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
我的话还未说完,宏图便撂了笔,已经没有心思再练习了。
“其它字,你可不识得,这两个字,你若不识,便叫人笑话了去。”
芸娘望着他。
“哼。”
宏图撅着嘴儿,起身就走到了床榻边上,然后趴在床榻上。
而我此刻,也没有心思哄宏图,视线凝望着门外。
这耳畔,还回荡着,冥北霖同鼠贵说的那些话。
瞒着我?
又是什么事儿,非要瞒着我?
冥北霖自己都说,后山上的活桩,都已经妥当?
“冥夫人?
冥夫人?”
鼠幺妹连续叫了我数声,我回过神望向她,便见她给我沏了一杯茶水。
“冥夫人,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鼠幺妹见我面色有异,有些紧张的凝望着我。
我摇头:“无事,幺妹,你好好看着他们。”
说罢,我站起身,朝着屋门外走去,径直就去了冥北霖的书房。
此刻,这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我立在门前,就能看到,冥北霖一脸凝重的坐在圈椅上,好似在沉思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