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芳看着也是欣慰,真实难为他家公子,也难为沉辛学这么难的东西。
几人立刻收好东西,坐到洞口,等着沉辛家里那边的人来接她。
可是等了很久,依然不见人影。
凉风阵阵,有点冷。
“沉辛,你是不是拿错笛子了”唐砂开始怀疑起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这明明是仙侠剧的剧情,为什么自己一开始就信了呢被猪油蒙蔽了脑子。
“肯定没错”沉辛不服气道,虽然自己重来没有吹过吧,但是祭司不会骗自己的。
当初祭司也教过自己吹,可是他没有唐砂这么有耐心,教了一天就不教了,还说她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
“那再吹吹”唐砂提议到。
沉辛思考了一下,觉得有理。
于是又大费周章的吹了一声。
与世隔绝的南疆境内。
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往来种作,黄发垂髫,怡然自乐。
一颗参天榕树,生长在南疆中心湖泊之内,湖泊中,有一座仙雾缭绕的小岛,小岛上犹如仙境,微风不燥,陌上花开。
一赤衣男子躺在榕树枝上,喝着酒哼着曲。榕树下莲花座上,一玄衣华服男子盘腿端坐于上,双目紧阖,双手放与双膝,五官如同冰雕,寒冷,不近人情,让人敬而远之。他身旁还蜷缩着一只懒猫。
赤衣男子,喝着喝着,忽然听到一声笛音但是也只是一刹。
赤衣男子坐直了身子,仔细寻找,确实毫无所获,谁吹笛子吹一声呀。
赤衣男子又重新躺下,心道,或许是自己喝醉了,错觉罢。
不过,过了大概半时辰,赤衣男子又坐起身来,怎么回事又是笛音是哪个出门在外的崽子乱吹恶作剧逮着屁股给你打开花
他完全没有往沉辛那方想,当初祭司教了她一天都没吹响一声,他相信这辈子她都是学不会了。
但是人还是要去带回来的,这声音像是就在衡山之中。
赤衣男子见玄衣男子还处于冥想状态,没有打扰他,直接消失在了南疆。
这赤衣男子,正是给沉辛送信的癸丑。而莲花座上透出威严的男子,正是沉辛常常念叨的祭司。
冷风中,沉辛一直吹一直吹,偶尔能发出一声响动。
“不吹了”沉辛把笛子扔在一旁,表示放弃,这东西,可真难,腮帮子都吹酸了。
唐砂无奈了抬了口气,摇了摇头,怎么感觉,上了一条下不去的贼船。
正在几人打算步行去找南疆的时候,一赤衣男子忽然出现在了几人面前。
唐砂下意识退了一步,什么玩意,神出鬼没的
定眼一看,看得出来是个男子,脸上待着半截的鬼面具,看不清具体长相,但是年龄应该不大。
癸丑也打量着眼前的三个人,当看到沉辛的时候,瞳孔一缩,天她居然能学会吹笛子
“谁教你吹的笛子”癸丑丝毫不掩震惊。
沉辛指了指唐砂:“我朋友。”
癸丑再一次看向唐砂,目光里居然有了丝敬佩。
“癸丑,你怎么现在才来。”沉辛埋怨道。
“睡觉,没听清。”癸丑不想打击沉辛。
“带我们回去吧。”沉辛直接道,她有点想祭司了。
“他们,不能去。”癸丑就是这样一个内心澎湃,但是说话却显得高冷的闷骚。
“为何”沉辛脸色沉了下来。
“南疆,外人不得入内。”
“他们不是外人,他们是我朋友。”沉辛辩解道。
“规矩就是规矩。”癸丑说起话来很不近人情。沉辛这傻丫头居然能交到朋友不可思议呀居然能平安回来没被人骗走可惜了可惜了。
“那你回去吧,我不回去了。”自己把唐砂留下,却不能带她回家,沉辛都觉得很愧疚。
“哦。”癸丑刚转过身去,身子一愣,随即转过身来:“走吧。”
唐砂一时有点蒙逼,啥转变这么快
沉辛刚才察觉到了空气中的波动,自然知道是有人给癸丑传了消息,这种传消息的方式,是南**有,通过蛊虫,然后传达给主人。
他们每个人的体内,都有着蛊虫,沉辛也不例外,还是祭司亲自给她种下去的。
“走吧。”沉辛开心的对着唐砂道。
去哪唐砂见沉辛和赤衣男子一动不动,心中无奈至极。
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自己的思想快要更不上了,自己被时代淘汰了。
不过沉辛说完便反应过来,唐砂和元芳都不会武。
癸丑自然也看出来了。
“自己的人自己带。”想让他当免费的劳动力和一个不认识的人亲密接触不可能
沉辛虽然轻功不错,但是带两个人,吃力得紧,加上沉辛是个男孩子。
癸丑的毫不作为,让沉辛垂下了头,不指望他了,自己带就自己带。
沉辛拉起了唐砂的手,另一只手去拉元芳,可还没拉到,一只手比她更快,直接把元芳抱了过去:“我来”
癸丑语气有点急,生怕沉辛拉了元芳。
唐砂额头跳了跳,这人有点像神经病。
沉辛自然不会拒绝,癸丑这样,她都习惯了。
只有癸丑自己知道,刚才耳边传来的冰冷的声音:“若是沉辛碰了他的手,你的手也别要了。”
祭司真可怕。
沉辛抱着唐砂,跟在癸丑身后,踏树枝而行。
唐砂紧紧抓住沉辛,尼玛,她飞了
没过多久,四周的空气开始扭曲,唐砂眼