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李天鸣微微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国子监的两位司业我知道,一位是裴公髯司业,资历老道,德高望重,可称得上是泰山北斗,若有他监考,或许会遵循古法。”
说到这,李天鸣又忽然皱了皱眉头,“还有一位,杨自道司业,此人出手不多,名声不显,可传闻之中乃是一位极强者,而且行踪不定极为神秘,若是他来监考,我真想不出他会出何种考题。”
“说的不错,这位杨司业其实连我也没见过几次,脾气秉性难以猜测,如何出题想必是没人知道。”
郭谦也是慢悠悠的开口,“不过担心那么多也没什么用,国子监的考核本来就难以捉摸,是谁监考其实也都一样。”
这么一说,李天鸣也是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魏渊,笑道,“看来这考核只能靠你自己了。”
魏渊笑了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亥时,夜色渐浓,酒宴也接近尾声,各家家主也都带着醉意逐渐离开了刺史府。
魏正丰今日喝的高兴,并没有以境界克制酒气,所以也醉的不轻,被魏渊搀扶着,摇摇晃晃的向着魏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