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年那些特别叛逆的人,辍学出了社会以后,那些锋芒被渐渐抹平。他们很早的娶妻生子,然后开始教育他们的下一代,别像我一样,当初什么什么
命运很多时候就这样重复这。所以光说对于某些人来说是没有用的。不如直接让他们来点映像深刻的体验,然后再说效果可能就好些了。
就算颠城这群人去找了腾城闫太守儿子的麻烦,就像皇城公子哥来颠城一样,大人物根本不会管。
找闫太守公子那性子,肯定要动手。曲顾他们呢最多寡不敌众被打一顿。心中不服,再找人去。事情闹大了之后,这些小崽子一个都逃不掉。官府大牢里关上十天。
“哼能有什么事我还就不信他们能把我们怎么着”老五拍桌而起。
唐砂盯着墨传香耸了耸肩,就是这样咯,说有啥用。
墨传香哭笑不得,一边觉得唐砂说的有道理,一边又怕唐砂没轻没重,到时万一事态没控制住,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在墨传香眼里,唐砂身体里就住着一个叛逆少年郎。也是,她现在也正是十九岁。自己居然忘了,还以为她二十九。
饭后,做哥哥的都给了十一小礼物,红包啥的。小错比十一小,就没送什么礼物。
唐砂和墨传香有事情要谈,让他们先自己浪去。
没想到这群少年说啥干啥,当天启程去了腾城。没有带上唐砂,就想打一顿那公子哥,给唐砂一个惊喜。
唐砂当时自己不知道这事。
她和墨传香坐在书房里,谈论起这几个月的事情。
说了生意上的事,养殖的进展,以及一份发展攻略。
“你那边是怎么回事”
。
“江湖中人干的,手法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像是职业的杀手。”墨传香眉头紧促。
“杀手那墨文不是还没死吗”唐砂一下品出了其中的一些猫腻。
确实,若是职业的杀手,那么就该一击致命,可是墨文只是命悬一线,无性命之忧。确实耐人寻味。
“我查了两个多月,依然没有什么头绪。”墨传香有些泄气。
“若是有人想来提醒我们呢那些人不知道大叔会告诉我们这些事,所以用行动来告诉我们,墨文会有性命之忧”唐砂做出猜测。
墨传香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不过这个提醒的人又是谁下手未免也太狠了”
这点唐砂也想不通,确实下手有点狠。
“现在你打算怎么做要是卿家的某个大人物真的要取墨文的命,即使我们日夜守着可能也没多大作用。”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墨传香问。
唐砂抬眼看了看墨传香:“我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你说,这陈国还有哪些地方是卿家手伸不到的地方”唐砂若有所思的问道。
墨传香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若你说的是军营的话,我认为不太可行。军队虽说是戒备森严。可是一旦有一点混乱,就没人顾得上墨文。加上军队里死一两个人不是很正常吗”
“非也非也,你忘了一个地方。”唐砂神秘兮兮道。
“何处”
“你忘了这蛊虫,是从哪里来的了吗”唐砂笑了笑。
墨传香恍然大悟,南疆据唐砂所说,南疆在当年母蛊失窃之后,一旦有外人进入,立刻就会被发现。
“你听说过候希声吗”唐砂又问。
“你说过,南疆祭司。”
“那你知道他今年对少岁了吗”
“不知。”
“卿家若是要换家主,肯定是轰动江湖的大事。可是近百年来,我都没有听说过卿家换了家主。那么就说明,这任家主,至少在位百年之久了。刚好,候希声应该也有百岁左右。当年母蛊失窃,候希声已经在位。这么多年过去了,以候希声那骄傲的性子,会不追查这件事有这么大本事的,江湖就那么几个人。”唐砂推测道。
墨传香思考着唐砂的这番话,忽然一愣,是呀,候希声不知道具体何人,可是凭他的本事,就算一个一处一处的搜寻,也没能能耐他何。到现在他还没找到,就说明那个地方,他不能轻易去。
可是,那个人可能也知道候希声在找东西,为何不杀了他以绝后患理由只有一个,就是那个人干不掉候希声。
南疆有候希声护着,无人能闯。
若说候希声当初没有放水,唐砂他们可能连南疆都走不出。看来自己的话和沉辛的话多多少少在候希声心里激起了涟漪。但更重要的,也就是决定性因素,是候希声,对沉辛的爱。
“你的意思是,要把墨文送去南疆他会答应帮这个忙吗”墨传香提出疑问。
唐砂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该用个什么借口呢。难不成直接告诉候希声,是卿家干的,母蛊在卿政体内。那可能候希声就直接对卿政出手了。
卿政对唐砂有恩,唐砂不愿这样做。
但是只要把墨文一送去,他体内有蛊虫的事情是瞒不过候希声的。
哇,好难呀唐砂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说莫名遭追杀问起来说不知道
只要是谎言,那么就会有破绽。候希声那种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些小把戏。
得,实话实说,不把卿政说出来便好了。卿家那么多人,卿家对卿政貌似也不太友善。就让他们这些大佬去斗吧
“送去试试看,要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