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法术的研究取得了重大进展,罗德兴奋不已。
他反复地测试这种火球术的施放方法,来验证自己的想法。
人在极度兴奋的时候似乎是不会困的。
等罗德终于感觉到浑身无力的时候,夜都已经深了。
莉莉娅也早已经上床睡觉了。
罗德有在镇上给莉莉娅买了一些小孩子穿的衣服,但有时候她睡觉就是随便拿一件罗德的衣服往身上一套,就滚到床上去了。
现在她就穿着一件宽大的衣服,闭着眼睛睡着了,嘴巴还嘟嘟地,轻轻地呼着气。
她睡觉不老实,此时大大的衣领露出半边白净的肩膀。
如果是大人这副模样大概很魅惑,而小姑娘就只剩下可爱了。
罗德摇了摇头,帮她把衣领拉好,再把被子盖好,也去睡了。
他现在每晚都是在地板上铺了一层被子,打地铺。
……
当太阳翻越了远处的达隆山,阳光穿过窗户照进房间里面,阳光刺在莉莉娅的脸上。
她滚了一下,把脸埋进枕头上面,不想起床。
翻滚了一下,又一下,大概几分钟后,莉莉娅睁开了眼睛。
她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盘着腿坐在床上,揉揉眼睛,抓一下凌乱慵懒的头发,就看见罗德已经起来了,穿戴整齐,扶着墙慢慢走。
莉莉娅好奇地看着罗德,问道:“罗德,你……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走路?”
罗德一觉醒来,感觉全身酸痛,特别是手腕和腰部。
他的法力恢复速度很快是没错,但不停地施法也是需要身体的力量的。
特别是火球术,每一次施法,感觉都要用比较大的气力,而且一直练习就一直重复。
扭身,抬手,伸手。
扭身,抬手,伸手。
就像做广播体操一样,做久了就是会累。
虽然罗德是一个农夫,平常也做体力活,但有些部位是没有锻炼到的。
就算是一个经常跑步的人,如果突然去踢一场足球或打一场篮球,第二天同样也会浑身酸痛。
罗德现在就是这样。
但他还是冲莉莉娅摆摆手:“我没事。”
“没事,没事你走两步。”莉莉娅有点幸灾乐祸。
“我不走。”
“你走嘛。”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走就不走!”扶着墙,罗德瞪着这只小精灵,然后说道,“快点起来了,吃早餐了。”
莉莉娅飞快跳起来,卷起大大的衣摆,露出洁白平坦的小腹,就要换衣服。
罗德瞄到一眼,扭开头不去看。
这小姑娘经常这样,也不管眼前有没有别人。
看来今天要说一下了。
听着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罗德喊了一声:“莉莉娅。”
“嗯。”
罗德说:“没有人教给你吗?你是女孩子,女孩子不能在男孩子面前随便脱衣服。”
“为什么?”
“没为什么,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
“可我是小孩子,不是男人或女人……好了我已经穿好啦。”
“……莉莉娅几岁?”罗德转过身,问。
精灵据说是永生的,还真的看不出来一只精灵到底是几岁。
莉莉娅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
她举起手,张开五指,“不然八岁吧。”
“八岁的话,你伸出五个指头做什么?”罗德忍住笑说。
“那这样好了,也许是七岁,或是九岁。”莉莉娅又抬起另一只手,竖起三根手指。
“好吧,反正你要知道,男女有别。”
“可是你是罗德。罗德已经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也不行吗?”
“对。最好的朋友也不行。你也有那么大了,应该知道避嫌了。”
虽然被莉莉娅说成是“最好的朋友”让罗德心里有点美滋滋的,但这些话还是要说清楚。
“好吧,罗德我知道了,下回会注意。”
扶着墙慢慢转向窗户,罗德摇摇头。
只有大男人和小姑娘两个人,生活时不时总会出现一点麻烦,虽然问题也不大。
……
在获得足够的休息之后,罗德才摆脱掉了墙的束缚,重新回到对火球术的研究中来。
随着分割出来的法术模型越来越多,罗德也没法继续在地上来画了。
而且有时候画半天一阵风吹过来,都白画。
于是罗德到镇上去教师斯塔文那里买了不少羊皮纸,拿到农场的小屋里画。
斯塔文对这个会识字的农夫朋友一向很客气,只是有点奇怪,这个单身汉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多纸?
罗德的解释很简单:“在农场无聊,学着写写字。”
时间慢慢过去,罗德在羊皮纸上画的法术模型越来越多,关键节点的记录也越来越多。
罗德开始尝试两个两个,或三个三个地通过关键节点把各个法术模型连接起来。
有的组合虽然可以施放出小火球,但威力和速度都极低,无法形成战斗力。
有的则是结构不稳定,还没有飞行多少米就消失不见。
而有的组合干脆是根本没有任何动静,甚至也会形成魔力反噬,让罗德头疼一会儿。
接下来罗德测试了更多的数据组合,失败的次数越来越少,成功的次数越来越多。
在他成功地几次把小火球打到树上后,罗德感觉可以测试一下把更多的法术模型组合在一起了。
此时已是夜晚,月朗星稀,莉莉娅坐在空地旁的板凳上,托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