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找人也是很方便的。她喝了点凉水,等了一小会儿,曲顾他们就出来了。
“大哥,把我们叫出来作何”小错睡眼惺忪。
“闫青在也在这浴场里你们信吗”唐砂开门见山。
众人一听,眼里冒光:“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十仰天大笑。
“大哥怎么做直接去把他打一顿”老五提议道。
“做事情不要这么冲动,我是怎么教你们的你说你要是这么冲上去打了一顿,会有什么后果”唐砂问道。
老五想了想,恍然道:“他会让我们跪着求他不要死”
唐砂:
要是老五在现代,一定是个段子手。
“五哥,大哥以前不是说过吗打人一时爽,一直打人一直爽”老十笑得有些滑稽。
唐砂:
真的是孺子可教也。
“得,说干就干,你们去吧,我在后面为你们应援。”唐砂计划道。
于是一群人毫不怀疑的开始在浴场里找起来,阵仗极大,把浴场的丫鬟吓得不轻,直接去找了老板。
老板出来的时候,曲顾一群人已经和闫青发生了冲突。
闫青才是,自己不就是来休沐吗莫名其妙的冲进来一群人,自己裤子都没来得及提起来。
来人只问他是不是闫青,在他仰着下巴大声答了是之后,这群人一拥而上,把他按着就开打。
着腾城平日里没人敢得罪自己,所以外出的时候就只带了三四个仆人,这也干不过呀
老板匆匆去了不远处的府衙报了官,衙卫很快就来了,这才吧一群人治住。
“闫青你欺我大哥,这顿打是我们还你的”老五是个十足的暴力狂。
闫青此刻躺在地上打滚,痛的哎哟直叫。衙卫把他扶了起来,看了还一会儿才认出这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是太守的公子。
“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凶来人把他们都给我带回衙门关起来明日再审”领头的衙卫下令道。
“谁敢抓我我是颠城太守之子曲顾你们抓了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曲顾威胁道。
那衙卫不屑的笑了笑:“这里是腾城不是颠城就算曲太守来了也不敢公然包庇带走”
在一番挣扎与镇压之下,他们还是被带走了。闫青也被人抬回了家。
当闫山看到闫青被抬回来的那一刻,心肝颤了颤:“怎么回事”闫山上前看着痛晕过去的闫青,下意识以为已经死了。
“禀太守,公子在浴场与人发生争斗,被打了太守莫要再问,快些找郎中吧”
“那你还不快去”闫山一脚踢在下人屁股上,下人捂着自己屁股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闫青最后是被郎中用白布包得只留了两个眼睛在外面。眼中还充满了泪水,和道不尽的委屈。
“爹,雷嗷为我报粥”
闫青微微张开嘴角道,嘴角的伤口撕裂,流出了血迹。看得闫山心痛不已,旁边的闫夫人更是哭天喊地:“哎呀我的儿啊你这是造了什么孽要被人这般毒打告诉娘,是哪里个不要命的娘定要为你拧下他们脑袋”
“哼打我儿就是打我还大庭广众之下老夫要他们偿命”闫山微眯起眼睛,里面满是杀意。他甩袖出了门,直奔府衙而去。
陈国一般都很多州,州下又是城,城下面管理很多县点下面是乡,乡下面还有村。闫山是腾城的太守,管理的不仅仅是一个腾城,还包括周边地区。
所以在太守下面的就是分管各个县的府衙,腾城本城自然也有处理一般事务的人。
闫山的到来,让府衙的人诚惶诚恐,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衙令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吞了吞口水,道:“太守,这事了如何是好”
闫山也没想到打闫青的居然是曲顾这一群人,这就不好办了。先不说这曲顾是颠城太守之子,就说这唐砂,他可是领教过的,不好惹。
加上后来小明书局发的杂志记载。若是没有记错,这小明书局是皇城谢川开的,还有周家那小女儿。书局老板想来也是贵人。唐砂能在杂志上有专栏,也就意味着这唐砂和书局老板交情匪浅。
再说了,唐砂现在在颠城的生意和势力都不小。背后有是墨家,而墨家背后貌似又有江南商行撑腰。
唐砂作为颠城十二少的老大,不会放任他下面的人不管。
闫山扶了扶自己的眉头,太阳穴跳动这,难不成就咽下这口气了不成他自然是不甘心的。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现在这群人都欺到他头上来了,若是不给点教训,以后还怎么在百姓面前立足怎么在那些下属面前抬起头来
“哼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不成他们比天子还要尊贵不成明日本官要在腾城百姓面前当众提审我看谁敢阻拦”闫山只有借助百姓的力量,让上面的人行为有所顾忌,也不会落人口舌。
曲顾他们九人被人扔到了大牢里,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十足的新鲜,现在那颗激动的心都还没有停下来。
“哈哈哈,爽总算是出了心中这口恶气大哥你说是吧”老十说完这句话久久没能得到答复,便开始寻找起人来。
这一找才发现,唐砂根本不在其中。不仅是唐砂,小错十一两人也不在。
曲顾瞳孔一缩,像是明白了什么随之而来是怒不可揭:“唐砂你他娘就是在玩我们”
曲顾一句话,点醒其余八人,他们也似乎明白了什么。
“哇,大哥原来是这样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