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欢不理她,将所有东西都搬进来,拿了块软布,端了个青花瓷的花瓶在手里,细细擦拭上面的灰尘。
“你瞧瞧这成色,一定是真的。
嘲讽道:“三门口的批发市场也能买到真的。
“你别不信,明儿我就去找人鉴定。
祁盛念看了看堆在茶几旁的东西:“这回又花多少钱?
周欢洋洋得意:“我今儿打麻将赢了。”
“你又去打牌?”
“怎么了?
祁盛念冷冷讽道:“还当自己是锦衣玉食的二奶奶呢。
周欢一提眉毛,鼻孔里哼出一一声:“你有本事,你连自己男人都留不住!
祁盛念霎时面色一沉,心里一股怒火横冲直撞,瞥眼瞧见了茶几上的青花瓷花瓶,抬脚一踢
声音清脆响亮,花瓶立时碎得稀烂。
周欢傻眼,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冲夏蝉怒吼
“你是不是有病!”
心里畅快极了,也懒得再同周欢饶舌,踏着一地碎碴子,扬长而去。
次日上班,寒风呼号。
已到七点,天色仍是阴沉沉的。
值班室里,傅如玉一边脱下身上的制服一边同祁盛念交代昨晚情况:
“没什么大事,就艾佳跟我说,昨天傍晚魏先生去餐厅吃饭了。”
祁盛念瞥她,笑问
“吃饭有什么稀奇的?”
“吃饭当然不稀奇,可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