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三哥说你的事业被全面击溃。”
我满心愧疚的说:“是我将你推入了那种境地,不管我是不是有心的我终归是那个凶手!二哥对不起,都怪我太天真了!”
都怪我太容易相信别人!
我搂着他的腰将那段时间发生的事都事无巨细的告诉了他。
席湛忽而低头吻了吻我的眼角,薄凉的感觉在肌肤上滑过,我听见他淡淡的嗓音说道:“席魏是席家的人,而我又是席家的家主,你轻信于他实属正常。”
从始至终席湛都没有怪我。
可是那天到芬兰他却没见我。
一想到这个心里就堵的厉害,我开口问他,他顿了顿解释道:“陈深在里面呢。”
陈深当时在监狱里?!
“他为什么会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