不顾脸面替弟子出头了。
“哼!”
王霖满脸讥笑,替擂台上的修士挡住了灵气威压。
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缥缈宗弟子怎么样了,柄清隐下眼中的锋芒。灵气离体,化为一道柔和的光芒,接住弟子向外跌的身体。
“咳……多谢掌门。”
她自是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灵气威压冲着这个方向而来,针对的却不是她。
心被一股暖洋洋的情绪包裹着,仿佛后心传来的那股剧痛也消融了许多。
“朱寻,你这是何意!”
从静丝毫不掩饰杀机,目光直直看向朱寻。
“朱寻,你们神道宗必须给出个说法!”
“明知噬灵兽频繁出没,元界大乱在既,说好的不可下死手,你们宗内弟子究竟是何居心!”
……
其他宗门纷纷开口怒斥,心思各异。
本就是一开始就定下来的规则,神道宗修士胆敢如此,若说没有朱寻示意,说出去谁能信?
若是不让他给出个说法,在接下来的比试中,他神道宗的修士是不是就会重伤自己门下的修士?!
进秘境之后会有的搏杀也不少,但那是暗中进行,谁也不可能知道是哪个宗门出的手,万一是秘境中的机关那些呢?
这就不同了,明明就已经定好的,比试时不可重伤别人。
他们没瞎,早就察觉出缥缈宗修士的灵气所剩不多,那欲跳下擂台的动作。那神道宗修士倒好,直接唤出了契约灵兽对女修发出了攻击。
要是她受的只是轻伤还好,他们倒不至于如此气怒。
只因他的契约兽是筑基后期的裂地兽,裂地兽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力量可达三千斤!
灵气所剩缥缈宗的女修不可能接得下这道攻击,在他们看来,她的背脊可能被裂地兽给击碎了。
另外六个宗门会统筹气概,实在是担心神道宗万一对自家修士也用上这等手段。
擂台上的神道宗修士,嘴边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赞赏般摸了摸裂地兽的头颅。
只是裂地兽却呆呆站立在原地,对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回忆,仿佛失去了神智一般,只能听从他的命令行事。
……
朱寻掩住了眉目间的笑意,无奈的摊开手,“赵三应当也是一时失手,是吧?说来还真怪不得他,要怪只能怪缥缈宗弟子不提前说出认输。”
柄清缓和了女修的伤势,便听见朱寻说的这句话,给他气笑了,“还真是好一个失手。”
另外三个擂台上的比试早就完了,此时站立于擂台上的修士是缥缈宗之人。
接下来,本应该由神道宗重新替换过守擂修士,因为这个变故,他们换人的的动作暂时停了下来。
从静轻笑,一道攻击顿时涌向朱寻。
朱寻察觉到这股攻击,他想躲开,但是却没法躲,身子定在了原地,无法移动半分。
他躲不开这道攻击,他就会死。
朱寻瞳孔骤缩,一道银色光芒映照在眼中,他忍不住想要动用那等即将。
王霖察觉到他的异动,顿时跺脚,一股无形的气浪自朱寻脚底扩散,替他抵消了那道攻击。
他把气浪控制得极好,只包裹了朱寻,没溢出去半分。
那种被死亡锁定的感觉,他再也不想经历了。在死亡面前,他刚才差点就用出了秘术,朱寻后背被冷汗浸湿,心知提前用出秘术的后果会是怎么样,很是心有余悸。
“道友未免太没大能风度。”
王霖冷着个脸说道。
从静轻笑,“哦?那真是对不住了,一时失手罢了。”
朱寻很是怨毒,什么一时失手!明明就是想杀了他,他分明就感受到了杀意。
“你们神道宗掌门也没受什么伤不是?我们缥缈宗的弟子可是被你们打得生死不知。”
他把气浪控制得极好,只包裹了朱寻,没溢出去半分。
那种被死亡锁定的感觉,他再也不想经历了。在死亡面前,他刚才差点就用出了秘术,朱寻后背被冷汗浸湿,心知提前用出秘术的后果会是怎么样,很是心有余悸。
“道友未免太没大能风度。”
王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