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绝对不只二三十只。”另外一个水手喷着酒气凑过来说,“我有探头认真看了一下,我觉得有上百只!”
“上百只都被冰住了?一动不动?”农夫追问。
“一动不动。”水手说,“那个冰啊,我看起码有五层楼那么高!”
水手,特别是喝醉的水手,在描述自己看到没看到的事情时,最经常用的修饰手法就是——夸张。
但现在也没人在意这些“细节”了。
“真了不起。”有矿工感叹道。
这是哈克特,是那天在酒馆外跟罗德动手的三个矿工之一。
现在他应该庆幸那时罗德只是跟他们玩玩而已了。
“是啊。没有他,我们全没命了。他真是一个超级天才法师!”插话过来的那个水手脸上甚至有着写在脸上的自豪感,“能跟这样的法师并肩作战过,我的人生无悔了。”
“那他现在人呢?罗德哪去了?”哈克特问。
“喔,对了,他在船上还抓了一只鱼人当宝宝。”那水手翻了翻他那有点浑浊的眼睛,“听说他现在跟着鱼人去找它家去了。”
“哦……小鱼人找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