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光辉瞪圆了眼睛,最近,他确实感到精神有些恍惚,工作也不在状态,只是没想到这一点。
“快说,那个女人是谁?”海光辉着急道。
“首先,别想偏了,跟扶摇这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把你折腾死了,找谁去要钱啊。其次,这是上一辈的罪孽,跟你无关,你也是受害者。最后,话尽于此,该还钱了。”丁凡扒拉着手指头依次说道。
“先把这件事搞清楚,还钱好说。”海光辉终于吐口了。
“虹姐,你先出去看看情况,别把人打死了,打个半死就行。”丁凡对墨玉虹说道。
丁凡公然指使,让墨玉虹很是不悦,但这笔死账总算见到了一丝曙光,也没再坚持,还是默默开门走了出去。
房间内,只剩下丁凡和海光辉,一个穿着保安制服,一个穿着大裤衩,倒是没了身份上的高低贵贱。
“海董,先穿上衣服,咱们慢慢说。”丁凡和气道。
通过看相,丁凡认为,海光辉目光清澈,鼻直口方,并非大奸大恶之辈,欠钱不还也跟品质无关,只是双方都有委屈。
虽然经过技师的按摩,海光辉下床依然很费劲,丁凡过去搀扶,他这才慢腾腾地打开更衣箱,换上了笔挺的西装。
“你叫丁凡?”海光辉确认道。
“对!”
“跟着过来打架的?”
“准确说,是摇旗呐喊壮声势的。”
海光辉被逗笑了,也不管外面发生什么,招呼丁凡走进套间,坐在休闲沙发上,重新点起烟,说道:“最近,我确实觉得不对劲,不只是腰疼,还总做噩梦,干什么都打不起精神来,你既然能看出来,还请指点迷津。其他,都好说。”
就在海光辉和墨玉虹争执的时候,丁凡一边吃饭,一边打开灵眼,看到了海光辉头顶的三运。
祖运气团中,色彩灰暗,隐隐现出棍状物,另外,还有一丝赤红色的气息,大致形成女人脸,代表着有怨念的女人,而且,从形状看,年纪也很大了。
这种情况下,一定跟祖坟有关,施法者还是个老女人,必定是上辈子的恩怨。
“其实,你是个厚道人,不然,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擦擦嘴巴走人。”丁凡强调道。
“跟扶摇的那笔钱,说不清楚,我认为他们也有错。”海光辉也是个认死理的人。
“为了企业的名声和发展,我还是认为,你该还。”
“好吧,钱不多,我也闹腾够了,回去就安排还钱,我认栽!”海光辉不甘地吐出一口气。
是个敞亮人!
丁凡也不拖泥带水,直接点破道:“海董,综合的你面相和气色,可以断定,有人在你爷爷的坟头上,楔了一根桃木棍,想让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翻身。人死不能复生,但结果却导致你这个后人发病。这人是个老太太,如果你能找到她,我的意见是以和为贵,得饶人处且饶人,别计较,算了吧!”
海光辉露出无比吃惊的的表情,且不论丁凡说的是否靠谱,却等于给他出了个难题。
“小兄弟,这不好办啊!”海光辉挠头道。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爷爷的坟头在什么地方啊!”
丁凡也没想到是这样,三个月内找不到,海光辉就可以直接去地下问他爷爷祖坟在哪儿了。
“说说详细情况,我保证,绝不对外泄露。”
“其实,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据海光辉讲述,在父亲八岁的时候,爷爷突然失踪了,凳枪创盍艘桓鐾獾仄亮女人,抛妻弃子,寻欢作乐去了。
海光辉的爷爷是一名乡村医生,本人斯文帅气,写一手好字,又经常外出给人治病,面对诱惑抵挡不住,做了出格的事情也难说。
当然,家人更担心他遭遇意外,辛苦找了好几年,影踪全无,就像是人间蒸发了。
事情过去了半个多世纪,一个大活人尚且都找不到,更何况是死后的坟头,海光辉面临的难题,似乎无解。
“从面相看,奶奶高寿,她应该知道爷爷的生辰八字吧?”丁凡问道。
“差不多,老人家身体很硬朗,记忆力也还不错。”海光辉点头。
“要来告诉我,也许,我能推算出爷爷魂归何处。”丁凡道。
“那太好了!”海光辉舒口气,又皱眉道:“可是,我这腰疼很难忍啊。我觉得你说得没错,以前我总形容不出这种感觉,现在终于明白了,就像是插了一根棍子!”
“信我,给你一个药方,捣碎后敷在痛处,能缓解,但除不了根,必须要解决风水隐患才行。”丁凡道。
“我当然信你!”海光辉忙说道,又补充:“其实,我这个人,也挺容易轻信别人,吃了不少亏。”
这话倒是让丁凡有些小小的不悦,也没多计较。
两人相互加了微信,丁凡编辑了一个药方,发给海光辉,声明是专病专治,用在别人身上,不保证是否有副作用。
海光辉保证,不会拿药方去干别的,接着就给丁凡转来一万块钱。
“小兄弟,等真正解决问题,还有重谢。”海光辉抱拳道。
“我也希望能帮上你。”丁凡没客气地把钱收了。
“你不该是一名保安。”海光辉又不傻,对丁凡的身份表示严重怀疑。
“刚找的工作,上班也没几天。其实,我是道玄门弟子,除了看相、风水、算命,也不会别的,能当保安就不错了。”丁凡对现状很满足。
“去我们集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