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琬对刘禅说道:“前天下午城中一处废弃的房屋发生的命案,死者死状很惨,我掩盖了消息,才不至于让城中发生一些不必要的混乱。”
“进去看看。”听到死状很惨,刘禅想要见识下,战场上什么样的死状没有见过?
走入尸房,一股尸臭味扑面而来,跟随进来的寇齐哇的一声,估计是被这臭味熏得反胃了,要到外面去吐。果不其然,马上就传来了他的呕吐声音。
刘禅掩着鼻子,看着这具干瘪的尸体,尸体的头皮连同头发都被剐下来,头皮和头发都不见了,想必是被凶手带走了。
“血被放干了,但是在现场没有发现一滴血迹。我都怀疑那个地方不是案发现场,但是那个废弃房屋又有打斗的痕迹。”蒋琬说道。
刘禅再看看爬伏着的尸体背部都少了一大块皮,像是被强行剥下来的。
“这死状确实很惨了。这个凶手也是个变态。到现在还没有眉目吗?”刘禅问道。
蒋琬叹气道:“废弃房屋在城西偏僻处,白天都没有什么人,晚上更加没人在周围了,所以想要找到一些目击的人都没有办法找。”
“那尸体是怎么被发现的?”
“被一个乞丐发现的。”蒋琬说道。
刘禅听完点头,继续看着尸体,尸体的外表只有一些青肿打斗的伤痕,都没有致命伤,仵作已经检查了尸体,判断了外力所伤。
断案刘禅不会,对蒋琬问道:“没辙,找个厉害的高手过来吧。你这县署里的人都很忌讳这尸体吧,消息估计瞒不了多久了。还是要早点破案。”
“死者生前是个行脚商人,往返公安城周围的乡下,好吃野味,据说死之前那天晚上吃了一只野猫,故而他的死是那猫索命,县署里的人传他是被猫灵杀死的,人心惶惶。完全是无稽之谈。”蒋琬说道。
刘禅对猫杀人这种事情肯定是不信的,猫猫这么可爱,怎么会杀人呢?
“肯定是人杀的,而且是一个变态杀的,公安城里人这么少,一个变态的人不难找。”刘禅说道。
蒋琬说道:“只能慢慢查了。这死者平日里走南闯北,接触的人比较多,我打算先好好的查查他与什么人有过过节。”
两人走出尸房,寇齐还在那里呕吐,刘禅嫌弃的道:“瞧你这点出息。”
“尸臭味太难闻了,少主你们两个是怎么做到在里面待这么久的?实在是让在下佩服。”寇齐这个时候还不忘拍马屁。
刘禅对蒋琬道:“一起去吃个饭喝点酒啊?”
蒋琬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因为这案子都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少主既然相邀,我也正好满足下我的五脏庙。”
“我来请客!”寇齐当即道。
寇齐选了另外一家酒楼,那家酒楼到底是不敢再去了,那群儒生说不定还在了,去了就肯定要挨打,刘禅在也不好使,儒生们可不是那么好讲道理的,而起他们讲不过道理的时候,往往都是拔剑来继续讲道理,惹不起,还是躲着一点好。
好死不死,掌柜见着蒋琬,十分热情的带着三人上楼上的雅间。寇齐狐假虎威走在刘禅和蒋琬前面,上楼梯的过程中还极为嚣张的让掌柜的把店里最最贵的菜最贵的酒都整上来,说着爷这辈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这样的让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揍他一顿的混账话。
只是刚刚踏上二楼的楼梯,寇齐就呆滞住了。
呆呆的回过头看向刘禅和蒋琬:“少主,县君,两位我的再生父母,救救我。”
“好啊,寇齐你个王八蛋居然还敢来找我们,还是单枪匹马独自一人过来,以为我们好欺负?兄弟们,今日不把此獠打折腿,我言某就誓不为人了。”二楼发出一声怒吼。
刘禅就被卡在楼梯上就听到了齐刷刷的拔剑的声音。
“什么情况这事?”蒋琬不解其中的故事,听到有人要揍寇齐,还不明白咋回事。
酒楼掌柜赶忙挤上去打圆场,可是那些和寇齐有过节的儒生已经红了眼,哪会给掌柜面子,群情激愤,叫嚷着冲了过来。
“怎么回事?”蒋琬上了二楼,面对着杀过来的儒生们问道。
见是蒋琬,这些儒生止住脚步,他们其中不少人曾经与蒋琬一起求学,算是老熟人了。
“县君,你来的正好。这寇齐恶贼,当街调戏女子,还强买强卖,应当下狱,还请县君主持公道?”一名年轻儒生站出来拱手说道。
蒋琬看向寇齐:“言傅说的可是真的?”
“放屁吧,他在街上追着一个良家女跑,我当时在逛街,结果那女的往我怀里撞,他就拔剑喊打喊杀,幸亏我跑得快。”寇齐勃然大怒说道。
“强买强卖怎么说?”
“我这人喜爱购买一些精巧的小物件,见到一支金步摇打算买着去讨家乡某个姑娘的欢心。结果那货商开口要两万钱,你说说一个金步摇哪里值两万钱?我说两千钱我就要了,那货商二话不说就把金步摇递给了我,我倒霉,又被这小子给撞见了,他非要说我仗着人势强买强卖。却不知道那货商两千钱都赚了十倍。”
“之后就在酒楼碰到了,这小子见到我就挥拳打过来,被我的家丁给丢下了楼。然后就发生了打斗,我跟着少主走了。想不到这小子阴魂不散啊。”寇齐愤怒的道。
刘禅听得这原委,想不到这寇齐和言傅这么有缘。
“言傅,你追着那女子跑什么?”蒋琬问道。
言傅不好意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