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魏渊已经在助三皇子梁竹夺嫡,三皇子有秦玄甫相助,再加上他这个禁天司提司,日后登基不过时间是问题而已。
想想看,未来帝王的亲信,又是禁天司提司,还是剑首,魏渊日后的成就可想而知,魏家这一去京城,恐怕要不了多久的时间便会成为京城内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又怎么可能还会回来幽州。
一想到这里,李天鸣都兴奋的不行,他女儿怎么说也是魏渊的第一个徒弟,而且加上他与魏家的交情,虽说他没有继续往上爬的打算,可只要有魏渊在,恐怕他李家在浩国想要衰败都是件难事儿。
也就是在魏家这边离开幽州城的同时,京城之中,城东中轴道上最为门庭开阔的一座府邸内,魏渊审视着自己的这处新家,的确是大的超乎想象。
整座府邸有院落九处,共计大小房间三十六间,还设有一处后花园,园内湖泊三处,假山林立,种植的也都是珍惜植被,就是那院落与院落之间的回廊都是九曲十八弯,不熟悉的还真容易走错了。
这么大座府邸,要不是京城地貌宽广恐怕还真装不下去。
就在魏渊逛着自己这座提司府的时候,有人上门找他来了,不是别人,正是三殿下梁竹和的当朝宰相秦玄甫。
“魏公子,这提司符看着可还顺眼?”
梁竹笑着开口问到。
魏渊微微点了点头,“不错,没想到一个提司竟然都能在京城拥有这么大一处院落。”
听到这话,秦玄甫笑了笑,“可不是每一任提司都有这待遇的,这是关语堂那老豺狐在讨好你呢,怎么说你也是当今剑首,能做他的提司算是你给他面子了,这府邸就是他买下来送你的,比我那相府只大不小啊。”
听到这话,魏渊释然,点了点头,这才转向两人问道,“两位登门拜访,所为何事?”
听他这么一问,梁竹和秦玄甫的表情才认真起来,秦玄甫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近段时间因为我的国库大全被夺,在朝堂之上的地位可谓是一落千丈,许多原本投入三皇子麾下的官员都开始动摇了起来。”
魏渊听完之后,眉头微微一挑,笑了笑,“那就让他们动摇呗,墙头草而已,风往哪边吹便往哪边倒,等一些心智不坚之辈走光了,留下的那些才能成为中流砥柱。”
梁竹也点了点头,“说得有理,即便是能力再强,若无忠心,留下也是个祸害,也正好借着这势头好好清理一下手里边的这些人。”
三人心中都很清楚,他们的底牌其实并非秦玄甫,而是魏渊,只不过京城这些人现如今还并不知晓魏渊禁天司提司的身份,即便是这座府邸都还没人知道今后会属于谁。
等到手底下那些墙头草都倒的差不多了,魏渊便可以粉墨登场,到时候怕是整个朝堂都得震上三震。
与此同时的皇城内院之中,御书房内,国君梁雨枢还在画那副画,原先看不出画的是什么,可现如今也终于有了些眉目,那应该是一片山河景象。
站在他身后的冯四痒并没有开口说话,可梁雨枢却开口了,“我知道你心里有什么疑惑。”
冯四痒听到这话,也不敢隐瞒,点了点,“回陛下,老奴确实是有些想不通,既然陛下您觉得三皇子最适合这个位子,却为何还要同意二殿下的提议,对那秦玄甫明升暗降呢?”
听到这个问题,梁雨枢放下手中的画笔,伸了个懒腰,这才笑道,“我说过了,这个位子不是那么好坐的,俗话说一将功成万骨枯,一个将军便能枯万骨,这帝王之位自然更加困难。”
“不错,我是可以让老三坐上这个位子,我甚至能力排万难现在就让他坐上来,可那又如何,天下诸国历朝历代没有经过夺嫡洗礼的君王哪个能成事儿的,夺嫡看上去是在争夺王位,可那又何尝不是一次对新帝的历练呢。”
“在生死之中,在离别之下,调兵遣将,运筹帷幄,一步一血泊,一步一尸骨的走到王位跟前,他才会知道这个位子是有多么的得来不易,我浩国今后的大业需要一位聪明的帝王,同样需要一位杀伐果决、心志坚定的领路人,老三现如今还有些不足,得磨练磨练。”
冯四痒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又开口道,“恕老奴愚笨,可若是陛下您这一插手,让太子或者二皇子得了空子,夺了这位子,那……”说到这里,老太监没有继续说下去,意思很明显,若是最后坐上这个位子的人不是梁竹,那又该如何?
听到这话,梁雨枢沉默了一下,最后才默默拿起画笔继续作画,淡淡的开口道,“那只能说明老三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和合适。”
现如今的京城暗流涌动,随着秦玄甫的权势被削弱,朝堂之上的风似乎也开始喧嚣起来,太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没了国库大全,秦玄甫说的话就没有之前那份重量,要想动摇他的位子也不会那么容易了。
国子监乾字院之中,二殿下梁月在院内哈哈大笑,“真乃天助我也,如此一来,解决了秦玄甫这个心腹大患,又捞了一个户部尚书,赚了。”
“而且秦玄甫今后怕都是有的忙了,那些原本倒戈向三弟的官员们现在恐怕也已经有了动摇的念头,只要我稍微投以喜好,恐怕就能收入麾下了。”
可就在梁月这边喜笑颜开的时候,坐在他对面的张波却是眉头紧锁。
见他这副模样,梁月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问道,“张公子,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