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笑说:“你不也是热爱教育事业,才从事老师这一行的吗。”
谭一鸣怔住。
经余笙这么一说,他还真的发现他跟前女友陶真真半斤八两。不同的是,他家境好些,在追逐梦想的时候不用为生活发愁。
他不禁失笑。
余笙:“你这次回去,代我跟她问声好。”
吃了饭,谭一鸣就回学校了。
他一走,桑平就忍不住了。
他埋怨余笙:“也不知道你跟他哪来的那么多话。”
“你是真不知道?”余笙哭笑不得道,“青子是他的学生。我跟他还有一个共同的朋友陶真真。你没发现我跟他的话题都绕不开这俩吗?”
“你们说青子的时候,我还能插上两句嘴。你们说起那个啥真真的时候,我一句话都插不上。”桑平心有不甘。他们说那个陶真真,他压根儿不认识。他忽然发现问题搁哪儿了,“有机会我得认识认识你们这个朋友。”
余笙:“你认识她弄啥?”
“咋,吃醋啦?”桑平眼神玩味的看她,“记住你现在的心情。你跟谭一鸣聊天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心情。”
余笙哭笑不得。
“谁吃醋了。”她不承认。
桑平戳穿她,“你没吃醋,那我说要认识真真的时候,你紧张啥。”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紧张啦。”余笙强行辩解,“我就是好奇你咋会想到认识她。”
“你这个没良心的。”桑平觉得不公平,“我吃你的醋,你不吃我的醋。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吃我的醋。我以后要是跟哪个女的走的近,也没必要给你解释啥。反正你也不在乎。”
“你都有我了,还想走近哪个女的?”余笙抱着小步威胁他,“有本事你走近一个试试,我马上领着小步回娘家去。你自己过去。”
余笙背对他,不搭理人了。
桑平凑到她面前。她马上又转开。
桑平讨好得笑着说:
“你看你,还没说几句话,就跟我急上嘞。要不我给你打两下,让你出出气。”看余笙没动静,他嬉皮笑脸说,“我就知道媳妇儿舍不得打我。”
余笙嗔道:“谁舍不得打你。我是怕打疼我自己的手。”
“那我自己打自己好吧。”为了哄媳妇儿高兴,桑平豁出去了,起手就啪啪两下。
声音格外响亮。
男人狠起来,连自己都打。
“你——”余笙听到声音的时候,急了。她转向桑平,才发现这个男人的鬼把戏。
桑平两只手伸她跟前,两个巴掌拍起来又是啪啪两下。
他厚颜无耻道:“你看我自己打自己,我这个手疼这个手也疼。”
余笙着实没脾气。
桑平抱着她,“我就知道媳妇儿心疼我。”
余笙怀里的小步努力的朝他伸小脚丫。
敢碰我妈妈,看我不蹬你!
咚咚咚。
这时,房门被轻轻的敲响了。
“谁这么斯文啊。”桑平过去开门,一看是翠巧,就知道是找余笙的。“媳妇儿,找你的。”
余笙把不乐意的小步交给他。
“翠巧,咋啦?”
翠巧说:“下面来了个女的,说是跟你认识,以前还当过青子他们老师。她说她找你有事。”
余笙整理信息,想到了一个人——
聂慧。
桑平明显也想到了。
他不禁皱眉,“吴亚军他媳妇儿找你弄啥?”
余笙茫然。她也不知道。
余笙到楼下去。
来找她的那个人,果然是青子曾经的老师聂慧。
聂慧离职不久之后就跟吴亚军完成了婚礼,成为吴兰兰的二嫂。
一时之间,余笙都不知道该咋称呼她。
她还是不失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你好。”
“你好你好。”聂慧很是热情,“你还记得我吧。”
余笙点头,“请问你有啥事?”
“也没啥大事。”聂慧笑得格外灿烂,“我专门过来找你做生意的。”
余笙莫名其妙。
她俩之间,能做成啥生意?
就在余笙茫然之际,聂慧又说:“咱们两家都是经营砖厂的,我们家有好多地方要向你们家学习。你们给员工的那个福利,我看就挺不错的。你们给员工发的那个元旦礼包,我搁你这儿订一批,回头你给我送厂子里去。”
原来是为这事啊。
余笙恍然之后,向她表示歉意:“不好意思啊,那个元旦礼包是我们自己做的,都内部消化了,不外卖。”
“不卖?”聂慧诧异的打量超市,最后目光落在余笙身上,“你开这么大一个卖东西的铺子,你现在告诉我你不做买卖?”
余笙笑了一下,耐心的解释,“这儿又不是万能屋。我做的就是小本买卖,只能解决顾客一部分生活需求。你说的那个元旦礼包,我这儿确实不卖。你要是真的有这方面的需求,我建议你去其他地方问问。”
聂慧脸色变了,不热情了,也不笑了。
“有钱不挣,还真是奇怪。你开这么大铺子,不就是做生意的么。我给你订单,你咋就不能做嘞?我又不会少你钱。”
“你这个钱,我们不想挣。”桑平出现,对聂慧展示他的毒舌功夫,“我开砖厂,你们也开砖厂。我给员工发福利,你们还效仿。依葫芦画瓢,我就是把葫芦摆你们眼前,你们都画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