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在他们的嘴里问不出什么,我索性,让他们带我去见怨腐。
想着,没准能从怨腐的嘴里,问出我想要知晓的事。
“我们大哥,可没说要见你。”
带头的夭娃说完,从树杈上站起身来,想要带着那些夭娃离开。
“你不通传,怎知他不愿见我?
之前,也是他让你们引我去见他的不是么?
我有要紧事寻他,若是耽误了,你们只怕是要受责罚。”
我盯着这些夭娃,沉下脸来。
那带头的夭娃盯着我,看了许久。
“什么要事儿?”
他追问道。
“事情,我必须同你们大哥说,快去通报。”
我说罢,不慌不忙的又坐了下来。
这群夭娃,不能对他们太客气,否则,他们只会轻看了你,根本就不会将你的话放在心上。
“你?”
几只夭娃蹙着浅浅的眉,相互对视着。
“大哥说过,对这女人客气些。”
一只小夭娃开口提醒着。
其余几只,开始面面相觑,目光又朝着我这看了过来。
他们似乎是在揣测着,我是否真有“要事儿”。
“还不快去!”
我的面色再次变得阴沉:“你们通报了,你们大哥若是不愿见我,那便算了!我绝不在此处赖着。”
“好!”
那带头的夭娃,终于是松了口。
让他的那些“小弟”们,盯着我,而他亲自去通传。
这带头的夭娃一走,我便盯着这群小的。
他们看起来,倒是比那个领头的要温和些许,准确的说,是更“孩子气”些。
“诶,这几日,后山是不是很热闹?”
我一边拨弄着脚下的杂草,一边若无其事的询问他们。
这些小夭娃被我这么冷不丁的一问,先是都睁着圆滚滚的眸子盯着我,然后便都保持沉默。
“你们紧张什么?
我只是随意问问,在这山里待着,很无聊吧?
偶尔有生人进后山,热闹些对么?”
我再次开口,同他们聊天。
其中一只夭娃,本能的摇了摇头:“那些人,压根就不搭理我们,大哥也不让吃。”
这句话一出,我便能确定,最近确实有生人来过这后山。
不过仔细一想,会不会是那些,替我们修建河神庙的人?
“是之前修庙的那些男人么?
他们在后山搅扰了你们许久了,都是为了修庙,你们多担待些,下次我来,给你们带些肉吃如何?”
我靠在树上,微微仰起头,看着他们,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问道。
这些夭娃听到“肉”这个字,眼眸里都闪过了一道光。
有的夭娃本能的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咽着口水,看来已经许久没有开荤了。
“真的?
那下次记得给我们带,多带些,什么肉都成,不过必须是生荤。”
“对对对,若不能吃“人,肉”,就带些牛羊肉!”
“猪肉也成啊!实在不行,直接带几十只鸡来!”
那些夭娃的话,立马就变得多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说起了对肉的要求。
我连连点头,趁机询问:“好说好说,不过,你们说的,进后山的人,是替我们修建庙宇的那些男人么?”
“不是,是一群穿着黑衣的人。”
这些夭娃如今没有了防备,直接脱口而出。
“黑衣人,是不是还蒙着面?”
我立马追问。
“对对对!是不是长的极丑,就连张脸都不敢露?”
那些夭娃还一脸的纳闷。
“他们如今在何处?
还在这后山里么?”
我再次询问。
“你?”
他们看着我,似乎反应了过来:“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不是,那些人会术法,我认识一只小鼠儿,好似被他们伤了,我入后山,也是来寻他的,你们见过一只被断尾的鼠儿么?”
我立马凝眉,站起身来。
他们见我一脸焦急,思索了许久,最终,摇了摇头。
“你们真的没见过?”
我有些不信,毕竟,断尾都寻到了。
“这个?”
他们又迟疑了:“山里头,来几只小鼠儿,这么小的事儿,我们也记不清了。”
“那,你们可看到一个半大的孩子,也就这么高。”
我比划着。
他们望着我,正想张嘴,那领头的夭娃便回来了。
“你们这一个个蠢货,被这丫头,诓了多少话了?”
他在很远的地方,就朝着这吼了一声。
过来之后,阴沉着一张脸,看着我。
“你这死丫头,坏的很,惯会诓骗,都问了什么?”
他瞪着我,怒问道。
“你们大哥,要见我么?”
我不想同他在此浪费时辰。
听到我这么问,他才微微咳嗽了一声:“算你运气好,我们大哥愿意给你几分面子,走吧!”
说完,就冲着我这勾了勾手,示意我跟上他。
我起身,没有直接同夭娃走,而是用匕首在树上给曹大夫留了一行字,让他不必等我,直接下山,我们山下汇合。
“快些,别磨磨蹭蹭的。”
那带头的夭娃,有些不耐烦的冲着我这嚷嚷着。
“来了。”
我收好了匕首,跟上这些夭娃。
他们动作敏捷,在树上飞蹿,我跟的很是吃力,偏偏他们又好似故意不给我喘息的机会,我只能是一路跑着,追他们。
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