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砂冷笑一声,好一个反咬一口。
闫山这时也不太高兴了,不在质问公子哥,而是侧过头来对墨传香道:“墨老板,若是你这位朋友当真如此那就是辱骂朝廷命官还请墨老板让步。”客气是一回事,墨传香倒也不至于让他畏惧。
“想来是这位闫公子先惹的事吧”墨传香是无理由相信唐砂。
“是他先撞我的”公子哥指着元芳。
“我没有”没有的事情,元芳自然不会承认。
“太守也听到了,我想闫公子是什么样的人,您是最清楚的吧。”墨传香把唐砂元芳二人挡在身后,与闫山对峙着。
“哼就算我儿犯了什么小错,他也不该如此辱骂”闫山不想放过这二人,也要给这个墨传香一个下马威,不然岂不是人人都能骑到他头上去一介女流而已,看她能怎么找。
“传香,我能说说话吗”唐砂拍了拍墨传香肩膀。
“自然能,你想骂便骂吧。”墨传香往侧边让开了一步,她知道,唐砂也不是什么善茬。
“你特么你儿子故意撞我家芳儿,还让芳儿学狗叫这样的人我骂不得难道就因为他是你儿子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儿子比天子还六批太守你这是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你自己儿子什么逼样你别说你不知道狗还能看门,你自己说,他一天可能除了花钱,吃喝拉撒睡,还能干啥猪还能卖钱呢你儿子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你敢说不是你惯的你这是教子无方你这样平时也没少收剐民脂民膏吧你特么就不配当官你的良心怕是被狗吃了比我还不要脸,也是少见。”
唐砂是喝醉了酒,口吐芬芳。当年埋在骨子里那些流氓的特性都发挥了出来。若是清醒,自然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么过分,让闫山毫无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